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隻說白莧的容貌,槐安覺得這並不難,但她會相信世上有這麼美的人兒嗎?
“那便這樣吧,按照你見過最美之人去想,她大概就是那個樣子。”
這話說得很真實,因爲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甚至槐安還將白莧的美貌說低了一些,畢竟仙女與凡人不可同言而語。
槐安知道是真實的,可櫃檯裏的姑娘卻不曾見過,她看着槐安,一臉不相信,就差把你吹牛三字寫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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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由得讓他有些尷尬,他堂堂槐安說是劍仙也不爲過,沒成想卻被一個毛丫頭給鄙視了,但這種事又沒法解釋,槐安便也就隨便了。
“你就這樣拿吧。”
“沒問題公子,但是我們的胭脂賣出櫃檯,可是不退不換的。”
“你放心就是了,退不了。”
來這個世界那麼多年了,這是槐安買東西最累的一次了,也是最無語的一次。
“那好吧,這一盒胭脂色澤清淡,塗上之後會感覺滑滑嫩嫩的,適合那些大美人。”
槐安不傻,他可以聽得出這話裏話外調侃的意思。
看來這種人在哪裏都有,在槐安老家這種人向來不少,沒成想在這裏竟然也遇到了一個,真是夠倒黴的。
沒去理會她的嘲諷,槐安直接問道“多少銀錢。”
“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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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裏掏出銀子放在桌上,再拿上這盒胭脂,槐安便離開了這裏。
櫃檯裏的姑娘,看着槐安的背影,撅着嘴小聲嘟囔道“自大狂,還說什麼能想到最漂亮的,見過嗎你?土老冒。”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槐安也能聽到的。
最後一句土老冒進了槐安的耳朵,這讓他長嘆了一口氣。
槐安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她有些可憐罷了,一個人的眼界不夠開闊,就會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與她一樣,這是可憐的,也是可悲的。
遇到這種人,最重要的就是避免接觸,老話講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它噁心人。
最好是躲得遠遠的,莫非還能去咬癩蛤蟆一口不成。
來到外面的街道上,看不見她,也聽不到她的聲音,這讓槐安感覺好似世界都美好了起來。
這條街上雖然商鋪不多,但也是有上幾家的,不去她們家買,還能還能買不到了?
這家鋪子的斜對面,就又是一家,看從裏面出來的主顧來判斷,這裏一定也是有胭脂售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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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微微一笑,剛要去進貨,就聽到後面傳來一句話“就是他,這個人剛剛跟蹤我!”
槐安心裏一涼,跟蹤?他剛剛不就跟着幾位姑娘才找到的那家胭脂店嗎?
現在聽到這話,不會是在說他吧?
回頭看去,在街口的位置正站着幾名女子,其中就有給他引路的三個姑娘。
槐安又嘆了口氣,心想今天是不是忌出門呢?
怎麼會這麼倒黴!
而且他槐安儀表堂堂,看着像是壞人嗎?
槐安的模樣確實不差,她們三個這一看就呆住了,一旁被他們仨找來的幫手,看着槐安同樣愣住了。
“在下並非是在跟蹤你們,而是要去爲朋友買些胭脂,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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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會,不誤會!敢問是哪家的公子呀?”
原本來勢洶洶的三人見了槐安的相貌,頓時就沒了火氣,甚至說話都有些輕浮的意思。
槐安的眉頭微皺,這算什麼,他這是被女人調戲了?
不等槐安說話,一旁與槐安有過幾面之緣的兩人就開始鬧騰了起來。
“什麼哪家的公子,是我們雪兒家的,他早就與我們雪兒私定了終身,你們可不準在其中使壞!”
一旁的雪兒面色紅潤,雖說有些害羞,但也沒有反駁,算是承認了。
這一下可是將她們三個給氣到了“萱兒姐!我們是請你來幫忙的,可不是來搶公子哥的!”
“誰跟你們搶了,我們跟他早就認識了,不信你去問他。”
萱兒也是用這句話在逗她,沒成想她倒是還真問了過來。
“喂!你認識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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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鬧劇槐安從頭看到尾,心中多少也有些無奈。
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她們都還是一些孩子,恐怕最大的都不到二十。
也許是跟叛逆期有關,讓她們的行爲變得與尋常人格格不入。
槐安對自己的模樣很有自信,但應該也不至於到現在的地步吧,看一眼就能讓人喜歡上,若是真能到這種境地,也太過頭了。
不管她們是出於什麼心理,槐安都不想與之有過多的糾纏。
正在想該如何杜絕後患,槐安忽然靈光一閃,既然她們是看上了自己的皮囊,那自己就再變個皮囊出來。
有了辦法,槐安也就不再躲閃“是啊,我們認識的很早,與其只娶雪兒,倒不如把你們都娶了,回家關起門來,咱們一起過日子多好啊。”
說着話,槐安揉了揉額頭,隨後幻術施展開來,在臉上變了一個面具,將其撕下,露出的是一副蒼老的面孔。
臉上滿是皺紋,皮膚身形也佝僂了些,一副風燭殘年的老者模樣。
槐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她們都忘記了槐安前面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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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都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尤其是萱兒和雪兒,她們兩人都快驚掉了下巴。
“你,你!你是易容成這樣的?”
槐安不知道從哪摸來一根柺杖,拄在手裏,身子也不好好站着,一副爲老不尊的模樣。
“那當然了,早知道就不露面這麼早了,等娶了你,生米煮成熟飯再時露出來,讓你看個真切多好啊,哈哈哈。”
槐安的計謀起到了作用,化身爲老頭後,幾人再看他的眼神中沒了愛慕,卻多了幾分厭惡。
“呸,死老頭,想得美!”
“我們快走,這種人看着噁心!”
“對對對,快走,我有點害怕!”
留下幾句咒罵的話語,幾人便匆匆離開了,那跑步的步伐,就像是後面有一頭狼在追她們。
對於她們留下的咒罵,槐安並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