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首領說完這句話後,又轉頭看向了謝珠槿,好聲好氣的商量道。

    “慕夫人,皇上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你先讓你的侍女回去如何?”

    謝珠槿淡淡的看了眼禁衛軍首領,正要開口一聲急切的通報聲便傳來。

    墨溫瀾身後浩浩蕩蕩的跟着一羣人,步伐急促的大步而來。

    見此,一羣人連忙下跪行禮道,“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墨溫瀾擺了擺手,示意一羣人起來,擡眸看向了在椅子上,坐的安然不動的謝珠槿,沉聲開口道。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慕夫人動這麼大的陣仗?”

    謝珠槿懶懶的笑了下,連最淺顯的面子工程都不願意維持,開口時更是能讓人一下子,把她的大膽不敬聽個分明。

    “發生了什麼,安陽郡主也同樣清楚,不然皇上問一下她,想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也是不敢欺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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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一出,不由的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心中也更加篤定了,謝珠槿是俟清少主的猜測。

    不然再給謝珠槿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和一個君王說話。

    墨溫瀾頓了下,就轉眸看向已經被太后,還有宮女扶着起來的顧月曦,語氣中帶了寒意的開口道。

    “既然如此,就由安陽郡主你來說,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喂頓了下,墨溫瀾又環視了一眼周圍,久居高位的氣勢也顯露無遺,讓不少人受不住的把頭低的更很時,才接着開口道。

    “全部過程都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許漏,所有人也都聽着。”

    “我……我……”

    顧月曦被這一陣仗給嚇傻了,尤其是墨溫瀾飽含威嚴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時,就更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嘩嘩的流着眼淚,哭的眼眶通紅,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

    這副模樣,這幅表情若是放在平時,說不定要引來多少男子的憐香惜玉。

    但今時不同往日,這個場合之下,即便是顧月曦哭的再可憐,只要她有可能得罪了俟清這一條一出,就足以讓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

    而墨溫瀾作爲一個君主,更是不知見過多少這種哭哭啼啼的戲碼,所以就更不會有什麼情緒在,還又加重了語氣,重新開口道。

    “安陽郡主是無話可說,還是想要朕一個一個問?”

    顧月曦瑟縮了下,下意識的就想往太后懷了躲。

    墨溫瀾皺了皺眉,嚴聲呵斥道,“朕問話的時候不答,誰給你的膽子。”

    見墨溫瀾這副表態,太后也有些慌了神,下意識的就要開口維護顧月曦,卻被一個眼神攔在原地。

    顧月曦見沒了依靠,又見墨溫瀾發了怒,只得畏畏縮縮的從太后懷裏出來,邊哭邊開口道。

    “我……我就是想和慕夫人她交個朋友,慕夫人她不同意,還說話很不……”

    顧月曦話還沒說完,便被墨溫瀾皺着眉給打斷了。

    “朕說的是要你一字一句的重複,包括慕夫人說過的話,而不是要你總結。”

    聽到這句話,顧月曦就哭的更兇了,但卻半點不敢不答話,只能忍受着衆人異樣的目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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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過是想……和幾位聊聊天,沈小姐不用這麼緊張。”

    “慕夫人,你可介意跟我聊聊,雖然我們上次聊的不怎麼愉快,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做好姐妹的。

    “抱歉,我沒興趣……”

    “謝珠槿,本郡主要和你交朋友是在擡舉你,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如此放肆!

    “還是說教你的人也不是個好東西,才讓你半點禮數都不懂的?”

    說到這裏,顧月曦突然說不下去一樣,放聲哭了起來,語無倫次的哭訴道。

    “明明是謝珠槿先不客氣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先動手的人也是謝珠槿,憑什麼就怪我?”

    但這份哭訴卻沒有引來,除了太后以爲的任何憐惜。

    因爲從顧月曦剛剛的敘述中,一點都不難聽出是她先去挑釁在先的。

    謝珠槿雖然言語也不算客氣,在在場的諸位誰不知道,顧月曦喜歡慕之恆,還三番兩次的‘登門拜訪’。

    而面對這麼一個覬覦自己夫君,還主動湊上前的人,任誰都很難有什麼好臉色。

    更何況,顧月曦最後還惱羞成怒的,把矛頭對準了教養謝珠槿的人,這任誰都很難保持平和心態。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珠槿,看到這裏也總算是開口了,語氣也仍涼的瘮人。

    “嗯,不錯,安陽郡主複述的很到位,不知太后娘娘可是還要治我的罪?”

    不等太后開口迴應,謝珠槿就又開口道。

    “說起來,我未拜師以前,母家也並未教養過我,只有拜師以後得過師父他老人家的指導。

    “說起來,我雖然顯得拙劣了些,但我師父諸位都有所耳聞,所以如何當的起安陽郡主這句話。”

    這句話沒人敢接,也只敢在心中爲顧月曦略表同情,惹誰不好偏要惹這位。

    墨溫瀾看向了謝珠槿,語氣中帶了點安撫的意味。

    “安陽郡主衝動所言,慕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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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珠槿不冷不淡的笑了下,沒有接墨溫瀾這句話。

    墨溫瀾知道她這是對自己的話不滿,自己這句話也的確是太像偏頗袒護之言了。

    雖然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但鍾離玄安卻向來是個古怪脾氣,會不會生氣還真不好說。

    所以,這件事情自己必須要擺出個態度了,而且顧月曦回京以後,倚仗着太后在,行爲也有些放肆了。

    墨溫瀾涼涼的看了眼顧月曦,纔再次開口道。

    “安陽郡主言無狀,行失儀,現奪其封號,自從一品郡主,降爲從二品郡主,並禁閉思過一年爲警醒。”

    這句話一出,頓時有不少人暗自唏噓,卻也不覺得墨溫瀾這個處置有任何問題。

    甚至要按照鍾離前輩的威名來講的話,這個處置也只輕不重了。

    雖然這個處罰也一點都不輕,但每一個人都得爲自己的言行負責不是嗎?

    但顧月曦卻不這樣認爲,甚至覺得自己不過是說錯了句話,墨溫瀾卻要這麼嚴懲自己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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