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與打板子沒關係,並且就算是被多打三十大板,他也能扛得住。
可外面等着的是國師啊!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就這麼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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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現在已經不是打板子的事了,如果他真走了,就這麼讓國師等在外面,他敢肯定,皇上會因爲自己沒把他叫醒,而砍了他的腦袋。
守衛只能叫苦不迭,繼續小聲的叫着宣統,並且,儘量的給他一些提示。
“皇上,真不能再睡了啊!”
宣統側躺着的身子動都沒動“再加五大板。”
“皇上,打板子的事稍後再說,現在國師在外面等着您呢!”
“什麼?國師在等着朕?”
宣統也顧不得睡覺了,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是啊皇上,國師已經在等着了,外面還下着雪呢!”
“你怎麼不把我硬叫起來!可真是害慘我了!”
說着話,宣統就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一旁站着的守衛,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極了。
剛剛明明是你自己說的,現在還太早,天都還沒黑呢,還要打自己的板子,現在倒是這麼上心了。
當然,這種想法,他也只能在自己的心裏編排一下,說出來是萬萬不敢的。
不過這件小事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看來皇上對於國師的重視,要比傳聞還要多得多。
很快宣統就把衣服穿好了,然後便迎了出去。
守衛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把門再給關上。
出了寢殿,因爲有些着急的緣故,宣統喘氣有些急促,呼出的熱氣,遇見外面的天寒地凍,頓時就成了陣陣白霧。
天上的雪花像是飄落的鵝毛,入眼一片潔白,殿前站着的槐安與白莧,更是已經白了頭。
宣統在心裏叫苦不迭,他怎麼這次就睡得那麼死呢?
而且還賴牀,關鍵是還當着槐安的面,讓人家在冰天雪地裏站着等他,這可是天大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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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上前,宣統臉上滿是歉意“先生,是宣統的錯,不知爲什麼。這次睡得太死了,還想賴牀,實在是不該啊!”
說話時,他臉上滿是懊悔的神色,若不是有外人在,他恨不得當場就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宣統滿是歉意的話語,槐安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有在外面等得久了些就因此生氣。
反倒是上前握住了宣統的手“喝那麼多酒,任誰也不會醒得那麼快,更何況這酒還是你替槐某喝的,今後可莫要再說這種話了。”
槐安真誠的安慰,讓宣統瞬間溼了眼眶,就連聲音都有些哽咽“先生!”
槐安搖了搖頭“你都老了,修行的事要儘快開始進行,務必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說着話槐安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顆棗子,將其交給宣統“這棗子,等你開始修行的時候吃了它。”
宣統眼含熱淚,看着槐安重重的點下頭“宣統記住了!”
槐安微微一笑“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去龍和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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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人離開後,兩個守衛才鬆了一口氣,剛剛皇上在真情流露,而他們還無法迴避,這可給兩人嚇個夠嗆,索性是宣統壓根就沒注意到他們。
剛剛他們的處境,在朝堂上可是大忌,弄不好就仕途無望,還有可能掉了腦袋。
雖然他們不是當官的,但也知道那些沒人說的規則,否則某一天莫名其妙的人沒了,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其實這兩人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因爲宣統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這種事,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又不能掉一塊肉。
此時宣統跟在後面,看着兩人身上的雪,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方纔他沒敢看白莧,上次那驚鴻一瞥,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次跟着槐安一路走來,他也注意到了,這名女子身上的氣質好像消失不見了,他這纔敢看一眼白莧的背影。
依舊是那副裝扮,卻沒了上次見到時的仙氣飄飄,如今更多了一份英氣。
這不由得讓他更好奇白莧的身份,看了看前面走着的槐安,他覺得自己應該關心一下的,否則便失了禮數。
“我讓御膳房熬上一碗薑湯吧,這位姑娘身上可是淋了不少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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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白莧依舊高冷,不願多說一個字。
這只是白莧的性格而已,但宣統不知道,還以爲是自己剛剛讓兩人在外面等着,對方心有怨氣。
這下他心裏可是忐忑了起來,此人的身份他還不知道,若是在槐安這裏說了他的壞話,那自己在先生心中的形象,可就要徹底崩塌了。
槐安就在宣統的前面,他自然也能猜出來他此時的想法,便出聲解釋了一句。
“莫要擔憂,她是槐某的朋友,性格就是這樣,不怎麼喜歡說話而已。”
聽到了槐安的解釋,宣統心裏才稍稍安定了些,只要不是對自己有意見就好。
“沒事的,不愛說話也是件好事。”
宣統說的話,不由讓槐安覺得好笑,這宣統,怎麼說也是一國皇帝,白莧只是說了句不必了,就讓他失了方寸,也是有趣得很。
一路上宣統提心吊膽,總算是到了龍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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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殿後,宣統一眼便看到了桌上放着的那些個胭脂水粉等小玩意,不過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便轉開了頭,當做沒看到的樣子。
不過心裏卻有了個怪異的想法,白莧看着就不是什麼尋常的人兒,必定也是神仙之流,只是沒想到對方也會喜歡這些凡俗女子纔會喜歡的東西。
桌上忘記收起來的東西,槐安自然也是看到了,心裏唸叨一句白莧丟三落四,便一揮手替她給收了起來。
槐安將桌上的東西收走,白莧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不由得暗暗後悔自己竟然忘記了收起來,一時間有些尷尬。
可現在有宣統在,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自己只得去主動煮茶,希望好好的表現表現,然後好再去找槐安,把這些東西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