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外面看着不是桀驁不馴的樣子嗎?”
“臥槽!?這就是認主之後的馬兒,纔會出現的樣子嗎?”
“羨慕死了,麻蛋,感覺即便是真的養得起馬,想要有小白龍這樣的都不太可能。”
“安哥這農場真就是越來越神奇了,臥槽!”
“......”
看着小白龍的轉變,直播間的觀衆們,也是大呼羨慕。
若是一直都是舔狗,人們只會覺得這個馬兒比較服從。
但在看到馬兒瞬間從桀驁不馴轉變爲服從後,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就好像西紅柿首富里面那個酒店的管家一樣,那種變化,是會讓人覺得很爽的。
一時間,不少人的腦海中,都回想起剛剛安歌有說過的話,鄂倫春烈馬一生只會忠於一個主人。
它們不僅僅會熟悉的聲音、氣味,甚至還能夠猜的出主人的心意。
一些頂級的鄂倫春烈馬,除了主人之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再接近自己,除非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許。
甚至於,傳說中有很多的鄂倫春烈馬會在野獸偷襲中,救下自己疲憊不堪,乃至在熟睡的主人。
同樣,戰場上,也經常會帶着自己的主人成功突圍。
或許,小白龍就是匹這樣的馬兒。
想到這兒,觀衆們心中那羨慕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濃郁了起來。
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甚至連馬都沒見過。
可安歌手裏面不僅有着100匹這樣的好馬,而且其中一匹甚至還是最頂級的好馬。
安歌笑着摸了摸小白龍的頭,喃喃道:“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
此話一出。
小白龍氣質陡然一變。
竟然真的恢復成了剛剛安歌還未到來的樣子。
鼻孔瞪大,好不神氣!
看着這樣的場景,整個直播間,都充斥滿‘臥槽’二字。
直播間的觀衆們,一時間甚至想不出一句騷話,只剩下了震驚。
相比於剛剛的變化,顯然,這樣的變化,要更令人震驚。
桀驁不馴變乖巧,這可以說是,看見了主人。
就好像小孩子看到父母一樣,也會變得乖巧。
可現在呢?
這顯然是小白龍聽懂了安歌的話,纔會這般。
心意相通,不過如此。
就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小白龍竟然會發生如此奇妙的變化。
忽然間,他們覺得,古代傳記中,那些名馬的介紹,或許並不誇張,只是他們見識短,沒有見過真正的好馬,所以,纔會覺得,那隻不過是爲了藝術表達,進行的美化。
現在眼前,可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索菲亞看着安歌與小白龍的‘交流’,心中似乎也萌生出了濃濃的信任,或許,現在就讓它們自由自在馳騁在農場,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鄂倫春獵馬,終究是屬於這片大山,屬於這片大草甸子。
自由自在的奔跑,或許,就是它們現在最想要的。
相信小白龍也不會帶着它們去太遠的地方。
想到這兒,索菲亞深吸一口氣,道:“學長,我覺得,直接把馬舍門給打開,讓它們自由出入,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或許,對於它們來說,那纔是最佳的生活方式,畢竟它們的祖輩,都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在那之前,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給它們裝上耳標。”
安歌聞言,卻搖了搖頭。
“耳標這件事情不急。”
他提出這個觀點,顯然不是因爲現在耳標機在梅花鹿那邊。
而是因爲,他覺得,給馬兒裝耳標這個需求,並不算重要。
聽到索菲亞的不解,安歌笑着解釋起來。
原來,馬和梅花鹿,或者和其他動物,有一個本質的不同。
那就是,它們到了發情期,會將那些算是近親的雌馬,全部趕出馬羣,或者說,趕到其他的馬羣中去,從而避免其他動物最常見的一個問題,近親繁殖。
安歌爲什麼要給梅花鹿安耳標?
最大的一點原因,不是害怕梅花鹿會跑路,而是害怕來上兩三代後,自己的梅花鹿羣體出現大規模的遺傳病,最終導致出現馴鹿悲劇。
現如今大鮮卑山這邊的馴鹿數量如此之少,不就是因爲當年飼養它們的少數民族沒有正視這個問題,導致大規模遺傳病,從而數量減少到了非常離譜的數字。
鄂倫春獵馬之所以能夠出現,其實也是因爲這件事情,導致馴鹿數量過少,他們沒辦法了,只能開始培育適合這片大山的馬種。
說實話,在第一次聽到這些信息的時候,安歌也是大喫一驚。
但查閱了很多資料後,方纔發現,的確是這樣的。
甚至於,絕大多數馬種都能做到這點。
再加上馬羣絕對會組團行動。
小白龍又是頭馬。
種種結合,的確是沒有現在就着急裝耳標的意義。
畢竟最多就是隻能當做一個保險使用。
聽完安歌的解釋,索菲亞和直播間的觀衆們,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同時,不禁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不得不說,馬兒的習性,太多太多都是人們難以想象的。
安歌和索菲亞一邊完成着馬舍的事情,一邊與直播間的觀衆們聊着天,閒暇間,安歌便在一旁訓練訓練大小毛三條狗子。
一旁的鐵憨憨和幾隻原麝,則是饒有興趣的看着。
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原麝在看到不遠處那些‘同類’們的遭遇後,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的情緒,依舊我行我素。
或許,在它們眼中,梅花鹿根本就不屬於同類吧!
畢竟,原麝雖然長的像鹿,但是沒有角,只有獠牙,與梅花鹿截然相反。
“老闆,梅花鹿的鹿茸全都收割下來了,我哥他們正在進行稱重,讓我喊你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石忘憂從一旁的鹿舍中走了過來,對着安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