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思考,陳錦瞬間來到秋佰的身邊。甩了甩手,看向秋佰。
“秋家少爺,不用如此想在下吧。既然來了,那就把命留下吧。”
只見他一拳落下,只要這一拳落在秋佰的頭上他必死無疑。
陳錦從來都是都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但有些威脅到他的人,一般下場只有一個,死。
“敢對我秋家人下手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這是?”
陳錦迅速往後退去,回到山脈下。
此刻他的手掌被寒冰覆蓋,只要輕輕一動整隻手都會變成碎冰。
陳錦趕忙運行全身經脈,抵禦着手中寒冰。
“咦?”
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
“小子,倒也有幾分本事。”
緊隨其後的是一陣陣寒氣向陳錦迎面而來,此刻的寒氣透入他的經脈,彷彿要將經脈凍結一般。
一道身影出現在秋佰的身旁,那身影被寒氣覆蓋,無法看出真正的容貌,只能判斷出中年人的形態。
“老...祖?!”
秋佰感受着這熟悉的氣息,驚愕的說道。因爲這股氣息與他父親極爲相似,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常年閉關的老祖,但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看來,如今的望月變了不少呢。”
秋家老祖並沒有迴應秋佰而是隨手一甩,秋佰就被吹回秋家。
此刻龍溪山脈下只剩下一團寒氣與正在抗衡寒氣的陳錦。
“唉,鯤鵬現,望月亡,終究還是來到了這一天。”
秋家老祖嘆了一口氣,隨後手掌再次向前揮去,只見一股寒氣透入陳錦的體內。
“糟了。”
陳錦內心危機感浮起,顯然只要寒氣一入體,他必死無疑。纔剛剛重生,誰還想死。
陳錦瞬間全力爆發,一個箭步飛出,不過這次方向並沒有迎向那寒氣,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死翹翹了,而是往山上奔去。
眼看那寒氣速度極快,頓時就來到的陳錦身後。
“御身。”
陳錦眼看走不掉了,頓時將天諸拳譜覆蓋全身。寒氣如同猛牛一般涌入陳錦體內,就算天諸拳譜抵禦的大部分,但還是讓寒氣入侵到經脈之中。
“啊~”
陳錦咬牙切齒,受着經脈寸斷的痛不欲生。
心中是無比的憤怒,可是現在都他除了憤怒還能幹什麼呢。隨後化爲一座冰雕。
“嘿,秋老頭,耍帥耍到我的地盤來了。”
一陣威嚴的聲音響便整座山脈。
“老頑童,老夫做何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秋家老祖寒氣瞬間擴散開來,頓時整片山底都被他的寒氣所覆蓋。
“老子,就管,怎麼着。”
那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可不再是威嚴,而是帶着幾分趣味。
與此同時,一道法陣從天而降,覆蓋住整片山脈。寒氣瞬間被法陣震碎。
秋家老祖,擡起右手,似乎在凝聚着周圍的寒氣,不過沒等他凝聚完成。
山腰上,一道化字能量掌印按向正在凝聚寒氣的秋家老祖。
“轟轟轟。”
掌印觸碰到秋家老祖的時刻,瞬間響起尖銳的爆鳴聲,一道道能量漣漪以掌印爲中心擴散而出。
這老頑童,多年未見修爲到是有見長,如今我剛剛出關氣息還不穩定,待我穩固下來,自然不懼他。
此刻只剩下一座面色痛苦不堪的冰雕。
......
“我....這是怎麼了?又重生了?”
陳錦努力的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
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其次是右邊趴在自己身邊的姜虹妍。
他們在一間木屋裏,此刻的陳錦全身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姜虹妍似乎的感覺到陳錦的醒來,纖細的雙手擦了擦眼角,旋即撲向躺在牀上的陳錦。
“哥,你醒了。”
哎,我怎麼又回到這個世界,不對,我還活着。陳錦內心暗想。
“小傢伙,運氣不錯,半隻腳踏入閻王門,還能回來。”
此時門外走進一位身穿簡樸的衣衫,圓潤的臉上充滿了歲月的傷痕,加上微胖的身形,顯得整個人無比得體。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不知前輩名諱。”
“老夫楚龍溪。謝不就不用謝了,要謝你謝你的小女友吧。”
陳錦看向姜虹妍,此刻的姜虹妍臉上泛紅,避開了陳錦的眼光。
“小娃娃。”
楚龍溪向着姜虹妍挑了挑眉眼。
隨後姜虹妍拿出一塊玉佩,不捨的給楚龍溪。
擁有仙尊法眼的陳錦一下子就看出,顯然這楚龍溪並不是主動出手救他的。
“你們兩個慢慢聊,我研究研究。唉,多好的胚子,廢了。”
說完楚龍溪便離開了木屋,此刻木屋只剩下姜虹妍和陳錦兩人。
“那是?”
陳錦問道。
“一塊普通的玉佩而已,對了,哥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你要的那些藥草我拿到了。”
“啊?!是那枚玉佩?”
姜虹妍微微點點頭。
說實話,這楚龍溪藥術方面還不錯,似乎因爲一枚玉佩,使得陳錦三天就基本恢復了,不過上一世的陳錦精通各項,這楚龍溪顯然是因爲利益纔出手相救,他自然不可能傳人家藥術。
就這樣第四天,陳錦和姜虹妍離開了龍溪山脈。
楚龍溪站在山腰上,看着兩人離開的背景,緩緩嘆了一口氣。
“鯤鵬現,望月亡,一介廢人罷了……”
望月鎮,姜府。
兩人在姜府就分開了,姜虹妍帶着秋商買回來的草藥熬藥給伯母熬藥去了,陳錦也沒多留就回到家中。
熟悉的打鐵聲傳入耳朵,陳錦進門喊道。
“小舅,我回來了。”
“你小子,可以啊去小姜家一住就住六天了,心裏邊還有沒有我這個小舅了。”
“呵呵,小舅遇到一些突發事件。”
陳錦把他去秋商和龍溪山脈的事情告訴了陳煥然。
不過並沒有說秋家老祖的事情。
“那個老頑童,居然捨得給你們藥草?!”
陳煥然疑惑的說道。
陳錦又說了玉佩的事情,隨便說了幾句就帶過去了。
“我先修煉去了。”
陳錦終於擺脫了陳煥然的問話,回到了房間裏。
一頭就撲在牀上。“唉,疲憊了幾天,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