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侍奉部,楓推開了活動室的門,走了進去。

    正在看書的雪之下不悅的擡起了頭,似乎是在責怪他用力過猛了。

    “由比濱還沒來嗎?”

    “沒有。”

    雪之下重新將目光放回了手中的書上。

    無意之間,撇到了楓手腕上戴着的手錶,不過也沒說什麼。

    等了沒一會兒,侍奉部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呀哈嘍,神如月老師,阿雪!”

    原本因爲聲響不滿的擡起頭的雪之下,看見了是由比濱。

    “由比濱同學.....”

    “話說,由比濱同學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比我還要晚幾分鐘。”

    “誒嘿嘿....”

    擠出了一抹笑容,由比濱不打算做解釋,而是連忙轉移話題的道:“對了,神如月老師、阿雪,你們猜我來的路上看到了什麼?”

    沒有說話,雪之下只是靜靜的將書籤夾後合上了文庫書,看向了由比濱。

    由比濱故作神祕的壓低了聲音,“我在路過二年b班的時候,看見了山本同學被從裏面擡了出來,而山本同學似乎昏迷了!”

    “二年b班似乎是神如月的班級吧?”雪之下看了眼楓,隨後皺了皺眉頭,“至於這個山本同學....抱歉,我實在不知道是誰。”

    由比濱則是繼續道:“不過我聽說山本同學似乎是被打成了那樣,因爲我在外面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什麼月什麼...”

    “月?”雪之下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的看了眼楓,“不會是神如月吧?”

    “誒!神如月老師嗎?!”

    “都說了只是猜想,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是他,他應該沒有這個膽子。”

    “嘛,誰知道呢~”

    聽到楓的話,雪之下不由再次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下意識的還是不相信就是神如月楓,畢竟姓氏或名字裏有月字的可是多了去的。

    像什麼夜神月、神無月恭平、水月、青野月音、月野兔、觀月初......

    太多太多了,所以雪之下還是不太相信那個‘月’說的就是神如月。

    “對了,由比濱同學。”雪之下突然看向由比濱。

    “嗯?怎麼了?”

    “有件事,我想我們需要和你說一下。”

    “有件事?”由比濱看了眼雪之下,又看了眼楓,一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原來是那件事啊,不過講真的我剛知道的時候真的有些意外,嚇了一跳!不過我覺得吧還是需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意、意外……我的確想好好慶祝一下,而且……我很感謝你。”

    “哎呀,阿雪別這樣說嘛,人家根本沒做什麼需要感謝的事,這全都是你和神如月老師的功勞啦~”

    “你果然沒什麼自覺,不過我真的很感謝你……再說,本來就不是因爲你做了什麼事情而需要慶祝,純粹是我個人想這麼做。”

    “……嗯。”

    這兩人果然不在一個頻道上,跨頻道聊天....

    她們只聽進句子裏的關鍵字,其餘部分都是靠各自的想象填補。由比濱的態度和用字都很曖昧,雪之下則淨是害羞地說些引人遐想的話,造成整段對話很不自然,只靠營造出的氣氛勉強溝通。

    雪之下笨拙地表達平時說不出口的感謝,難爲情地臉紅。另一方面,由比濱越是看到她那副害羞的模樣,就越是興奮,越是堅信了心中的猜想。

    “所、所以……嗯……”

    雪之下要說些什麼,然後又陷入了沉默。

    而由比濱更是再次堅信了心中的猜想,鼓勵道:“沒事的阿雪,不用害羞的,勇敢大膽的說出來!”

    “嗯,嗯....”

    就在雪之下決定下定決心要說出來的時候,砰砰砰!一陣焦急的敲門聲響徹社辦。雪之下輕輕闔上書本,對門口說:“請進。”

    然而,門只是被推開了一道縫隙,隨後一隻眼睛出現在了門縫中。

    “哼,趁現在!”

    那隻眼睛看準這一瞬間的破綻,“唰”地滑進社辦內部。明明體型肥胖,但他的滑壘動作還滿厲害的,不過大衣因此沾上一片灰塵。

    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活動室的門,“很好,沒有敵人……看來是潛入成功了。”

    他假裝提高警覺地觀察四周,接着立刻把諜報員的設定拋於腦後,大剌剌地拉開手邊的椅子坐下。

    “嗚喔喔~~侍奉部a夢~~”

    來人正是材木座義輝。明明六月已經過了一半,現在天氣熱得要命,但他仍然裹着黑色大衣。

    “材木座胖虎,請你說說有什麼事吧。”

    “誒?”材木座先是愣了愣,隨後如同看到知己一般看着楓,“想不到神如月君你竟然記住了我的名字,嗚嗚嗚,太感動了!”

    說着,材木座就一副感動到想要哭出來的表情....

    “好了楓君,等一下!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哈?我竟然被最大的玩笑說在開玩笑?還有不要直接喊我名字,很失禮的。”

    這一刻,楓完全忘記了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一直直接叫女生們名字的事情....

    “楓君你能一次記住我的名字,我們就已經是摯友了!所以你也可以直接喊我義輝君,或者義輝桑義輝醬都可以!”

    “如果你再噁心我,我不介意把你直接踢出去。”

    聽到威脅,材木座乾咳一聲,說起了正事。

    “楓君,聽我說!他們實在太過分啦!”

    話剛說出口,侍奉部全員全都面露覆雜的表情,雪之下甚至打開書本,完全沒有聽材木座說話的意願.....

    “就是前幾天,我不是說要成爲遊戲的劇本家嗎?”

    “嗯,我沒有聽說過。”

    “不是輕……什麼的那個嗎?”

    由比濱有些不解。

    “輕小說。”楓下意識補充了句。

    “哦對,輕小說。”

    “唔……說來話長。由於輕小說作家的收入不穩定,所以我放棄了,還是進入公司工作比較好。”

    “三句話的說來話長?長見識了。還有,雖然不是很重要,但請你別離我這麼近一直看着我說話,唾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

    材木座依然不擅長跟女生說話,從剛剛開始,他說話時始終看着楓,而且還很近,似乎是想要自己整個視野裏只有楓一人....

    “唔呵,關於我說的遊戲劇本家……”

    “只有設定跟大綱的話,我們不予受理。”

    “唔咳咳!並非如此,而是阻撓我野心的傢伙出現了,難道是嫉妒我的才華——”

    “你說什麼!”

    這一刻,楓憤怒了!這傢伙竟然有臉說出‘才華’這種大話,真讓楓恨不得狠狠揍他幾拳。

    “楓君,你知道遊戲社嗎?”

    “啊?遊戲什麼?遊戲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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