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一陣火大,直接衝隔壁院子裏大喊了起來。
喊了好多聲,隔壁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們在這把豬趕回去,我找他去!”
張父馬上出了門,敲響了隔壁家的門。
老半天,一個壯年男子纔開了門,睡眼惺忪的,打着赤膊,一身的紋身。
他一臉不爽的瞪着張父。
“幹什麼啊?大白天的在這瞎吵吵什麼!?”
張父倒也不怯場。
“你說我幹什麼?你幹什麼把我們家院子的圍牆給拆了?你家養的豬都跑過去了,拉了一地,你……”
話沒說完,那紋身壯漢伸手就是一推。
“你他媽說話給我客氣點!大喊大叫什麼?我他媽怕你呀!”
張父頓時十分不爽。
“你這人怎麼這樣?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沒有理,你還……”
那紋身壯漢二話不說,一腳踹在張父身上。
“去你媽的!都警告過你了,還他媽在這嘰嘰歪歪的,當老子好欺負的是不是?”
一邊罵咧着,一邊對着張父一頓毒打。
這時,張恆和張母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見此場面,張恆雷霆大怒。
“你作死!”
猛地衝了上去。
那紋身壯漢見到了,也不害怕,反而就像是等着這一刻似的,得意的笑了。
“就等你呢!”
迎面衝上去,一拳往張恆臉上砸去。
張恆憤怒的一拳轟出。
“嘎巴!”
那紋身壯漢的手骨登時折斷,身體如同被炮彈轟了出去一般,將門板都砸塌,倒在地上痛嚎不已。
“啊啊啊!我草泥馬啊!老子的手,手啊!!!”
“你不是很囂張嗎!?”
張恆追上去,劈頭蓋臉一通亂抽。
直打得紋身壯漢抱頭連連求饒。
“別打了,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恆這才停下。
這時,張父在張母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張恆趕緊過去查看了下父親的情況,見只是一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他一把將那紋身壯漢提了起來。
剛纔還求饒連連的紋身壯漢,這會氣焰卻是再度囂張了起來。
“讓我磕頭賠罪?該磕頭賠罪的是你!”
他神色兇狠地瞪視着張恆。
“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老大是鼠哥!”
“你他媽竟敢打我,我一個電話,鼠哥就會帶人過來滅了你全家!草你媽的!”
本就怒意難平的張恆再次被激怒,一腳將紋身壯漢踹倒在地,按着又是一頓毒打。
“鼠哥是吧?滅我全家是吧?我看是誰滅誰!”
很快紋身壯漢又被打得連連認錯求饒,但這回張恆不再理會,直將對方打得如死狗一般奄奄一息,這才停下。
提着紋身壯漢來到後院,張恆將他往地上一甩。
“給我把豬都趕回去,地面上的豬糞全部清理乾淨,做完這些再過來找我。”
回到屋裏,張母正在給張父擦跌打藥酒。
“張恆,要不然把他給放了吧,那個鼠哥我知道,多年前就是大通縣的一霸了,現在只怕比當年更厲害了,咱們沒必要去得罪這樣的地頭蛇。”
張父眼露擔憂地道。
當初他們一家還沒有搬去陵南的時候,鼠哥在大通縣就已經是臭名昭著了,這麼多年過去,他既然還沒有消失,那麼必然是混得更加厲害了。
張父擔心事情鬧大,張恆會喫虧。
“沒事的爸,你跟媽在家好好歇着,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張恆說完直接出了門,拿出從紋身壯漢身上拿來的手機,在通訊裏找到鼠哥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剛子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看來這狗東西對我家乾的事,是你指使的?呵呵,好一個鼠哥啊!”
“你是誰?剛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我警告你,剛子是我的人,你要是動了他……”
“別他媽廢話!你手下現在正在後院喫豬糞呢!說個地方,咱倆談談。”
“你他媽……有種!行,那你來七星檯球廳,我在這等你。”
掛了電話,張恆轉手一個電話給獨眼狼打了過去。
“給我馬上帶一批人來大通縣,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