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空中的另外兩個魔人,還在拼命的掙扎,因爲無法呼吸的緣故,臉已經被憋成了紫色,雙手在胡亂的抓着,想要抓到救命的稻草。
此時他們後悔極了,後悔不該說出那些羞辱槐安的話,後悔來這荒山野嶺,此時的他們寧願被一掌拍死,也不想再體會這種窒息的感覺。
恐懼與窒息混合在一起,讓他們再也控制不住,失禁了,腥臊與惡臭的氣味在草屋裏瀰漫。
槐安眉頭緊皺,隔空抓住癱軟在地上的魔人,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屋外。
這次不用槐安多說什麼,他就已經快被嚇丟了魂。
惡人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恐懼,俗話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對付惡人就要用比他還惡的手段,槐安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猶豫。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我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啊!”
他說這句話,就如同一個採花大盜,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槐安自然是不會信了他的鬼話。
“你們是什麼人,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槐安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表情,臉上依舊是那麼冷淡,可死亡的氣息卻在不斷的瀰漫。
這種感覺,就如同人被丟進了無盡的海底深淵,拼命的想要抓到什麼,卻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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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人再也扛不住了,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我們是萬魔宗的。”
“來這裏做什麼。”
魔人顫顫巍巍的跪下,用滿是祈求的眼神看着槐安“說了能留我一條狗命嗎?”
槐安看着他,面無表情,彷彿沒有聽到。
“幫我們長老取鼎爐。”
槐安沒有任何表情,這在他看來卻是最恐怖的事,所以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什麼是鼎爐。”
“女修士,是女修士,長老們會用邪術掠奪她們的修爲和生機,但這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負責看守山寨的!”
槐安根本沒有理會他後面的話“屋子裏關着的那些女人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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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啊,是我們從城裏抓來的。”
“哪座城,在哪。”
“西邊三百里,落霜城。”
“剩下的人去哪取鼎爐了。”
“北邊的鏡月宗!”
“我說了這麼多能換我一條命嗎?”
“低頭。”
魔人心臟狂跳,既然槐安這麼說了,那八成就不用死,但估計這一身修爲可能就要付諸東流了。
將頭埋在地上,心中還在想着將來報仇的快感,忽然後腦一涼,就失去了意識。
這是一旁的槐安所爲,一道靈氣貫穿了他的腦袋,將其死死的釘在地上。
他那惡臭的氣息,以及骯髒的腦袋,槐安不相信他會在想什麼好事,必然又在醞釀什麼邪惡的計劃。
而且他身上的罪孽早已夠讓他死上數十次了。
沒再去管他的屍體,槐安去了一旁的茅草屋,這次他沒選擇隱去身形,而是以正身相對。
打開茅屋的破門,槐安的身影站在門口,突然出現的光亮,令衆人感覺十分刺眼。
待到適應陽光後,她們也看到了槐安,那一輪皓日就在槐安的身後,金色光芒照耀下,顯得宛若神明。
“出來吧,我送你們回去。”
說完話,槐安就退到了一旁,給她們足夠的時間去適應。
回家就在眼前,沒有人不心動,如今突然能夠回去了,她們反倒是猶豫了,良久後還是有人站了出來。
“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得離家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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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出去了,這句話感染了衆人,她們眼神相繼變得堅定,陸陸續續的都出了屋子。
來到外面後看到久違的陽光與自由,令不少人都在小聲抽泣。
女子們現在的穿着有些寒顫,放在以前,都是各家大戶的小姐,現如今卻落得這副田地,實在令人感到唏噓。
槐安在觀察她們的時候,她們也在觀察槐安,白白淨淨,滿身的文人氣,年紀倒是看不出有多大,但還是挺有氣質的。
其中有不少人都低下了腦袋,她們沒有顏面去面對槐安,若是完璧之身,倒是也能讓她們擡得起來頭,可如今嘛,還是罷了。
槐安也看出了其中有不少人都有了死志,或許就是因爲這個,一旦自己將她們送回去,那必然會在故土尋個合適的地方,將自己埋葬,他可不想讓自己剛救回來的人,就又回去尋短見。
思來想去,還真有個合適的辦法,伸手喚來一團淨水,引來幾滴靈酒,將二者融合均勻,再用障眼法將其變成一顆顆紅彤彤的大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