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跟方臉男來到主治醫生辦公室。
夏思月看到醫生胸前的工作牌,先自我介紹一番:“範醫生,你好,我是霍言的妻子,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範醫生四十歲左右,長着一張溫和的臉。
他臨牀經驗很豐富,對待病人耐心十足。
“霍言的腦袋中了一槍,子彈從右側頭頂進入腦部,幾乎貫穿整個大腦。
子彈是取出來了,也度過了危險期,但一直昏迷不醒。”
“這種情況有幾天了?”
夏思月很心急,但空間裏的大黃告訴她,用靈泉水養着,或許會醒。
前世霍言也受過傷,只不過,沒有這麼嚴重,一個星期就好了。
時間點也不是現在,而是在半年之後。
她的重生產生了蝴蝶效應,很多事都變了。
“範醫生,我能帶霍言回老家嗎?”
範醫生很意外夏思月提出這種要求。
而且她發現夏思月冷靜地讓人可怕。
要說,她不關心病人,眼裏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擔憂根本藏不住。
“可以,他現在這種情況,用藥也沒啥用,換個環境,說不定能帶來驚喜。”
王瀟跟上來,聽到夏思月與醫生的對話,心裏燃起一股火焰:“霍言都那樣了,你還要帶他回去,你還是不是個人?”
夏思月面無表情地看着王瀟,冷冷說道:“我帶我男人回家,關你屁事?”
王瀟氣的牙齒打顫。
“你,你見得不他好。”
夏思月懶得跟她理論,轉身去了病房。
她坐在霍言旁邊,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
漂亮的杏眼閃着淚花,輕輕說道:“阿言,家裏要蓋新房子了,你不醒來,所有的重擔會落到我身上,你忍心讓我這麼累嗎?”
“阿言,我上次寫信回去,告訴我爹孃,我結婚了。他們看到信,肯定很想見你。你快醒來,好不好?
阿言,阿言,求求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她顫抖的聲音,讓人聽着很心酸。
病房裏一片壓抑,其他人默默紅了眼眶。
方臉男仰頭,將眼淚逼了回去。
他走出病房,用手捂住胸口。
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一樣,難受得要命。
王一國看着夏思月孤寂的背影,感覺自己就是個罪人。
如果不是他,霍言也不會躺在這裏。
都是他,是他平時訓練不到家,關鍵時刻纔會掉鏈子。
想找麻煩的王瀟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
她以爲夏思月不會難受,原來,原來她一直在故作堅強。
……
王瀟被夏思月懟了一頓後,開始反省自己。
霍言確實不錯,但他已經結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明知人家有家庭的情況下,還去插足別人的婚姻,這是不對的。
王瀟三觀正,做不到知三當三。
她最終選擇放手。
想通了後,王瀟落落大方地看着夏思月:“希望你們幸福!”
褪去了盲目任性,迎來了灑脫自信,又變成了那個聰慧女子。
夏思月對她的改變感到意外,她清澈的眸子微微一閃:“我相信你的幸福就在前方等你。”
王瀟眉眼彎彎,開心一笑:“我叫王瀟,你可以叫我瀟瀟,也可以叫我阿瀟,我今年二十,你呢?”
夏思月:“十八。”
王瀟輕輕碰了下夏思月的臉,碰一下,就會留下一條細細的印子,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你吃了什麼?皮膚怎麼這麼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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