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嚇得作鳥獸散。
李望冷嗤一聲,關上門獨自一人暗室。
此時空蕩蕩的暗室放着四五個大箱子。
打開一看,裏面全是武器。
李望盯着箱子裏的武器看了許久。
希望晚上的交易能順利。
深夜。
一行人擡着箱子出現在林子裏。
金猴像情報員一樣,發現情況,立馬告訴夏思月。
她與方圓跟着金猴來到懸崖處。
夏思月透過夜視鏡看到遠處有兩夥人站在那裏。
其中一個,就是霍言。
夏思月看到這,便知道他們在交易。
方圓看到夏思月連夜視鏡都有,微微驚訝:“你什麼時候買的?”
夏思月壓低聲音說道:“跟水果刀一起買的。”
方圓哦了一聲,便接過夏思月遞過來的夜視鏡看起來。
她看清箱子裏的東西,頓時怔住:“阿月,他們還賣武器。”
夏思月眸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暗:“阿言沒有把消息放出來,肯定是裏面的人還不夠信任他。”
方圓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既然不信任他,爲啥這次交易,還要帶上他,有些說不通。”
夏思月頓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或許那些武器是假的。”
如果是她。
肯定不會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方圓驚住:“那些錢,難道也是假的?”
夏思月摩挲着下巴:“只要帶頭人不傻,就會那麼做。”
不得不說,夏思月的心思是真的細膩,也是真的敏感。
正如她所說,李望帶來的武器全是假的,另一夥人也不是真正的買家。
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爲的就是想看看霍言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交易順利,那麼可能是他想多了。
如果在交易中,有警察,那麼霍言的身份不言而喻。
因爲他帶的另外三個,都是他的人,只有霍言不是。
一直到交易完,警察還沒出現,李望看着霍言:“我們走。”
李望不知道的是,這邊很順利,真正交易的那邊卻全軍覆沒。
夏思月猜中了李望的心思,立即打發金猴去查看其它地方。
她原本只是懷疑,沒想到還真有人在交易。
她跟方圓躲在暗處,一槍一個。
交易的地方離懸崖遠。
那邊聽不到槍聲。
山裏的猴子看到夏思月人手不夠,也來幫忙。
那些人陸續倒在地上,雖然沒死,但也受了重傷。
夏思月怕李望過來探情況,讓那些人把箱子擡走,跟她一起下山。
那些人不肯配合。
夏思月從軍包裏拿出一盒藥,給每人塞了一粒,並且告訴他們。
他們喫的,是毒藥。
一天不喫解藥,就會七孔流血而亡。
衆人一聽,嚇得脖子一縮,擡起箱子就跑。
速度之快,一點也不像受傷的人。
夏思月看到他們速度快,也樂得清閒,跟在後面,偶爾跟方圓聊上幾句。
只能連夜走路去城裏。
衆人不知道要去派出所,還暢想着,快點拿到解藥。
“姑娘,你要帶我們去哪?”
夏思月神祕兮兮地說道:“別問那麼多,到地方,會告訴你們的。”
又有人問:“到了目的地,你就會給解藥嗎?”
夏思月反問:“你覺得呢?”
男人甲:“姑娘,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沒必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吧!有句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他們不知道夏思月兩人的身份,只當她們是哪個大家族,來山裏玩的。
夏思月冷嗤一笑。
“省點力氣吧,我塞給你們的毒藥,說的越多,死的越快。”
這話把大家嚇到了。
一個個的,立馬閉嘴。
另一邊的李望回到據點,久久沒見另一夥人回來。
他帶上自己的人來到交易的地方。
一個人也沒看到。
手電筒的光照在地上,到處都是血。
李望知道那些人出事了。
他帶人在山裏找了一圈。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依舊沒找到人。
李望看着交易處,都把定時炸彈帶在身邊了,爲啥還是出事了?
李望回到據點,問其他人:“有沒有看到瓶子他們?”
“沒有。”
“天一黑,就不見人了,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老大,他們出去,沒跟你說嗎?”
最後一句,是霍言問的。
李望看着霍言。
難道他知道他的計劃!
這想法一出,李望立馬搖頭。
不可能。
那是個臨時計劃,除了他的人,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望排除了所有可能性,最後認爲他們當中,有人當了叛徒。
李望匆匆洗了把臉,往山腳下趕。
他來到郵局,給陳玉打了個電話,把情況告訴他。
陳玉聽完,差點把話筒砸掉:“你他媽的,你再說一遍?”
他的人生死不明,李望也會煩躁:“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會盡快找到他們,並且找回武器,或者錢。”
李望還在幻想着找到武器,卻不知道另一邊的夏思月把人都帶到了派出所。
她原本是想去縣派出所的。
想到那裏的警察不作爲,又帶人去了市派出所。
人太多,坐公交車,目標太高,影響不好。
夏思月乾脆好高價租了一輛拖拉機。
譚勇看到夏思月又回來,並且還帶來了一夥人,滿是驚訝:“這,這是怎麼回事?”
夏思月打開箱子:“他們賣武器。”
譚勇臉色一變,招呼人把他們關進去。
又讓人把箱子擡進去。
“阿月,你又幫了我大忙。”
多辦一個案子,領導就會記他的好。
時機成熟,搞不好還能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