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如你所說,那身上的傷又怎麼解釋?”
“歐洲的聖痕事件,你應該知道吧?”
沈覓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是說有部分基督教徒,他們手心皮膚會自行裂開並出血,形似釘痕,沒有疼痛感,但是這個和腦電波又有什麼關係?”
李響沒好氣的白了沈覓一眼:“你平時挺聰明的,是不是被掐傻了。”
沈覓推了李響肩膀一下。
“你才傻!趕緊的,快說出你的結論。”
“曾經有一個實驗,對一名死囚犯宣佈要將他處以極刑,方法是割開他的手腕,讓鮮血滴盡而死,接着把死囚的眼睛矇住,雙手反綁,再用手術刀劃了他的手腕一下,實際並未割破,然後用一盆水滴到桶裏的聲音來模仿血滴下來的聲音。”
“我知道這個實驗,最後那個囚犯以爲自己的血一直在流,最後真的死了,事後對他身體的檢查發現,身體的所有反映就與大量失血的症狀一樣。”
說到這裏,沈覓恍然大悟!
“你是想說,大腦欺騙了身體,讓身體產生反應,嚴重的話,甚至會出現傷口?”
隨後,沈覓疑惑的追問道。
“但是,真的能造成那麼嚴重,甚至是致命的損傷嗎?”
“沈覓,你沒發現嗎?由始至終你都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
“你現在都不知道,那位叫葵武的學生具體怎麼死的吧,而且警方也一直沒有公佈。”
“我明白了!”
沈覓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曹嘉雯的電話。
另一邊,曹嘉雯看着沈覓打來的電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相求,於是調皮地說道。
“呀!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喔,有什麼事能幫到你呢。”
“嘉雯,冒昧的問一下,你在警局有什麼相熟的朋友嗎?”
曹嘉雯聽沈覓語氣有些急切,看樣子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也放棄了調侃他的念頭。
“當然有呀,做我們這個行業,很多領域的人都會認識。”
“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葵武的具體死因。”
“你先告訴我,爲什麼突然要確認葵武死因,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你還在電視臺吧?”
“嗯。”
“好,你先幫我確認,我過去找你,然後再跟你細說。”
掛斷電話之後,沈覓看了一眼正在埋頭研究什麼的李響,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便轉身離開,往電視臺的方向趕去。
突然,一聲汽車喇叭聲從後面傳來。
“嘀嘀”
沈覓轉身往聲音的方向看去,他發現按喇叭的不是別人,正是曹嘉雯。
曹嘉雯降下了副駕駛的車窗,向沈覓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上車。
上了車,沈覓正想說話,曹嘉雯卻先開口道。
“走吧,去喫點東西。”
沈覓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
原本沈覓以爲,在到達喫飯的地方前,氣氛會一直安靜,沒想到,曹嘉雯率先打破了沉默。
“對了,上次送你禮物的那個女同學,你們有沒有聯繫?”
怎麼又提這事?沈覓心裏咯噔了一下。
沈覓有些故作鎮定的回道:“我把杯子還給她了。”
“把用過的東西還給別人,不太好吧。”
“我給她買了個新的。”
“沒說什麼嗎?”
“當然跟她說清楚了!”
“看來,沈學家又傷了一位小妹妹的心。”
“爲什麼要帶個又字,什麼時候傷她心了,這種事要說清楚的,何況我們還是師生關係。”沈覓一臉認真的說道。
曹嘉雯微微一笑,道:“這麼說,原來的杯子,你還留着咯。”
“嗯,當然有留着我是說,它沒壞沒破的,就這樣扔了浪費。”沈覓頓了頓:“我爲什麼要解釋這麼多。”
曹嘉雯似乎笑得更開心了。
二人來到一家露天大排檔,點完菜後,沈覓好奇地問道。
“我還以爲你不會來這種地方。”
“爲什麼呢?”
“這裏的環境可以說得上是髒亂差,周圍基本都是大老爺們,不光光着膀子,而且身上都有紋身,你不怕嗎?”
“同事介紹的,說這裏的菜品挺不錯的。”曹嘉雯放下手機,看着沈覓,微笑道:“再說了,不是有你嗎?”
就在沈覓想說話的時候,曹嘉雯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伸出食指放在脣邊,示意沈覓不要說話。
“梁哥晚上好我準備喫飯呢改天吧,我就隨便喫點,等會還要回去繼續加班報告怎麼說噢放心,我只是想掌握第一手資料當然等你們正式公佈之後纔會報道的感謝梁哥好的好的,拜拜。”
沈覓見曹嘉雯掛斷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不是拿到結果了。”
曹嘉雯點了點頭道:“你猜,結果怎麼樣?”
沈覓皺了一下眉頭,問道:“是不是自殘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