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孩子,盛名哲他和另外一個女人有三個孩子,即使你如願嫁給他也永遠不可能享受到盛家主母應有的權利!”
艾米聞言,瞳孔猛地一縮。
想起盛明媚前後態度明顯的變化,可不就是因爲那幾個小兔崽子在場嘛!
她還傻呵呵地指望着有人能替自己出頭,現在看來簡直癡人說夢。
“所以你要我怎麼做?”
艾米擡手和他拉開了點兒距離,冷聲說道。
“別這麼說,我只是看你可憐忍不住給你支點兒招罷了。”
盛明溪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低聲說道。
“你剛剛還警告我別在你面前裝,現在輪到自己反倒演起戲來了!”
艾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禮服,嗤笑道。
盛明溪所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調笑道:“我就喜歡和聰明人交朋友!”
“既然艾米小姐都明說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只要你也能懷上盛明哲的孩子,那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艾米聞言怔了怔,隨即好笑地看着他,“盛名哲對我什麼態度明眼人誰看不出來?我近他身都困難,你居然說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或者說……是懷上盛家的孩子,誰的種無所謂,只要有個孩子在你肚子裏,就絕對不會是今天這種處境。”
盛明溪曖昧地說道,修長的手指夾起一張房卡插到艾米的禮服裏。
“艾米小姐這麼聰明,不會不懂我的意思吧?”
艾米聞言微怔,隨即顫抖地收下房卡,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清晨的陽光溜屋內,在人的眼皮上打架,蘇婷蹙了下眉,微微想來眼睛。
在看到身旁小傢伙兒香甜的睡顏時,眉頭才逐漸舒展開,一雙盈盈的杏眸裏盛滿笑意。
“媽咪……”
蘇可慵懶地睜開眼睛,滿足地撲向蘇婷懷裏。
“太好了媽咪,我還以爲自己又是在做夢呢……”
蘇可迷迷糊糊地說道。
蘇婷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小臉兒,知道女兒這段時間受苦了。
“你們醒啦?”
盛澤推門進來,手裏提着早就準備好的早餐,蘇婷欣慰地笑了,“小澤現在真是越來越有小大人的模樣了呢。”
盛澤聞言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將特意準備蜂蜜水遞給她,“媽咪你昨天喝酒了,要上喝下這個胃裏會好受一些。”
蘇婷遲疑地看着杯子裏的蜂蜜水不禁回想起以曾經,前幾年落下的胃病,,般是不不被允許在外面喝太多酒的但生意場上也總有推脫不掉的時候。每次宿醉後第二天的清晨,盛明哲都會逼着她起來把蜂蜜水喝下。
越是這些不經意間想起的細節,回憶起來才越要命,回憶帶動起感官,胃裏瞬泛上一股酸氣,緊接着便是隱隱的抽痛。
“媽咪你怎麼了?!”
盛澤見她面色慘白,忙把手中的杯子遞過去,這些是昨晚爹地特意囑咐過的,他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清甜的蜂蜜水潤着喉嚨下肚,胃疼瞬間緩解了不少。
蘇婷默默地將早餐喫掉,期間不言不語,盛澤猜測她可能再想爹地。
蘇婷心煩地掛斷,但手機始終鍥而不捨地響着。
蘇婷被擾得煩了,纔拿着電話走向陽臺,壓低聲音道:“盛總一大清早的不陪着自己的未婚妻,跑我這裏來發什麼神經?!”
盛明哲在電話那頭早料到她會這麼說,甚至連說話時的語氣表情他都能在腦海中描繪出來。
“蘇婷,你這麼說是不是代表心裏還在意我?”
蘇婷聞言不屑地冷哼一聲。
“先別掛斷!”
盛明哲忙沉聲說道。
“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我想找你聊聊。”
“盛總,我們昨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蘇婷冷聲說道,想起昨晚那個霸道炙熱的血吻,她心裏憤怒的同時又有幾分憋屈。
“盛明哲在你的心裏可能從沒考慮過我的想法吧……”
盛明哲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沉着臉掛斷電話。
“盛總!”
白助理剛推門進來便便察覺到辦公室內的氣氛不對,直到自己又倒黴的剛好撞在槍口上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中的資料遞了過來,“盛總,這是近階段的工作彙報,還有……”
“還有什麼?”
盛明哲捏着眉心低頭說道,眼底閃過一絲疲憊。
“還有艾米小姐,手下的人察到她昨晚和盛名溪入住了同一家酒店。”
白助理說着把拍到的照片放到桌子上,盛名哲粗略地掃了一眼,隨後便將視線移向別處,若有所思道:“盛明溪這麼快就坐不住了?這才哪到哪啊!”
“盛總,那接下來……”
盛名哲的眼裏閃過一絲寒芒,“繼續找人盯着,這次我要把匯豐一起拉下水。”
白助理聞言頓了頓,“盛總這匯豐集團不是和您……不是個盛家現在是合作關係。”
“白鶴,你跟在我身邊有幾年了?”
盛名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頭看着他胸牌上的名片低聲問道。
“啊?我……跟着您大概有十年了。”
白助理說到這裏瞬間反應過來,忙低下頭羞愧地說道:“盛總是我考慮不周!”
“嗯,剛想着你小子腦子要是轉的再慢一點兒直接給你發配非洲了呢!”
盛明哲轉着手中的鋼筆漫不經心地說道,但還是把白助理嚇得一頭冷汗,只有他知道盛明哲根本沒在開玩笑。
“盛總教訓的是,但我跟在您身邊也不是一點兒腦子都不長,夫人那邊兒我也及時跟着呢!”
白助理說着狗腿地把蘇婷的照片一同放在桌子上,“上午剛拍到的,夫人正在看房子呢。”
盛名哲一把拿過桌子上的照片。
蘇婷身着一身淺藍色的碎花裙,看上去和十幾歲的少女無異。
“媽咪,你嚐嚐這個!”
蘇可說着擡起肉乎乎的小手把冰激凌湊到她的嘴邊。
蘇婷咬了一小口,笑着把女兒嘴角殘留的奶油擦掉。
濃濃的奶香順着綿密的口感在舌尖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