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柏有些喫驚的看着安歌。
雖然,之前安歌有這麼說過。
可是他們只覺得安歌就是想要個權利而已。
即便會,也不可能比的上他們這些專業的。
未曾想,現在這個時候,安歌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不成安歌真的有把握製作出比這強的標本嗎?
如果真的能做出來,那可就是小母牛坐火箭了。
牛逼起飛了。
什麼都懂。
什麼都精。
什麼人能做到?
難道這就是天才嗎?
事實上,不僅僅只是汪文柏這麼想。
現場野生動物研究所的人們,直播間的觀衆,都是如此。
準確來說,現場這些野生動物研究所的人們,臉上露出來的表情是非常複雜的。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可都是專門研究野生動物的人。
基本上他們的工作和生活都是不停的去觀察動物們。
至於製作標本,他們更全部都是專業的。
製作過的標本數不勝數。
各種各樣的。
昆蟲,魚類,爬行動物,飛鳥,什麼都做。
可現在,安歌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屬實是有那麼一點難以接受。
他們可都知道,安歌雖然是農業大學畢業的,但是學的卻是植物相關的專業,和獸類沒有半毛錢關係。
也就是說,即便是會做標本,應該也是植物相關的。
現在,安歌竟然要過來做動物標本。
如果他做不成,耽誤了時間,標本尷尬了。
如果他做成了,他們面子沒了。
被打臉了。
不管哪一種,都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特別是看安歌的表情,似乎是想要來教他們製作。
這讓他們心裏面多少有些不爽。
然而,他們又不得不答應。
畢竟,
這裏是安歌的地盤。
東西也是安歌的。
他想要幹嘛就幹嘛。
不需要徵求他們的意見。
不過,
相比於他們,直播間觀衆們的反應,還要更大一些。
特別是那些最近兩天才開始看直播的人。
“主播還懂做標本?”
“有一說一,這些人做的雖然好像沒什麼氣勢,不過大體上的形還是沒有問題的,主播真的能行嗎!?”
“雖然我比較相信主播的能力,可是人家好像纔是專業的。”
“就是就是,之前你們也不相信主播會製作毛氈玩具,可結果呢?做出來的東西那麼完美,我買果醬的時候得到了一份,現在還在電視旁邊擺着呢!”
“前面的雖然是在給主播說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感覺,他好像是在打凡爾賽。”
“羨慕就完事,我也好像要鐵憨憨的毛氈玩偶啊!”
“什麼,鐵憨憨的毛氈玩偶!?臥槽!?還有這種東西?主播什麼時候賣啊?”
“其實你們想想,主播既然能做毛氈玩偶,是不是就證明了,他其實會做這些標本模型什麼的?不是有人說,藝術是共通的嗎?”
“的確,再說了,這玩意本來就是主播的,他想怎麼整怎麼整,誰能管得了他?希望主播不要自己打臉自己就好。”
“打臉?我看了這麼多天了,雖然見過主播打臉,可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都是那種雖然被打臉,但是冒出來很多好處的那種,這種事情,主播怎麼可能被打臉!?”
“.......”
不得不說,這些觀衆們,對安歌還是很瞭解的。
很多老觀衆都知道,安歌不會輕易說什麼大話。
安歌既然說了,那可能就是,真的很懂。
事實上,安歌也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對,我打算自己動手。”
安歌果斷點頭道:“我希望能將那一個場景給完美還原出來,而且現在金錢豹這個物種越來越少了,如果能夠完美的還原出來,對我們人類來說,或許會成爲一個非比尋常的記憶。”
全世界平均下來,每天都有75個物種滅絕。
也就是說,平均下來每個小時都有3個物種滅絕。
太多太多的物種還來不及被科學家描述和命名就會從地球上消失。
誰也不知道,金錢豹這樣,全世界只有不到100只的動物,會不會成爲下一個。
將它生前的樣子完美的保存下來,或許,未來有一天會成爲人類共同的寶貴記憶之一。
當然,
安歌是不希望有這麼一天到來的。
但是,每一天都要當成那一天對待不是嗎?
若不這樣,又怎能保證自己寶貴每一個珍貴的東西?
看着衆人那種目光,安歌淡淡道:“反正這一步我們基本上不會去動金錢豹屍體留下來的東西,你們就等着看我搞的怎麼樣就完事。”
“如果弄的不好,我親自毀了它。”
對此,
安歌可是非常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