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他們嚴肅的表情和緊皺的眉中,不難看出他們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不過這也不奇怪,白麪女能在害了這麼多人後還依舊橫行,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留下痕跡。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玉香樓的掌櫃月娘也迎了上來,對着謝珠槿微微福了福身。
“少主。”
謝珠槿點了下頭,開口問道,“出事的人是誰?”
月娘站直了身體,臉色很是難看的開口道。
“回少主,是惟音。”
謝珠槿擰了擰眉,想起月娘口中的惟音是誰了。
也正是她上一次來,還借蘇先生的赤壁賦,幫她贏了花魁大賽的那位姑娘。
唯一可惜的是,謝珠槿有些臉盲,一般見過一兩面的人,都很難被她記住。
所以時隔這麼久,她只能記得那是位容顏清麗,宛如天邊之月的一位姑娘。
只是這位惟音姑娘,怎麼也不應該遭了百面女的毒手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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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說,百面女不應該有這個膽子,對俟清的人下手纔對,還是說百面女是想借此向她宣戰?
謝珠槿這麼想着,就直接上前兩步,動手掀開了蓋在惟音身上的白布。
“少主!”
霜雪驚呼出聲,也下意識的想出手攔着她,動作卻沒有快過謝珠槿,惟音血肉模糊的面容,也頓時被暴露在空氣中。
曾經面容絕美的姑娘,因爲被剝落了臉皮,變的異常的可怖,猶如從地獄而來的惡鬼一般。
這等打擊,一般人都遭受不住,更別說是曾經一個無比貌美的姑娘了。
但是看着惟音血淋淋的臉,謝珠槿還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於是伸出了手,想要撥開她脖頸邊的髮絲,觀察個清楚,卻被另一個聲音給攔住。
“別動,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死者的屍體不能亂動。”
趙一急步上前,擋開了謝珠槿,並一臉不悅的看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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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穿着不錯,但怎麼就這麼不懂規矩,什麼都敢去上手摸。”
聽到這句話,霜雪有些不悅的上前一步,想要開口反駁,卻被謝珠槿用眼神給攔下了。
“你是負責這個命案的仵作?”
趙一皺了皺眉,不耐煩的開口道,“廢話,不是仵作我在這幹什麼,你也站遠點,別擱着搗亂。”
謝珠槿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退後兩步開口問道。
“查出死因了嗎?”
趙一重新給惟音蓋好白布,頭也不擡的開口道。
“初步判斷爲吞金而亡。”
說完這句話後,趙一又小聲嘟囔道。
“這個百面女還真不是個東西,害了這麼多姑娘,也不怕那一天,也被別人這麼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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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珠槿看向了趙一,雙手背在身後道。
“你能確定,兇手就是百面女嗎?”
趙一皺着眉看向謝珠槿,“什麼意思,這種作案手法,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謝珠槿語氣涼涼的開口道,“你當仵作,就只憑作案手法來判斷死因嗎?”
“兇手的確不是白麪女,你是什麼人,又是怎麼看出這一點的?”
和趙一的略顯激動不同,謝珠槿淡定的開口道。
“百面女幹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是上百次,這麼多次下來,即便她是塊朽木,下手的時候也不可能這麼粗糙。”
說着,謝珠槿伸手指了指,惟音凹凸不平的臉。
確實,趙一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受害人了,但也只有惟音是被剝去臉皮後,面部最不齊整,臉頰處還有一小塊破損的臉皮,沒有被剝離下來的。
只是會這麼喪心病狂的人不多,所以他一看到這種情況,就下意識的認爲是百面女做的案。
所以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點,還好被眼前的這位夫人給提醒了,不然怕是要壞事。
不過趙一很快就回過了神,又看着謝珠槿表示質疑的開口道。
可是僅憑這一點,也不能完全證明白麪女就是清白的吧?
謝珠槿輕搖了搖頭,慢悠悠的開口道。
“這樣當然不能證明,所以剩下如何驗證這件事,就要靠你們去了。”
說完這句話後,謝珠槿也沒有在房間裏多停留,轉身就離開了。
霜雪和月娘見此也連忙跟了上去,前者更是第一個疑問道。
“少主,對惟音下手的人,真的不是百面女嗎?”
謝珠槿臉色冷然的開口道,“有九成以上的可能不是,讓人重點排查謝欣雨的蹤跡,看她是否曾出現過。”
霜雪沒有絲毫猶豫的應了聲,倒是一邊的月娘驚訝的看着謝珠槿道。
“謝欣雨,謝府的三小姐,她不是已經消失許久,還已經死了嗎,兇手怎麼可能是她?”
謝珠槿的眼神中帶上了點殺意,語氣緩慢的開口道。
“謝欣雨沒有死,至於兇手是不是她,查上一查就知道了。”
見謝珠槿的臉色,月娘也不敢再多問,低下頭的瞬間,眼神中也劃過一絲陰戾。
“少主既然這麼說,就證明少主心中肯定有成算,所以月娘也請求少主,若是確定了真兇,一定不要輕饒了她!”
一句話自月娘口中說來,帶着一股讓人打顫的深深寒意,但謝珠槿卻很坦然的自如的點頭應道。
“敢平白無故對俟清的人出手,我自然會讓她加倍付出代價。”
語罷,謝珠槿又開口道,“惟音是否還有家人在?”
月娘微緩面色,輕點了點頭,“有,但屬下還沒讓人通知他們,惟音去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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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會,月娘才繼續開口道,“而且,惟音和家人的關係也並不好,甚至很少聯繫,她的父親和母親,也都對她很是不好,平日裏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打罵。
“會淪落到這裏,也是因爲她的父親賭輸了錢,把她賣到了下三流的地方,後來被我遇見,纔算是沒遭了毒手。
“所以,我想着她也是不願意,和那些個家人再有關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