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重重點頭:“當然是真的,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
甜甜伸手要夏思月拉鉤鉤:“騙我,就是小豬豬。”
夏思月啞然而笑。
小丫頭居然不信她!
放假的這兩天,夏思月去哪都帶着甜甜。
夏斌好幾次想帶甜甜出門,小丫頭每次都是搖頭。
他氣的牙根癢癢的。
今天,季一凡又跟夏斌打賭了。
只要夏斌能帶動甜甜,就給他一百塊。
如果沒帶動,夏斌給季一凡一百。
夏斌知道甜甜聰明,所以就將打賭的事告訴她。
他以爲小丫頭會配合自己。
哪知,一轉背,就被小丫頭出賣了:“媽媽,媽媽,舅舅跟一凡舅舅賭錢了。”
媽媽說過,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不能賭錢。
夏斌怎麼也沒想到小丫頭會告狀,他瞪了眼甜甜,磨牙說道:“吃裏扒外的小妮子。”
被罵的甜甜很不服氣:“舅舅,我沒喫你的,也沒用你的,不算吃裏扒外。”
夏斌被她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特麼的,兩歲的小丫頭都成精了!
……
長洲島的交通工具是船。
霍言看着落後的長洲島,很是意外:“比我老家還窮。
這地方,沒十多年,是建設不起來的。”
阿輝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他瞪着霍言:“你的意思是,未來的十多年,我們只能待在長洲島?”
霍言也摸不準領導是怎麼想的,但直覺告訴他,近幾年不能離開長洲島:“可能,或許。
反正我們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
阿輝低垂着頭:“是啊!就算抗議也沒用。”
霍言踹了他一腳:“我一個結了婚,有家庭的人,都沒說什麼,你一隻單身狗,有什麼好說的!
再說,長洲島雖然窮了點,交通不方便,但也不是很差。
這裏海風大,還可以趕海,水果種類也不少。
空閒時,三五個一羣趕趕海多有意思啊!”
等思月放假,讓她帶甜甜來這裏住一段時間。
從陸地乘船到海島,需要一個小時。
海水滿盈盈的,在陽光的籠罩下。
浪濤仿若調皮的孩子在海面上跳躍不定。
快到長洲島的時候,霍言一干人看到岸上站着兩排戰士。
他們穿軍服,一個個站的筆直。
霍言一干人剛下船。
衆戰士行了個軍禮,整齊劃一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歡迎大家來長洲島!”
霍言一干人將行李放地上,也回了個軍禮:“謝謝同志們,你們辛苦了!”
戰士們很熱情地幫大家搬行李。
長洲島的房子是根據職位級別來分的。
霍言分到的房子,有一百多平方,兩室一廳,還有一個院子。
阿輝級別要比霍言低,只分了個一室一廳。
這些房子都是新建的平房,不管是兩室一廳,還是一室一廳,都帶有院子。
霍言剛把行李搬進院子,就被領導叫走了。
霍言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打回去,不管離岸上五百公里,還是一萬公里,都是我們的地盤,鄰國在我們的地盤撒野,當然不能放過他們。”
領導等的就是這句話:“我給你十個人,你去把他們趕走。”
一來就有任務,也沒時間東想西想,霍言行了個軍禮,大聲道:“是——”
一個小時後,霍言帶着十個人上了船,阿輝也在裏面,他是火焰的成員。
霍言沒講什麼戰術,讓開船的戰士直接撞上去。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船就被撞得東倒西歪。
鄰國戰士嚇得立馬往後退,對霍言一干人大吼:“你們華國人不講武德,是不是要引起兩國大戰?”
鄰國人說的是國語。
阿輝拿起喇叭,冷嗤一聲:“慫包,孬種,想引戰的是你們!滾,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鄰國戰士氣的渾身發顫。
之前還井水不犯河水,怎麼一下子就變卦了?
反正鄰國跟我國爲了長洲島已經打過一次了,霍言也懶得跟他們打嘴仗,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這是我國的地盤。
他拿起槍,對着鄰國舉起的國旗開了一槍。
國旗中央頓時破了個口子。
鄰國也想朝這邊開槍。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扣扳機,就被霍言打中了手腕。
此起彼伏的槍聲在空中響起。
鄰國有十五個戰士,其中十個戰士受了傷。
鄰國的戰士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他們立馬退回去,將情況告訴領導。
至於是繼續打,還是休戰,還能聽領導指示。
趕走了鄰國的船,霍言心情大好,他讓開船的戰士繼續往前趕。
海中翻涌着巨大的海浪,蕭瑟的海風吹在臉上,鹹鹹溼溼的,連心情也變好了。
阿輝找到了木棒出來,在水裏攪和着。
他看到一條大魚在水裏自由自在地遊着,驚訝出聲:“老大,有魚,有魚。”
說完,他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霍言看到他在海里捉魚,額頭上劃出一道黑線,冷聲說道:“快上來。”
阿輝捉了兩下,沒捉到魚,只好游上來。
霍言一干人圍着海島轉了一圈纔回岸上。
領導看到他們把鄰國的船嚇跑了,很是滿意。
他拍了拍霍言的肩膀:“不錯,幹得好!”
語畢,又雙手背在身後,看向其他人,大聲說道:“這次能把鄰國的船趕走,你們功不可沒,大家辛苦了!”
衆人整齊劃一地回道:“不辛苦,侵我國土雖遠必誅!”
領導右手舉拳:“你們都是好樣的!華國因爲你們,會變得越來越好!”
回到家,霍言把衛生打掃了一遍,看着空蕩蕩的房子,他又去問隔壁鄰居:“島上有賣傢俱的嗎?”
“有,有,我帶你去。”鄰居嫂子很熱情,她來島上有兩年了,剛來的時候,島上更窮,連供銷社都沒有,更別說傢俱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