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45章 溫東菱被揭發罪行!
    原本想着那兩人死了也就罷了,大不了下次再找機會下手,可如今這局面算怎麼回事?居然有個沒死的……

    況且剛纔那通報的下人說,來人是寧王殿下的隨從。

    寧王是祁王的皇叔,不管是祁王還是太妃都要給三分薄面,他派來的人所說的話,在衆人看來可信度也是極高。

    她都想不通溫玉禮是如何攀上寧王這尊大佛。

    身旁的溫南燕察覺到了她緊繃的情緒,轉頭有些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寧王派來的人,東菱爲何會如此緊張?

    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她心裏頭緊了一緊——

    難道被寧王的那個歹徒,是東菱派去的?

    這段時間她都被關在祠堂,東菱若是私底下對溫玉禮做了什麼事,她都沒有機會知道。

    “你前些日子被歹徒襲擊了?”

    蕭元祁並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更不知道溫玉禮和寧王會有聯繫。

    “嗯。”溫玉禮淡淡地應了一聲,“皇叔派人來,王爺您是不是應該先接見一下?”

    蕭元祁坐了下來,吩咐下人去把府外的人帶進來。

    很快,墨竹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眼前,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被擔架擡着的壯漢。

    那漢子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看上去似是有些意識模糊,只有胸膛上的起伏讓人覺得他還是活着的。

    溫東菱見到擔架上的人,險些沒站穩。

    一旁的溫南燕拍了拍她的手,無聲地警告她不要失態。

    對方還未開口,可不能自亂陣腳。

    “寧王府護衛墨竹,見過王爺、太妃、王妃。”

    “免禮。”蕭元祁看了一眼他身後擔架上的人,“你說,這人是襲擊王妃的歹徒?”

    “正是。”墨竹道,“前幾日王妃似乎是去走親戚,中途遇上了歹徒的襲擊,我家殿下認出了祁王妃,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

    淑太妃看向了溫玉禮,“玉禮,這麼大的事兒怎麼都沒聽見你跟我們說起?你被歹徒襲擊,可有受傷?”

    “回母妃,我倒是沒受什麼傷,真是多虧了那天遇上皇叔,否則還不知道落個什麼樣的下場。皇叔說,他會幫我審問這歹徒,我便將此人留給了他,反正我也沒喫什麼虧,就不說出來惹母妃擔心了,更何況——”

    “何況什麼?”

    “更何況當初這歹徒只吐出了一個名字,其他什麼都沒交代清楚,我也不好直接把這事給說開,皇叔的意思是,他審問清楚之後自然會把人交給我們來處置,這歹徒一開始還嘴硬得很,皇叔能從他嘴裏撬出一個人名來已是不易。”

    溫玉禮話音落下的同時,瞥了一眼溫東菱。

    蕭元祁看見她眼神所指的方向,下意識擰起了眉頭,“你眼睛亂瞟什麼?南燕纔剛從祠堂裏放出來,這段時間她連一步都不曾離開過,你莫要胡亂猜忌她!”

    “我當然知道長姐這段時間都被困着,我也沒懷疑她,王爺瞎緊張個什麼?我看的方向難道只有長姐一個人嗎?”

    “你指的莫非是東菱?”

    “我說可不管用,你又不會相信,還是聽皇叔的人怎麼說吧。”溫玉禮看向了墨竹,示意他可以開始執行此次任務了。

    “啓稟王爺,這歹徒最初落在我們手上的時候,還不肯說出實情,經過了一番嚴刑逼供,他只供出了一個人名,他奄奄一息,沒法交代所有的事情,我家殿下便讓人給他治療,保住他的性命,等他緩過勁來之後,總算是全給逼問出來了,供詞和手印在此,請王爺過目。”

    墨竹上前兩步,將滿滿的三頁紙遞交給蕭元祁。

    蕭元祁接了過來,只看了一眼,臉色都變了。

    溫東菱……

    這率真又活潑的姑娘,何以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

    “王爺,那日救下王妃,審問這歹徒時,在場至少也有七八人,王妃是在街邊一處包子鋪門口被救下,那掌櫃的也是個證人,我家殿下說了,王爺與太妃若是不相信,他親自過來作證也行。”

    蕭元祁看着手中的供詞,越看越是心驚。

    溫東菱因爲南燕被囚禁的事記恨溫玉禮,這點他是信的,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溫東菱竟會暗中派人去玷污溫玉禮。

    這事要是辦成了,溫玉禮名節盡毀,活着會比死了還難受。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小柔竟然參與其中?

    小柔負責把溫玉禮帶到偏僻處,在行人較少的路段,歹徒自然有機可乘,只要控制住溫玉禮,駕駛馬車離開,就可以把溫玉禮帶到不爲人知的地方……

    若不是寧王把溫玉禮救了,還真讓人想象不到她醒來之後會面臨什麼樣的處境。

    淑太妃在一旁觀察着蕭元祁的反應,見他臉色很不好看,便湊上前去,一同看供詞。

    “溫東菱,你好大的膽子!”

    歹徒的供詞讓太妃整張臉都沉了下來,自從禮佛齋戒之後,她便很少出現這樣大怒的情緒,但此刻,她真是怒極,聲線威嚴冷厲。

    “溫玉禮不僅是你的姐姐,也是我們祁王府的王妃,你對她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將你們溫家置於何地?將你們祁王府又置於何地!”

    “太妃娘娘,我沒有!”溫東菱立即跪了下來,強裝鎮定地否認,“僅憑這漢子的幾張供詞,就能認定我有罪嗎?萬一他是收了旁人的錢財來污衊我……”

    不等她的話音落下,墨竹便開口打斷了,“溫三小姐這番說辭未免也太可笑了吧?這歹徒是我們寧王府審的,一直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接觸的都是我們寧王府的人,難不成是收了我們的錢?”

    “你一個小小護衛,哪有你說話的份!”溫東菱呵斥道,“我是在和王爺太妃說話!主人家說話,你一個下人也敢來打斷我?”

    此話一出,惹來溫玉禮一聲嗤笑——

    “三妹這話未免狂妄了,這位護衛是寧王府的人,在我們祁王府說話,你又不是我們祁王府的主子,他也不是你溫家的下人,他帶着任務前來,你又有什麼資格對他大呼小叫?”

    溫東菱咬了咬脣,想要辯駁,卻因爲太妃和蕭元祁的冷眼而噤了聲。

    “寧王是本王的皇叔,他派來辦事的人,連本王都不能隨意辱罵,更何況你一個外人!你還有沒有點規矩?”

    蕭元祁本就對她失望極了,此刻更是覺得她不懂規矩。

    皇叔救了溫玉禮,祁王府便是欠了寧王一個人情,更何況不只是幫着救,還幫着審了歹徒。

    因此,對於寧王府派來的人,他們都是要給兩三分薄面,溫東菱竟敢擺出一副主人家的架勢訓斥寧王府的人,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王爺,太妃,我只是一時情急……”溫東菱急得哭出了聲,“真的不是我,我沒做過的事,斷然是不能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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