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茂松竟然有挑釁自己威嚴的心思,張恆神色陡然一厲。
他雙眼亮起銳利的光,如同兩把劍,刺入喬茂松眼中,喬茂松心虛地低下頭去。
“我只斷他一條腿,已經是給了你面子了,你服不服?”
張恆問道。
喬茂松哪裏肯服?
他滿心怨氣,恨不得弄死張恆纔好。
畢竟這個獨生子哪怕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心頭肉啊。
但悄悄環視一圈左右,只見薛鳳年等人全都冷眼盯着自己,他心中無比悲涼。
且不說這姓張的手段通神,我無論如何鬥不過他,只說在場的這些人,在姓張的恩威並施之下,已然完全服帖。我若敢表露絲毫不滿之意,恐怕都不需要姓張的動手,在場的這些人就能生撕了我。
罷了!終究是這逆子自食惡果。
想着,喬茂松深深低下頭去。
“我服,多謝張大師給面子。”
張恆這才一揮手。
“既是服了,那便讓你送他去就醫。”
喬茂松一言不發,將喬子軒抱着出去了,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飛快的從後門離開,前往最近的醫院。
路上,恨得不行的喬子軒憤怒的拿出電話給沈再恩打了過去。
他很清楚,父親都不得不給張恆低頭,那自己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報復張恆的了,心中的怨氣,也只好發泄在沈再恩身上。
電話一接通,他便是一陣破口大罵。
“我草泥馬的沈再恩!你他媽害死老子了你知不知道!?”
“草泥馬的,你不是說那狗崽子是個一窮二白的吊絲嗎?我吊你媽個臭嗨,你爹媽全都是臭吊絲人家都不會是臭吊絲,草泥馬!草泥馬!我草泥馬啊!!!”
說完便直接將電話砸了。
電話另一邊,見沈再恩接完電話後臉色蒼白,謝天宇問道:“怎麼了?”
謝天宇吃了一驚,說道:“這怎麼會?就算張恆拿到了十幾億的投資,但喬少的父親身家還是遠超張恆啊,怎麼至於……”
這個問題,沈再恩也給不了答案。
正因如此,他直到現在還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口等着,打算等張恆出來,把情況搞個清楚。
而此刻,等在外面的除了他們五個人以外,還有兩個人,正是趙雅和李朝陽。
“小雅,你還等在這裏做什麼啊?我們走吧。”
李朝陽勸道。
“你別管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比較好。”
趙雅神色冷冷的。
在親眼看到張恆拿到十幾億投資之後,她已經完全看不上李朝陽了。
是,李朝陽身價過億,現在又拿到一億投資,的確了不起,可是跟張恆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身家過億和身家過十億,是兩個概念!
沒看到張恆能夠留下來和大佬們談笑風生,而李朝陽只能在外面等麼?
而她之所以果斷跟李朝陽分手,是因爲她有自信,張恆還愛着她,只要她肯回心轉意,張恆一定會再次接納她的。
到時候,她可就是真正的豪門闊太太了,不比跟着李朝陽強十倍?
看她是鐵了心一樣,李朝陽心裏那個急啊。
本來以他的身家,不至於對一個女人這麼放不下的,畢竟那麼有錢,漂亮的女人隨便找。
但是趙雅在牀上實在是太會了,李朝陽完全淪陷,根本離不開她,所以一直苦勸。
就在這時,張恆從裏面出來了。
沈再恩五人馬上迎了上去,趙雅更是如同荒漠中快渴死的人看到了湖泊一般,狂奔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