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走出去打開門,是兩個穿着綠棉襖的年輕男子。

    其中一個稍稍高一點的男子,拿出一張黑白照遞給霍言:“你見過這個人嗎?”

    霍言面色不變地看着兩人,淡淡說道:“沒見過。”

    說完,就要關門。

    矮個子男伸出一隻腳擋住門,在霍言身上嗅了嗅:“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屋裏的夏思月提着一隻要死不活的雞走出來:“阿言,你怎麼殺雞殺到一半,就不殺了?”

    矮個子男是個好色的,他看到夏思月的絕世容顏,眼裏劃過猥瑣的笑,喉嚨咕嚕響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鎮子,還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這一趟沒白來。

    矮個子男當霍言是死的,他來到夏思月面前,臉上掛着猥瑣的笑:“小娘子,我來幫你殺雞。”

    夏思月將雞高高舉起,避開男人的鹹豬手,隨後又往後退了幾步:“阿言,你怎麼交這麼醜的朋友?看到他,你喫得下飯嗎?”

    在夏思月說完話的同時,霍言冷着一張俊臉提起男人的衣領,用力一甩,直接將人甩到院子外面。

    矮個子男像斷了繩子的風箏一樣。

    砰的一聲,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坑。

    “啊——”

    男人一聲慘叫傳來,屋裏的張小偉心裏一陣緊張。

    這個聲音?

    他們追來了。

    霍言的身手,他是信得過的,但夏思月在,一切就難說了。

    張小偉起牀,剛要走出去,就聽到霍言冰冷如霜的聲音傳來:“滾——”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張小偉聽出了裏面的怒意。

    高個子男看到同伴被甩了出去,從兜裏拿起槍對着霍言。

    夏思月一看情況不對,以口袋做掩護,從空間裏拿出一把槍。

    二話沒說,扣住扳機,對準高個子男的心臟。

    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砰”

    槍聲響起。

    高個子男無法置信地看着夏思月。

    這個女人居然有槍!

    他捂住受傷的地方,扣住扳機要開槍。

    霍言一個閃身來到男人面前,扣住他手腕上的某個穴位。

    男人手一麻。

    錯過了最佳機會。

    霍言趁這個時間,將槍搶了回來。

    對着男人的人開了一槍。

    張小偉以爲是霍言受傷了,腦袋一空,立刻衝出來。

    他看到受傷的是對方,又轉身看向夏思月:“弟妹,你沒事吧?”

    夏思月一臉輕鬆地說道:“我能有什麼事?”

    矮個子男看到他們逮捕的人在這裏,正要掏槍。

    哪知霍言快一步衝上來,一腳踢在他胸口。

    “噗——”

    矮個子男胸口受到重擊,吐出一口血來。

    緊接着,霍言又踩住他的手,將他兜裏的槍搶過來。

    “砰——”

    他扣住扳機,一槍打在矮個子男的大腿上。

    “啊——”

    矮個子男看到身上的血染紅了褲子,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

    霍言沒給他喘氣的機會

    鐵錘一般的拳頭陸續落到矮個子男身上。

    “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聲在空中響起。

    他嘴角的血一滴滴跟白雪融合在一起。

    讓潔白的雪添加了一些色彩。

    張小偉怕他把人打死,走過去拉住他:“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

    霍言眼底劃過一抹冷厲,跑到屋子拿去一把菜刀。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他速度極快地脫掉男子的褲子。

    一刀下去。

    命根子立馬分了家。

    “啊——”

    男人疼的在雪地上打滾。

    張小偉也被霍言的操作嚇到了。

    媽呀!

    太猛了!

    夏思月看到滾在地上的肉,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

    好醜!

    高個子男被霍言的手段嚇到了。

    他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夏思月開槍。

    霍言出了一口氣,找了根繩子將兩人綁起來。

    他原本不想暴露身手的,但猥瑣男看夏思月的眼神太讓人噁心了。

    他暴脾氣一上來。

    差點把人玩完。

    不過,讓霍言意外的,是他媳婦的表現。

    這丫頭開槍的樣子太英姿颯爽!

    “小偉,這兩個人交給你,能處理好嗎?”

    霍言還在養傷階段,他不想參與這些。

    張小偉一臉複雜地看着霍言:“我去郵政局拍個電報,不出三天,領導就會派人過來。”

    “還要三天?”霍言皺眉:“王大剛在派出所,把人送去那關幾天,等領導派人過來再轉移陣地。”

    這兩個人,犯事的情節不一樣。

    派出所不管這一塊。

    張小偉知道霍言想過兩人世界的日子:“行吧。”

    霍言租的是單獨的院子。

    要走十來分鐘,纔看得到其它房子。

    也幸好比較偏,不然肯定會引來很多人。

    ……

    晚上。

    霍言摟着夏思月,小聲問道:“媳婦,你那裏還有槍?”

    夏思月一個意念,手裏出現兩把槍:“這是我的戰利品,給你一把。”

    霍言想起夏思月救人的事,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推了回去:“你留着,我有。”

    夏思月一個意念,又將槍放入空間。

    霍言看着女孩的側臉,揉了揉她的頭說道:“媳婦,你膽子太大了。

    萬一,萬一你的動作沒對方快,子彈打在你身上,你讓我怎麼辦?”

    回想起那一幕,霍言現在一點也不覺得他媳婦英姿颯爽了,反而覺得他媳婦膽大包天。

    夏思月目不斜視地看着霍言:“不是還有你嗎?再說,如果我不開槍,中槍的就是你了!”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深邃的眸子溢滿情意:“媳婦,以後不能爲了我冒險。”

    夏思月有自己的想法:“你是我孩子的爹,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再說,我有神器呢!

    就算槍快不過他,我可以躲到神器裏去,一樣斃了他。

    所以啊,你別擔心這個。”

    萬一空間暴露了,一槍把人解決掉就可以了。

    ……

    第二天依舊下着大雪。

    皚皚白雪裝飾着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真是一派瑞雪豐年的喜人景象。

    一陣寒風吹來,牀上的夏思月冷得哆嗦一下,立刻鑽進霍言懷裏。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摟着她的細腰,緊接着,又幫她攏了攏被子。

    “阿言,你醒了嗎?”外面傳來張小偉的聲音。

    他不想打擾霍言的,實在是餓得慌沒辦法才喊人的。

    霍言皺眉問道:“有事?”

    “家裏有喫的嗎?”張小偉紅着臉問。

    他話一出,正在做美夢的夏思月舔了舔紅脣,小聲咕噥着:“想喫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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