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養的崽全是炮灰 >穿越女判我女兒有罪21
    二皇子妃在裏面生孩子,宮裏很快就得到消息了,幾乎整個太醫院都來了,就是在城郊的二皇子都趕了了回來。

    歲禾有注意到,皇上沒來啊,看來對這個所謂的第一個孫子也沒有多重視嘛。

    還有一點,那就是二皇子身後跟着穿道袍的道士,看起來鶴髮童顏,有種仙風道骨的樣子,但經歷過江知代的位面,她對這種皇家人身邊的道士本着天然的反感。

    又莫約一個時辰,孩子還沒有生出來,宮裏的皇后和幾個重要的嬪妃都來了。

    雖然大廳里人很多,但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面對這種所有大人物集結的場面,才十五歲,剛剛從織隴縣出來的江聽雨,還是嚇得攥緊了歲禾的衣襬。

    看樣子是難產了,歲禾心想,這二皇子妃還真是豁得出去,用自己的孩子去謀算別人,就真不怕給作沒了?

    皇長孫不比什麼都重要嗎?難道有什麼把握自己的孩子一定沒事?

    這時,二皇子似乎是焦急到抵不住了,堂堂一個皇子,居然對着那個道長鞠躬行禮,還恭敬道:“求青玄長老出手……”

    那名喚青玄的道長一甩拂塵,嘆了一口氣,說話的聲音竟然也是青年模樣,一絲老態都不顯,讓所有人都驚住了。

    “那就讓老道去看看吧,這孩子事關大晉命脈啊,降世時波折重重,那是天將降大任。”

    老道進去之後,一直嚇得噤若寒蟬的衆人,才逐漸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難道這皇長孫還真的是天降紫微星?

    不得不說,這老道的形象實在是太唬人了,畢竟長生不老不切實際,但老而不衰是多少人都抵不住的誘惑啊,不說皇帝了,在坐的各位,都是位高權重的士族勳貴,都恨不能向天再借五百年活個長長久久,一輩子怎麼夠享受呢?

    江聽雨湊近歲禾問:“孃親,那道長真的是得道的修者嗎?”

    歲禾側頭回答:“騙子來的。”

    江聽雨真是驚了一跳,她很相信歲禾,但身爲古人她對皇權的敬畏很深,根本不敢想還有人敢騙到皇家頭上,不過想來歷朝歷代也不是沒有皇帝信奉道士,便又覺得不足爲奇。

    歲禾躲在人羣中觀察着主角團們的神色,根據套路,這妖道肯定與他們其中一人有關,就不知道他背後之人是誰了。

    現場的氣氛很緊張,皇后來了之後,雖然給了同來的江貴妃面子,沒有第一時間把江明舒怎麼樣,但是還是派丫鬟僕婦把她給圍住了,要是二皇子妃真的出事了的話,江明舒估計得受一番罪。

    但很快,那道士進去之後,也不過一刻鐘,房內就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報喜之人恨不能用上自己一生最燦爛的笑臉,生怕自己笑得還不夠開心,喜極而泣般報道:“恭喜陛下,娘娘,二皇子,是皇長孫,哭聲很響亮,雖然早產,但看着也很結實,真是天佑大晉啊。”

    二皇子雖然不是皇后親生的,但皇后沒有兒子,只有這個記名的兒子了。

    皇后在衆嬪妃中身份地位很低,只是一個四品官的女兒,在她當皇后之後,她孃家才封侯了,對比江貴妃,德妃王氏等世家大族的女子,她孃家實在不夠看。

    但她能當皇后,也是皇帝有意要削弱世家的信號,一衆世家出身的嬪妃中,只有江貴妃生下了五皇子,五皇子今年也才十歲,能不能長成還兩說。

    此刻皇后正雙手作揖地謝天謝地,但她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派人去宮裏通報皇帝,然後又處理一切事宜,最後將江明舒和江聞雨都帶進宮了。

    江聽雨見江聞雨的背影,心裏惴惴不安,畢竟她們只是分了家的姐妹,又不是斷了親,萬一陰山江氏爲了甩掉這爛攤子,直接甩鍋給江聞雨呢,那豈不是他們家也要受牽連?

    回到家裏,歲禾將今日的事,事無鉅細地和江黎說了。

    “你覺得這二皇子會是炮灰嗎?”歲禾問道,“今天這個二皇子和道士唱雙簧是不是螳螂捕蟬呢?”

    古人雖然對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很是敬畏,但這紅光投懷,製造起來並不難,只要被人發現了這一蹊蹺,以皇上的猜疑之心,難保不會懷疑就是二皇子做的局。

    江黎點點頭,“這是針對二皇子做的局,就連江聞雨都是這局裏的一環,黃雀肯定很瞭解她,知道她能破這個紅光投懷。”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個名字,“秦隨風。”

    既然火沒有燒到他們身上,歲禾和江黎還是決定暫避鋒芒,但他們沒想到的是,都深夜了,江聞雨還帶着兩個陰山江氏的長輩上門來。

    “三叔,三嬸,聞雨前來是有事相求,本家的兩位叔叔也跟着我來了,事急從全,叨擾了。”

    江聞雨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姿態謙卑得很,兩位本家的長輩也很謙和,倒是沒有一點倒逼的意思。

    三人沒有說多餘的廢話,直接點明瞭來意,希望江黎能製作出一面紅色的,能夠百分百透光的琉璃石鏡面,凹面和凸面。

    江聞雨姿態平和,但心裏憋屈,她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要求到三房這裏來,只是她用銅鏡和其他材質的東西都試過了,都達不到那麼大一束紅光的折射效果……現在又造不出玻璃……

    “二位請儘管提要求,只要我們陰山江氏能夠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辭。”其中一位留着長鬍子,莫約年僅五十的長者道。

    另一位倒是好奇地打量着江黎,喃喃自語道:“織隴縣的江家旁枝還出了你這麼個人才,怎麼你來京都不去拜訪一下本家呀。”

    他這話並沒有惡意,但凡哪裏的支脈來到京都,表示禮節都會來拜訪一下本家的,畢竟江黎出了五服,但也並不算隔得太遠,江州錄還是族學裏出去的呢,高傲如江聞雨,也不是第一時間去投奔江家了嗎?

    江黎語氣也很平和,“在下年歲三十有餘,今年尚考取舉人功名,只是一名工匠,無甚出息,現如今我們一家有能力在京都立足,就不叨擾本家了。”

    這話讓江聞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爹錯過了今年的科舉,也是舉人功名,還比江黎年長,那豈不是更沒出息?

    那族老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們陰山江氏無數子弟,人才輩出,各行各業哪都有江氏的身影,士農工商,世人皆瞧不起工匠,但我江家非也,就是商者亦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工匠那是國之筋骨!”

    這話讓江黎倒是有些錯愕,其實根據他的調查,雖然陰山江氏也有野心,但在士族中已經算是家風正,規矩森嚴,且文化底蘊深厚的了,也正是因爲如此才能傳承千百年,歷經三朝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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