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真有不怕死的人過去想扶起武當派掌門人,那就是我幫武當派的弟子。

    雖然說他們心裏很不想過去扶,因爲他們也知道此時此刻非常危險,而且擂臺上威力巨大,但是爲了不招人嫌話,而且爲了謹防起見,他們還是下定決心去扶。

    如果以後武當派掌門人醒過來的話,大罵他們都不去扶他的話,恐怕他們這些做弟子的會遭殃。

    而且如果有誰能冒險去扶起他的話,如果武當派掌門人醒過來,他依舊是武當派掌門人,那麼一定會重力提攜那個對自己有救命的人的人。

    所以一下子就有好幾個武當派弟子朝着武當派掌門人的方向跑過去,只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上擂臺,就被那一股強大的內力波及到,狠狠地甩飛到了地上,倒地不起,重重的吐了一口鮮血。

    看到這一幕,就算有一些人還存有心思想上去幫忙,都沒有辦法了。

    而那臺上的兩個男人互相攻擊着,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戰敗樓一動不動,安穩如泰山,眼前的黑色力量根本就波及不了他,也震撼不了他。

    但是在帝域那邊卻出現了一點漏洞,只見他的腳步有些發虛,開始有些站不穩。

    他手稍微一鬆動,而他黑色的圓球力量就被白色的圓球力量推過來一點點,他再咬緊牙關,用盡力量用力的推過去,又把圓球推過去了一點點,兩個人持平着。

    在下面觀看的鳳青瑤一點也不爲戰敗樓擔憂,她知道憑着戰敗樓的能力,一定是可以打敗帝域的。

    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了足足一刻鐘之後,帝域開始堅持不住,他的腳步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他一雙陰暗的眼神看着戰敗樓,隨即他收起了全部的攻擊,快速的旋轉身體躲避到一邊,那一股白色的圓球就跟他擦肩而過,快速地朝他背後打去。

    圓球直接把擂臺上的一柄木杆擊碎,而那圓球打到臺下的一個地板上,地板立即被砸出一米方形的洞。

    帝域回頭看着那一個深深的地板洞,愣了一下,竟然沒有想到戰敗樓的力量這麼強大,如果說這一波圓球打到他身上的話,恐怕他的身體就已經變成了一個血窟窿。

    帝域剛剛轉過頭來,就感覺一股凌厲的力量朝着自己的面門襲擊過來,他心裏一愣,來不及轉頭,直接做起了一個下腰的動作。

    只見戰敗樓的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擦着他的臉上而過,而那一個手形成一個爪牙的姿勢,看着這一個奇怪的招式,帝域愣住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凌羽白骨爪。

    就因爲此招式攻擊非常靈力,但是又因爲輕如鴻毛,所以被稱爲凌羽,而手部的姿勢如同爪子的形狀,所以稱爲凌羽白骨爪。

    但是一百多年以來,這個招式在江湖上已經沒有人用過,沒有想到在這擂臺上又看到戰敗樓把這一個姿勢用了出來。

    帝域非常奇怪,來不及思考,又得躲避戰敗樓的攻擊。

    戰敗樓的速度非常快,他的手擦着帝域的面門而過,發現沒有攻擊到他之後,快速地轉了個彎,朝着他的腰抓過去,一下子就把帝域的結實的腰肢抓到了。

    只見他微微轉動了一下手部的力量,帝域只感覺腰部傳來鑽心的疼痛,就好像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身體一樣。

    他緊緊抿着脣,悶哼一聲,拿着手中的長劍朝着戰敗樓的手砍過去。

    戰敗樓立即把手收了回來,重新背在背後,微微一笑看着他。

    而剛剛因爲戰敗樓的出招速度實在太快,擂臺下的觀衆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戰敗樓剛剛手部的形狀,只是覺得一晃而過,帝域就受傷了。

    他們不得不感慨,這就是高手之間的對決,他們這些小嘍囉跟他們完全沒法比。

    帝域邪魅一笑,剛想向前一步,結果發現自己的腰部力量好像使不出來。

    他愣了一下,奇怪的伸出左手,摸着自己的腰部,發現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失去了感官一樣。

    他臉上的神情非常疑惑,凌羽白骨爪他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凌羽白骨爪厲害到這種地步,能把人的神經一下子麻痹開來,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知覺,也使不出任何力量。

    這樣一來,他在擂臺上就比戰敗樓落下風許多。

    在下面緊緊觀察着帝域狀態的帝冥,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他自然看清楚了戰敗樓的招式,也知道了自己弟弟腰部受傷,看到帝域抿脣他就明白了。

    從小到大,帝域一旦心裏受了委屈或者是被打罵,他都不吭聲,只是緊緊抿着脣來默默抵抗這一切。

    沒有想到,十幾年過去了,帝域的這一個習慣依舊沒有改變。

    如今看到他抿脣的這樣子,帝域心裏滿滿的心疼,再加上想起小時候帝域可愛的樣子,更加覺得愧對他,他如今只祈禱着帝域不要出事就好。

    現在看着他這個動作,帝冥已經明白此刻的帝域,就已經輸給了戰敗樓,再繼續打下去,也只會落得一個不討好的地步。

    他心裏非常着急,想讓帝域不要跟戰敗樓打了,於是他也不顧得許多,大聲朝着臺上的帝域開口道:“下來吧,你打不過他了。”

    聽到了自家哥哥說的話,帝域心裏非常氣憤。

    他纔不要聽他哥哥的話,雖然說他打不過眼前的戰敗樓,但是他可不是一個會半途而廢的人,也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

    只見他右腳慢慢的伸到後面,形成一個防禦的姿勢,上上下下打量着戰敗樓。

    戰敗樓依舊沒有什麼姿勢,甚至沒有做出防禦的動作,好像根本就不畏懼眼前的帝域一般。

    戰敗樓如此高傲的態度讓帝域更加生氣,他不顧一切,快速往前奔跑着,在接近戰敗樓的那一瞬間,狠狠朝着戰敗樓的臉踢了過去。

    他的腳上出現了一股濃重的黑色內力,來勢兇猛,戰敗樓朝旁邊一躲,他狠狠踢在了擂臺板上,那板是鏤空的,立即被他踢出了一個窟窿,擂臺瞬間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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