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貴一半也就算了,還找了個長期買家。

    霍文差點跪在地上喊爸爸。

    他遇到的是什麼絕世好人啊!

    霍文對霍言崇拜得五體投地。

    不愧是當戰士的人,這人緣槓槓的。

    回到租房。

    霍文看着面前的紅磚院子,整個人像被點穴了一般。

    屯子裏的房子多數是土坯房,像這種有院子的紅磚屋,幾乎沒有。

    地面不是夯土,而是水泥鋪的。

    住在這裏面,肯定很爽!

    霍文眼底露出羨慕之色。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住得起這樣的房子!

    夏斌是大城市來的,見多了樓房,不覺得這房子有多好。

    不過,跟屯子裏的土坯房相比,要乾淨許多。

    霍言打開門。

    夏斌大搖大擺走進去。

    看到屋裏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他挑了挑眉梢:“你們還沒置辦鍋碗瓢盆?”

    霍言:“打算明天去。”

    夏斌:“你明天還要來鎮上?”

    夏思月突然出聲道:“我們今天不回去。”

    “啊——”夏斌抓了抓頭髮:“那我也不回去。”

    霍言無情說道:“只有一張牀。”

    鍋碗瓢盆不需要買,直接從空間裏拿就行了。

    小舅子若是留在這裏,就不好操作了。

    元旦過後,一天比一天冷。

    沒有牀,容易感冒。

    夏斌攏了攏厚實的棉衣:“真掃興。”

    夏思月笑着說道:“等東西辦齊了再來,到時多住幾天。”

    夏斌咧嘴一笑:“姐,這可是你說的。”

    夏思月嗯了一聲。

    夏斌對着夏思月的肚子輕聲說道:“寶寶,你要給舅舅作證哦。”

    肚子裏的孩子像是聽懂了夏斌的話一樣,用力頂了一下。

    夏思月詫異地看着夏斌。

    這傢伙居然能得寶寶喜歡!

    最近胎動的頻繁,她高興時,寶寶像是能感應到她的情緒一樣,會用力頂一下。

    摸着肚子說話時,寶寶也會時不時頂幾下,好像在告訴她,寶寶在聽。

    唯有霍言,手只要一碰到肚子,寶寶就會安靜下來。

    霍言好幾次黑着臉說是兒子,並且還是來跟他搶媳婦的!

    夏斌跟霍文玩一會就走了。

    等他們離開後,夏思月回屋,一個意念,將需要的東西全倒弄出來。

    鍋碗瓢盆、牀、被子……

    凡是需要的東西,一次性到位。

    霍言幫夏斌鋪好被子,又將東西整理好。

    夏思月在旁邊纔看了一會,眼皮就打架了。

    “我先去睡覺了。”夏思月勾了勾脣,站起身。

    她來到房間,將外套脫下鑽進被子。

    一股寒氣襲來,她打了個冷顫。

    就在這時,霍言從外面走進來,脫下衣服躺到夏思月旁邊。

    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輕輕搓着她冰涼的手:“這麼冷的天,你一個人睡冷,我陪你一起。”

    夏思月看着男人的側臉,笑着調侃:“你現在是陪睡,陪玩,陪喫。”

    霍言一點也不在意夏思月的調侃,他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白皙的臉。

    別人懷孕,斑啊什麼的都來了。

    他媳婦懷孕,比之前更好看了!

    每次躺在她旁邊,都心癢難耐的。

    霍言性感的喉結滾了幾下,漆黑的眸子此刻盛滿難忍的情緒。

    他突然低頭吻住夏思月的脣。

    不可以喫肉,喝點湯總可以吧。

    夏思月被他的神操作搞蒙了,瞪圓了眼睛,含糊道:“阿言,不,不要,範醫生說還不能……”

    霍言趁夏思月說話的功夫,撬開她的嘴,堵住她後面的話。

    或許是幹了太久。

    霍言又恨又急,如排山倒海而來的波浪,一下子將人吞噬。

    夏思月完全無法反抗,巨大的波浪洶涌而來,她感覺自己成了被波浪拍在沙灘上的魚,快要沒呼吸了。

    就在夏思月快要窒息的時候,霍言終於放開了她:“媳婦,我懷疑範醫生在整我?”

    他之前問過其他醫生,那人說,過了三個月,就能同房。

    而範醫生卻說,懷孕期間最好別同房。

    雖然覺得時間有點久,但他不敢拿孩子跟媳婦做賭注。

    霍言覺得他好難。

    夏思月怕霍言亂來,用力推了一下:“睡遠點,別挨着我。”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往下腹一放。

    炙熱的溫度差點燙到夏思月的手,她猛地縮了回來:“你,你……”

    霍言嘴角一揚,露出一口白牙:“媳婦,我們是夫妻,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夏思月氣的想打人:“懷孕期間,你給我悠着點。”

    肚子裏的孩子似乎也不滿意霍言的做法。

    他用力踢了好幾腳……

    脫掉衣服,更能感覺到胎動的力度。

    夏思月輕輕撫摸着挺起的肚子:“寶寶,是不是也不贊同你爹亂來?”

    肚子裏的寶寶又踢了兩腳。

    夏思月笑得溫柔:“阿言,寶寶又踢我了。”

    霍言將手伸過去,然後又縮了回來:“我不想再失望一次。”

    每次貼上去,胎動就像沉入大海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反正鑑定過了,小傢伙就是跟他有仇。

    夏思月輕輕捏了下霍言的臉:“或許是你手上的溫度太高了。”

    霍言掀了掀眼睛:“你信嗎?”

    夏思月老實說道:“不信。”

    次日早上。

    霍言打開門一看。

    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關上門,快步走了進來:“媳婦,下雪了。”

    夏思月啊了一聲,將被子拉下來一點:“今天還有最後一節課,後天就要期末考試了。”

    地上太滑,霍言不放心夏思月去學校:“請假吧。”

    夏思月也擔心路不好走:“行,你去學校幫我請假。”

    霍言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繼續睡,我回來的時候,給你買包子回來。”

    夏思月搖頭:“不用,不用,我多的是,什麼餡的,都有。”

    說話間,一個意念,手裏多了三個包子。

    “還是熱騰騰的,快拿去喫。”

    霍言拿了三個大包子往學校趕。

    快到學校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樹底下拉拉扯扯。

    站在他的角度看去,以爲是流氓在調戲哪個少女!

    他面色一沉,快步走過去。

    走近看清女人的臉時,又立刻轉過身,往學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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