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Beta穿越到現實世界 >第6章 精緻的同志
    “那可不是?能動我早就動我了,還等到現在?真是幹啥啥不行,就憑着性取向博人關注了。”阮一然的嘴一向毒辣,專挑韓俊逸的痛。

    若阮一然是個男人,韓俊逸真想當衆衝上去痛扁她一頓,用男人的方式解決纔是真的痛快。

    可也讓韓俊逸沒想到的是,將來在武術課上,他竟然當着自己最愛的男朋友面前被阮一然撂倒在地,帥1被女人撂倒的事情傳遍整個校園,丟盡了臉面。

    可輸什麼也不能輸氣勢,說不過他就不說,倒也能掙得一個不與女人計較的紳士好名頭。

    “女人也就只會耍嘴皮子的功夫,隨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我都對你沒興趣,麻煩你不要插話好嗎?”

    “我不插話可以啊,但眼前這個男人,你別想動。”兩男一女僵持不下,出色的外表倒是在圖書館門前顯眼得很。

    圍觀的學生越加得多,人羣之中甚至還有胡亂yy的花癡笑聲。

    什麼韓俊逸阮一然同爭一男,更有甚者說阮一然搶了韓俊逸男朋友,所以才故意來找阮一然的茬,種種聲音聽得韓俊逸眉頭直皺。

    最終,在人羣中傳出韓俊逸其實是喜歡阮一然想博得阮一然關注的話語聲時,韓俊逸突然衝着人羣撒了好大的怒火。

    “你說什麼呢!?不知道老子是彎的嗎?你再瞎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他會喜歡阮一然?簡直笑話!

    由着韓俊逸的暴脾氣,衆人不歡而散,阮一然自然拉着季森羨離開衆人的目光之下。

    往着公交站臺走的路上,阮一然背後揹着的琴箱顯得尤爲笨重,季森羨一直想要接過阮一然背後看起來挺沉重的琴箱,可都被阮一然躲閃了過去。

    她還沒有變態到會讓一個傻子充當自己的苦力。

    一想到剛剛那種場景,她轉身又審視了瞅季森羨白的發光而儒雅柔和俊逸的五官。

    也難怪韓俊逸敢動賊心思,真是太對男男愛的胃口了。

    不像完全被壓的那方,眉眼之間雖儒雅柔和,卻隱着錚錚傲骨,也不像完全進攻的一方,果敢堅毅而強勢之中,又藏着數不盡的溫意,淡然沉穩又不羸弱。

    這就是傳說中的05?

    阮一然的眼神太過赤露,活像是omega挑選打量那專屬於自己的alpha或beta。

    而身爲beta的他,心底卻隱隱按捺不住自己雀躍的心情,情不自禁想要表現自己。

    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袖,季森羨不敢多看身旁的女孩一眼,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大腦皮層刺激身體機能,胡亂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去求偶。

    要是她不喜歡他的信息素怎麼辦?

    “以後離那個男人遠一點。”瞧着季森羨一臉拘謹,阮一然出聲好言提醒。

    清清白白的帥小夥,被渣男渣了那可就真的不值得,就算腦子不清醒,但憑着這身形臉模子,怎麼也能找個靠譜的男人吧。

    “那…那你會喜歡…”那樣的男人嗎?

    還未等季森羨說完,飛馳而來的跑車攜着灰塵洋灑而過,害得阮一然趕忙拽着季森羨的衣袖就往一旁躲。

    胡亂之中意外十指相扣,皮膚間細膩的接觸橫斷崩斷了季森羨本就緊繃的一條神經,身體機能下意識開始釋放他壓抑已久的信息素。

    清列曖昧又熟悉的信息素立即傳入季森羨鼻中,他慌亂地看向那還罵罵咧咧衝着早已消失的汽車說奔喪的女孩兒,他趕忙扯開自己被禁錮的左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剋制信息素無止境釋放的趨勢。

    即使這樣只會傷害他自己的身體,但他也不想現在知道眼前的女孩兒是否能夠忍受他的信息素。

    她會不會覺得噁心?

    他不是萬千寵愛加身的omega,也不是風光無限擁有一切權力的alpha,他是beta。

    可有可無,被世界逐漸邊緣化的beta,走哪兒都沒法與alpha甚至omega相提並論的性別。

    他們不像omega能輕易擁有傳承文化的生育能力,也不像alpha那般擁有絕對權勢的力量去保護自己的配偶。

    圖書館裏的書上說,女孩,美貌與智慧並存甚至是傳承與權力相結合的生物就應該值得更好的。

    倘若她出現在他們的世界,像他這樣的beta,她應該看也不會看的吧。

    “你臉怎麼了?紅成這樣?”眼瞅着季森羨突然甩開她的手來,阮一然還覺着有些詫異,要不是她反應及時就等着喫灰塵吧他,可轉眼一想周幽幽說的話,基佬向來有些厭女,阮一然就釋懷了。

    可瞅着季森羨那臉色紅的有些異常,阮一然有些緊張起來。

    自從遇見了眼前這個男人,她這錢包就扁得厲害,要是再出什麼差池,乾脆把她賣了得了。

    “我沒事,待會兒臉就不紅了…”警覺着阮一然想要靠近他的動機,季森羨趕忙往後一閃,躲開了阮一然的觸碰。

    強制性壓制信息素釋放,只會傷害信息素腺體,這種傷害,短時間不能再承受第二次,尤其是剛剛他在腺體正在釋放的過程中強制性壓制。

    季森羨的怪異舉動讓阮一然很是不理解:至於這麼躲着她嗎?基佬有這麼恐女嗎?

    半晌後,季森羨的臉的確不紅了,但卻蒼白得有些嚇人。

    雖然她現在過得很是拮据,畢竟一個人的生活費兩個人用,可秉着人道主義精神的阮一然還是帶着季森羨去了醫院。

    醫生草草看了一眼,只說季森羨中暑,開了阮一然三百大洋的藥物,可二十七八度的氣溫也能中暑嗎?

    阮一然質問卻又引得醫生沒來好語氣,畢竟人還是專業的,阮一然也只得作罷,還不是得乖乖給錢。

    一回家,阮一然趕忙拿出冰箱裏的吐司大口啃起來,可嘴中的口感根本就滿足不了阮一然說不出道不明的需求。

    說餓嗎?不像,她中午喫得很飽。

    但從車站回來的路上她就隱隱聞到一股從未聞過的香味,若即若離,勾人心絃,很像食物的香味,卻清列得沒有食物那般香膩,甚至遠遠高於食物對她的吸引力。

    她從不噴香水,那就只有…

    好吧,同志的確是要比她們精緻一些,只是…她撿到他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就一身古典禮服,他哪兒來錢買的香水?

    季森羨很早就回了房間,臨晨深夜阮一然還在琴房拼命拉着弓弦,她腦海中不停閃過周幽幽的話語。

    可每當她想要忘記樂譜,嘗試着將自己融入音樂之中,不是忘調,就是頓音。

    像她這種沒有小提琴天賦的人就不該碰這東西!什麼陶冶情操,都是她說的屁話,她喜歡小提琴,可怎麼也拉得沒有周幽幽好。

    可她不願認輸,夜以繼覆的練琴,可只要周幽幽出現,她阮一然的琴聲就是兒歌。

    她拉不出周幽幽那般的細膩柔情恢宏大氣,即使她也將自己的下巴拉破,可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

    氣急敗壞的阮一然奮力將琴弓往那看不清的方向一扔,誰料想競被突然出現的季森羨穩穩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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