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388章 探討雙修的功夫
    聽着蕭謹恆的話,溫玉禮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難道我的模樣看起來很像是被迫嗎?”

    “因爲你從前是五皇叔的王妃啊。我聽人說,是五皇叔犯了錯,你才離開他的,還有人說,是姑母你太搶手了,五皇叔和小叔公都中意你,五皇叔的地位比不得小叔公,所以小叔公把你從五皇叔那兒搶走了。”

    蕭謹恆說着,小臉上滿是疑惑不解,隨即雙手環胸輕嘆了一口氣,“你們之間的關係真是一塌糊塗,不過父皇說了,姑母你是個好人,所以這事應該不是你的錯。”

    溫玉禮輕抽了一下嘴角,“你都是從哪聽來的這些?”

    “宮裏頭那麼多宮女太監呢,私下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姑母你算不算是個紅顏禍水?”

    蕭謹恆眼中寫滿了好奇。

    “當然不算,這四個字我可不敢當。”

    溫玉禮不疾不徐道,“殿下,我不管你都聽到了些什麼小道消息,作爲當事人,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訴你,我和你五皇叔之間根本就沒什麼,我嫁給寧王,是因爲我樂意跟他在一起,我可不是他搶過去的。”

    蕭謹恆垂下了眼,淡淡地“哦”了一聲。

    他原本還想着,他看溫玉禮是挺順眼的,但也僅僅是看她一人順眼而已,並不會因爲寧王與她是夫妻,就連帶着把寧王一起瞧順眼了。

    他有些想不通,像寧王那樣一天到晚冷着臉對人的性子,姑母怎麼就喜歡他?

    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生人勿近,微笑的時候看起來又不懷好意,總覺得像是憋着什麼壞。

    用夫子的話來說,有那麼一類人的笑容並不真實,且笑意不達眼底,那種神態被稱之爲——笑裏藏刀。

    反正好幾回,他看到寧王臉上那種冰冷的笑意都覺得有些背後發怵,所以他心裏十分不能理解,姑母爲何要甩了五叔,去跟了寧王呢?

    五皇叔左看右看,都比寧王老實多了。

    蕭謹恆心底雖是這麼想的,面上卻沒有表達出來,他靜靜地望着溫玉禮,忽然伸出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本正經地承諾道——

    “若是將來姑母你要甩了小叔公,可以來找本宮幫你的忙,你記着,別委屈了自己,你別看本宮年紀小,本宮辦法可不少。”

    溫玉禮忍住敲他腦門的念頭,伸手掐了掐他白嫩的臉龐,“我說太子殿下,是不是夫子佈置給你的功課太少了?你要是那麼閒,就讓夫子多給你一些課業吧,多看些書,學些有用的東西,別來管大人的事,成不成?”

    蕭謹恆擰起秀氣的眉頭,拍開她的手,“不許掐本宮的臉。本宮雖然喊你一聲姑母,但你可別忘了,本宮的地位在你之上,這臉可不是你想捏就隨便捏的。”

    “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溫玉禮瞧他這彆扭的脾氣,低笑了一聲,隨即說道,“你是覺得阿昭看起來冷冰冰的,所以你不喜歡他是吧?”

    蕭謹恆不語。

    也不光是這一點,父皇與皇祖母都對寧王懷有防備,他自然是要與他們站在一起的。

    “殿下,你小叔公這個人呢,看起來冷情,但他並不是涼薄冷血的人。”

    溫玉禮緩緩開口,“他對我是相當體貼的,當然了,外人很難瞧見他的溫柔,而他對你、對陛下也着實不賴,你們遇險時,他可從來都不是乾坐着的,百鳳山狩獵當天陛下失蹤,他去找了,你被刺客挾持,他也帶人出門去幫你了,你倒是說說,他究竟有哪兒讓你不滿意的?”

    “我也沒說過對他不滿意啊。”

    “可你臉上的情緒分明就是這麼寫着的。”

    “我纔沒有,我只是覺得他總板着個臉,不愛笑,看起來不好親近罷了。好了,我今天就是特意過來探望姑母你的,也沒什麼別的事,你剛說你的傷快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蕭謹恆顯然不想和溫玉禮再聊蕭雲昭的話題,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楊景赫。

    “楊大人,咱們可以回宮去了。”

    “殿下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

    “嗯,不打擾姑母休息了。”

    蕭謹恆一邊朝府外走,一邊回想着溫玉禮方纔的話。

    姑母說,寧王並不涼薄冷血,在他和父皇有困難的時候,寧王都出力了。

    他覺得這並不奇怪,畢竟寧王早年就有功績在身,朝野間聲譽一直都很好,寧王爲了維持這份聲譽,自然要做一些‘忠義之舉’。

    可寧王私底下是怎麼想的,誰又能知道呢。

    父皇母后教給他的道理是,對於功績顯赫之人,不得毫無防備,若是丟了戒心,一旦對方有了反意,想要壓制可就來不及了。

    寧王畢竟是國之棟樑,只要沒見他有什麼出格的行爲,就還得與他維繫着和睦關係。

    所以……有些話在姑母面前可不能說。

    蕭謹恆才離開沒多久,白桃便端着兩杯梅子飲回到了庭院,她擡眸看見蕭謹恆離開的背影,“咦”了一聲,“太子殿下怎麼走得這樣匆忙,王妃您剛纔交代奴婢再去做兩杯茶飲過來,奴婢已經做得很快了,卻還是沒趕上。”

    “無妨,他們不喝自然有人喝。”

    溫玉禮從藤椅上站起了身,端起了一碗梅子飲,“這碗我拿去書房給阿昭喝,剩下的那碗白桃你自己喝了吧。”

    ……

    雅緻的書房內,蕭雲昭正翻閱着一本有些陳舊的書籍。

    忽聽屋外有腳步聲響起,接着便是“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頭推開。

    他不用擡頭都知道來人是誰,敢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進他書房的,除了溫玉禮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看什麼書呢?這麼聚精會神的,來,喝點兒甜的,這梅子飲可爽口了。”

    溫玉禮端着碗走到了書案前,這才發現蕭雲昭手上拿着的是一本祕籍,應該是某種武學心法。

    蕭雲昭接過她端來的茶飲,喝了兩口,說道:“我聽手下的人說,蕭謹恆那小子過來了。”

    “嗯,過來探望我一下就走了,你手上這本是什麼玩意兒?”溫玉禮說着,湊近了他身旁去看。

    “一看見是武功祕籍你就來興趣了。”蕭雲昭攬過了她的腰身,稍一施力就把她扯到了懷裏坐下,“如果我和你說,有一種雙修的功夫,練功的男女在行房時也能提升修爲,你要不要學?”

    溫玉禮聞言,面上浮現些許無疑,“你可別是忽悠我的吧?”

    “你與我相識這麼久,我騙過你幾回?試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忽悠你。”

    “那……試驗多久才能看見效果?”

    “這個還真不好確定,畢竟我也從未試驗過。”蕭雲昭頓了頓,道,“練功可不能急於求成,短時間之內是必定看不見效果的,總得經過個把月才能下定論,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每天夜裏都得在榻上好好交流一番了。”

    溫玉禮眯起了眼,“那萬一我的功夫沒有提升,我是不是可以怪在你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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