飄天文學 > 渣了病嬌反派,我成了他的白月光 >第139章 全文完 假如甜甜遇到黑化後的傅琛(18)
    傅琛垂眸,少女清澈的眸子,痛苦又絕望。

    小姑娘怎麼可能知道他全部的事情。

    她那樣的單純,他說一句,她就信一句。

    男人手背還帶着血,他認真擦乾淨後,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低沉的嗓音低聲誘哄着,“甜甜,你告訴我,誰跟你講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你不要信,那些都是謊言。我怎麼可能做那些事呢。”

    阮甜甜搖頭,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還如之前溫柔。

    他怎麼能還想着騙她?

    “我真的都知道了。”她平靜道,“你做的所有的事情,包括你之前帶我去的別墅。

    你爲什麼不讓我摘那些花?鮮血滋養的花,纔開的那般旺盛吧!”

    小說裏作者對他的着墨雖然少,但是每一個場景,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無他,太過於血腥,恐怖。

    傅琛臉色終於變了。

    瞞不住了啊!

    他斂起溫柔,沉臉,“所以甜甜跟我講這些是想幹什麼?”

    少女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小貓,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牀邊,不捨的摸了摸貓貓的頭,仰頭看向男人,“能幫小貓找個好的領養人嗎?”

    傅琛壓了壓漆黑的眸,“怎麼,你要離開?”

    也是,善良聖潔如天使一般的姑娘,又怎麼願意跟惡魔在一起呢?

    不過,她覺得她走得掉嗎?

    阮甜甜搖頭,“你願意放過我嗎?”

    男人冷笑一聲,他低頭,修長的指尖輕輕撫摸少女的臉,軟乎乎的,“甜甜自己說要永遠陪着我。”

    指尖漸漸下滑,落在她纖細又脆弱的脖頸上,只要輕輕這麼一捏,她就會斷氣。

    但是他捨不得。

    他吻輕輕落於她的脖間,聲音纏綿,“你不是說,今後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嗎?好孩子不能說謊啊!”

    少女偏過頭,“是你先騙人。”

    男人一怔,隨即輕笑一聲,“我是壞人,可以騙人,你是好人,你不可以騙人啊。”

    他伸手抱起她,“乖,你就當什麼事都不知道?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好不好?”

    阮甜甜撇過臉,不吭聲。

    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她做不到。

    他低頭,跟他解釋着,“甜甜,這個世界從不曾善待我,我若不強大,根本活不下去的。”

    “可那些無辜的人呢?”少女仰頭看着他,“那些無辜的人,他們也傷害過你嗎?”

    傅琛垂了眸,好一會,他擡眸看向她,

    “那我改,不做那些事情,好不好啊?”

    少女一愣,詫異的看向他,“你改?”

    “甜甜願意呆在我的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做。”男人笑着對她說。

    儼然忘記了,這段時間少女跟她置氣,他心情不好,殺了不少人。

    早知道她不喜歡的是這個,他就不殺了。

    他嗜殺成性,也只是覺得人生無趣,他有了她,也不用做這些了。

    阮甜甜怔了怔,面色有些動容。

    他真的願意改邪歸正?

    可他過去做的那些事呢?

    她忽然有些茫然,有些事,回頭就好,有些事,做了卻再也不能回頭。

    那些無辜的生命,森森的白骨。

    傅琛瞧着小姑娘還在糾結,他彆扭的埋頭,落在她的脖間。

    “怎麼,還不滿意,還要做什麼?都說出來。”

    阮甜甜被迫仰頭,她咬咬脣,“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了。”他一點一點親着她。

    “可是,你手下那些人?”

    傅琛動作停了幾秒,“我儘量讓他們不要做吧,不過這些人也要生活。”

    他說着直接抱起了她,“好了,甜甜,不跟我鬧了啊。”

    少女還有講話,他堵住了她的脣。

    她掙扎着要拒絕,他給按住了。

    ……

    傅琛薄脣紅的妖冶,眼底的猩紅漸漸退了去。

    這纔回神,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明明只是想要嚇嚇她,沾點兒便宜。

    不知道怎麼,就沒能控制的住自己。

    大概她太久沒跟他親近,他太喜歡這種這種感覺了。

    一下沒控制的住,後面索性跟隨了本性。

    他低頭看着縮成一團的小姑娘,修長的手指隔着被子將她抱起來,他看着小姑娘紅了眼眶,身體在微微顫抖。

    少女濃密的眼睫還掛着淚珠,驚恐的掙扎着不要男人碰,“傅琛,你就是混蛋。”

    傅琛心下一軟,將手臂遞到她脣邊,“不哭,給你咬。”

    她生氣喜歡咬人,他就給她發泄。

    少女一愣,看了他一眼,“你以爲我不敢嗎!”

    她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口齒間全是血腥味,她卻一直不鬆口。

    她一直咬着,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憤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鬆了口,哭了起來。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裏,我要媽媽。”

    小姑娘細白的手指捂着臉,哭泣悽慘。

    傅琛的心都跟着一揪,“不哭,不哭,要哭等會再哭。”

    他對基礎醫理有研究,人不可以一次哭很久,對身體有害。

    “我就哭!”阮甜甜哭夠了,仰頭看着男人。

    忽然注意到他肩上的牙齒印,還在流血。

    明明是她一個月前咬的。

    傅琛注意她的目光,低聲哄着,“一結痂我就用刀劃開傷口,一直流血到現在,解氣沒?”

    阮甜甜一驚,憋了一句,“瘋子。”

    “好了,不要不理我,好嗎?”傅琛輕聲哄着。

    少女垂下頭,沒有吭聲。

    ……

    自從那件事之後,阮甜甜跟傅琛的關係看似緩和了。

    她願意下來跟男人一起喫飯了。

    餐廳,飯桌上。

    傅琛看着還心事重重的少女,沉了沉眸。

    她還在抗拒他。

    不過昨天她看着他流血的肩膀還有胳膊,提醒他上藥,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心軟就好,他再受點傷,讓她心疼,就好了。

    忽然,少女放下筷子,一雙清澈的眸子看向他:“傅琛,我想去趟靈山。”

    傅琛沉思了幾秒,點頭答應了,“好,我陪你去。”

    靈山,好像是一個求神拜佛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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