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媽媽生了一個閨女以後就再也不會生。請醫問藥各處去拜也沒用。
後來聽了高人的指點,說是找個命硬的男孩子壓住這些邪氣,好讓弟弟妹妹們進門。
韓塵的父母花了五塊錢重金,外加上二十斤的地瓜,從一個未婚的姑娘手裏買下了這個孩子。
據說這個姑娘當年是被人迷的頭昏腦熱,在地瓜田裏和人有了韓塵。
後來有了身孕後男人跑的沒了蹤影。
留下一個大姑娘生下了韓塵,將韓塵賣了以後偷渡到對岸去了。
韓塵打小也不服管教,總是被人說他是野孩子。大姑娘的私生子。
不過從韓塵進了老韓家後。
韓母的肚子就跟解開封印似的,一連生了四個兒子一個閨女。
韓家父母有心想把韓塵送走,但是在送走韓塵的第二年家裏的兒子相繼生病。
最後又去把韓塵給要了回來。
一直看着韓塵不服管教,給他丟進去南少林裏。
在那裏待了幾年纔回來。
回來後的韓塵開啓街頭小霸王模式。更是讓韓家父母悔不當初。
直到一次偶然間見到穿着米色麻布裙子的蘇以沫。韓塵的心湖裏才第一次知道女人這兩個字的特殊含義。
現在韓塵的生命裏就只有兩個最重要的女人,那就是蘇以沫和糯糯。
韓塵想通了,就他這樣的人。
連自己最初的姓都不知道是什麼?還要什麼兒子。
女兒不香嗎?
繼承誰家的族譜呢?
“老大,上午我們敲了不少海蠣。漲潮了纔回家,這會讓阿水的妹子跟我妹妹在剝海蠣。
等會估摸着退潮時間,我跟阿水再去敲海蠣。”阿鐵從前面的路口走了出來。
阿鐵是一次在街頭上打架,被自家老大給推了出去。
眼瞧着胳膊肘子不保了,最後被路過的韓塵給救下來。
後來。
阿鐵的眼裏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韓塵。
他們三人也都是小泉村的人。小泉村大部分姓韓,少數幾個雜姓。
韓塵有心讓阿鐵和阿水也去炸海蠣餅賣。
“阿鐵,你叫上阿水晚上到我家裏學炸海蠣餅。明天咱們分開攤子出攤,你們明天到一中附近出攤。咱們先好好賺點錢。”
韓塵突然轉變風格讓阿鐵來個措手不及。
阿鐵撓頭,老大不會喝酒把腦子喝壞掉了吧?
“老大,你腦子還好吧?”
“你什麼意思啊?罵我沒腦子呢。”韓塵一把拉過阿鐵,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了幾下。
阿鐵哈哈大笑,“手法一樣。老大還是那個老大。”
韓塵冷哼一聲,“咱們不能一直渾渾噩噩下去。當年我費了不少勁才讓蘇以沫跟了我,當中還虧得猴子的齷齪手段。
我想通了,不能讓以沫和糯糯跟着我受罪。
以後我的字典裏面就是賺錢發家致富。我跟你們說,下午多找幾個人去敲海蠣。
咱們以後就負責出攤賣海蠣餅,就在身邊人那裏收購海蠣。”
阿鐵對韓塵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知道了老大。我去跟阿水說一聲。”阿鐵正色的答應着。
兜裏比臉都乾淨的人。有錢就是大爺的道理他懂。
不過是幹不了力氣活。
手藝活又沒那個頭腦,只好每天在街上瞎晃悠。
“去吧。”
韓塵讓阿鐵走後就回家了,蘇以沫已經午休起來。
以沫剛從院子裏走出來,“韓塵,海蠣還沒送過來嗎?”
“叫塵哥哥或者阿塵。”
韓塵攔住了蘇以沫的去路,想起中午的那個吻。
突然嘴巴里很渴,而蘇以沫的嘴脣好似一汪清泉。
這個狗男人。
蘇以沫瞪了他一眼。
以沫剛剛睡醒,一臉慵懶迷離的樣子,即使瞪着韓塵也沒有什麼殺傷力。
反而讓韓塵更加渴了。
等了大幾十年的韓塵,覺得自己不想再喫素食。
“以沫,我跟你說句話。”
韓塵牽着蘇以沫的手,來到了隔壁間的房間裏。
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問,就被韓塵給堵住了嘴脣。
蘇以沫也迷離了。
心裏恨恨的想道,還以爲韓塵一直這麼病着就好。
原來這男人病着更狗,這晴天白日的也沒有力氣拒絕。
·········
“以沫,怎麼哭了?”
韓塵滿足的盯着蘇以沫桃紅的臉龐,露出得意而又舒服的笑容。
蘇以沫擡起頭來,紅着眼睛瞪着韓塵:“韓塵,你欺負我。”
韓塵用手指堵住蘇以沫的嘴脣,“前面你明明叫我哥哥的。”
得到了懷裏女人小拳頭的伺候,韓塵發出低沉的笑聲。用手指纏繞着蘇以沫的頭髮,“以沫,你再睡一會。我起來挖坑種幾棵芒果樹。”
韓塵起來穿起了衣服,看到蘇以沫欲言又止的神情。
俯下身子靠近蘇以沫的耳朵,“我去打水過來。”
蘇以沫臉色微紅。
她和韓塵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韓塵總是在外面打打殺殺的。
而蘇以沫看到韓塵的樣子最初是害怕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從昨天對他半信半疑。
到了今天被他親吻竟然有悸動感覺。
而現在···
蘇以沫知道自己並不排斥,甚至有點喜歡。
韓塵倒了一盆溫熱的水進來,“我來幫你。”
“出去。”
呃。
妻子太嬌羞也不好,韓塵表示自己就是單純的想幫忙。
蘇以沫跟個炸毛的小懶貓似的,大有韓塵不出去就咬他一口。
“我真的就是怕你沒力氣。”
蘇以沫恨恨的說:“我不相信,你就是個騙子。”
“以沫,我真的有話跟你說。就是我想你了。”
哼,蘇以沫氣鼓鼓的臉上兩隻眼睛瞪的圓溜溜的。這讓韓塵覺得自己還可以再來。
不過想到炸毛的小媳婦,韓塵還是笑着走出去。
蘇以沫跳下牀,差點摔倒在地上。四處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韓塵這個狗。
趕緊去將門給反鎖起來。
聽到門被反鎖的聲音,韓塵摸了一下鼻子。
以沫這是擔心太多了吧。
雖說自己還可以,總歸要顧忌小女人的身體。
韓塵拿起鐵鍬,走路起來都格外的有力氣,男人果然需要滋補。
扛着鐵鍬在院子外面,離着牆角不遠的地方開始挖坑。
判官阿志給了十棵的芒果樹,不是本地芒果樹的品種。而是後世東南亞的大芒果。
韓塵家這塊地原本就貧瘠,建了幾間石頭房子。蘇以沫用心的侍弄着院子裏面的菜地,才讓家裏的菜地裏面的菜好看了不少。
院牆外面還有一畝多的田地,是屬於他們家的。
韓塵倒是不在乎土地貧瘠,阿志給的芒果苗原本就不同。自己又有對後世的瞭解。
芒果樹看着就是明年可以結果的那種。
吭呲吭呲的挖了十個坑洞,蘇以沫走了出來。
“我來幫你扶樹苗。”
以沫臉上的紅暈已經褪了,穿着粉色的針織衫下身一件米白色的長褲。看起來特別的嬌俏可人。
“好。”
兩人一起將十棵芒果樹給種完,阿水跟阿鐵已經過來了。韓塵拿出稱稱了海蠣,按照五分錢一斤帶殼海蠣的價格給阿水阿鐵算了錢。
四毛五一斤不帶殼海蠣。
阿鐵的量少,給了他一塊二毛錢。
給了阿水一塊八毛錢。
“老大,家裏還有海蠣。聽說你讓我們明天去一中那擺攤子。”阿水今天發動了弟弟妹妹都去敲海蠣。
“晚上喫完飯過來家裏學炸海蠣,廚房給你們留了海蠣餅。”韓塵將海蠣給裝起來。
吩咐阿鐵阿水去喫海蠣餅。
阿水年紀小點,聽說留了海蠣餅趕緊竄到廚房裏拿了出來。
一人兩個的海蠣餅。
阿水和阿鐵各吃了一個,還有一個準備帶回家去。
兩人拿了錢跟韓塵打聲招呼也就回家了。
晚上剛喫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