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理解不了。”蘇語凝畢竟是嫂子,在擔心薄西宴也不能去找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一旁的路太太見狀安慰道:“算了薄太太,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蘇語凝確實不好插手太多,點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再管。

    秦霜早在陌顏離場的時候便悄悄的出去了,她爲陌顏準備的禮物還沒有驗收,又怎能會讓她輕易離開?

    陌顏原本是想直接離開的,她確實很生氣k這種利用她刺激薄西宴的行爲,然而生氣歸生氣,k畢竟是她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有恩於她,因此在大的火氣只能自己吞下去。

    她獨自一人來到了紫薇園後面的小花園,不自覺的便想起上一次和薄西宴在花園裏漫步的情景。

    尋着過去的記憶,陌顏慢慢的走着,走着走着卻覺得頭越來越暈,整個人體內只覺得慾火難耐,陌顏徒然清醒,她被人下了藥了!

    “怎麼會這樣?”陌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她今天參加晚宴什麼都沒帶在身上,爲了保持清醒,陌顏一咬牙,狠狠地將自己的手腕砸在花園的椅子上。

    腕骨處傳來尖銳的刺痛,陌顏清醒了一些,努力保持着意識,直接脫下高跟鞋,踉踉蹌蹌的向大廳內跑去。

    還沒有跑兩步,陌顏便向虛脫了一般提不起任何的力氣,這次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陌顏明白了藥性,這藥越是運行便越是嚴重。

    她拼盡全力依靠在長椅上,擡起頭準備撞向柱子保持清醒,狠狠一用力準備迎接劇痛,額頭卻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掌心。

    薄西宴從會客廳出來便一直在找陌顏,想要和她徹底打破隔閡,好不容易找到她,沒想到卻看到這樣一幕。

    憑藉着最後一絲力氣,陌顏看清來人是薄西宴後,徹底放鬆了身體,直接跌進了薄西宴的懷裏。

    薄西宴瞪大了眼睛,立刻便意識到了陌顏被下了藥,他急忙的抱起陌顏,陌顏卻猶如溺水之人尋找到了一塊浮木,緊緊的將薄西宴摟着懷裏,對着他的嘴脣毫無章法的吻了上去,試圖撬開他的牙關。

    薄西宴渾身一震,女人嘴脣的柔軟和溫熱使他渾身的血液開始逆流,他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任由陌顏憑着本能撬開了他的牙關向口腔內探去。

    他的臉色不自覺的爬上一抹暗紅,腦子哄的一聲,然而陌顏失去了意識,他還沒有。他輕輕分開兩人,附身打橫抱起陌顏,大步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窩在薄西宴懷裏的陌顏十分不安分,她摟上了薄西宴的脖子,順着脖頸一直吻到臉上,試圖緩解身體的不舒服,“我…好難受啊好難受。”

    “乖,一下就不難受了。在忍一忍。”薄西宴自己也忍得青筋暴起,自己喜歡的女孩兒軟軟的在自己的懷裏又是獻吻又是亂摸,從花園到車裏的這一段路,薄西宴的汗都留下來了。

    小林一直等在外面,見薄西宴抱着陌顏大步跑了過來,還以爲陌顏受傷了,連忙打開後車門,“薄總,出什麼事兒了?”

    薄西宴抱着陌顏鑽進車廂,汗珠順着額頭滾下,衝小林吩咐道:“去私人醫院,快開。”

    小林立刻上車,飛快的驅向私人醫院。

    薄西宴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她被下了藥,神智渾渾噩噩,全身無力的蜷縮在她的懷裏,小小的一團,身體軟若無骨,惹得薄西宴一陣心疼。

    秦霜這次的藥里加了更多致幻的東西,而陌顏本身不是縱慾之人,身體根本承擔不起藥力的衝擊,已經昏了過去。她的臉紅通通的,連帶着禮服外面裸露出來的皮膚都變成了粉紅色,看起來十分精緻誘人。

    薄西宴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脫下西裝外套,將陌顏裹進懷裏,輕輕的撫着她的頭髮,心疼的摩掌着她腫起的腕骨。

    直到車子快要駛向醫院了,小林才微微鬆了一口氣,透過後視鏡,他看到了讓自己極爲動容的一面。

    他看到薄西宴用那種保護者的姿態抱着陌顏,而陌顏的腦袋軟軟的靠在薄西宴的胸前,面色微紅,時不時透露出痛苦的聲音,而薄西宴則耐心的調整着她的姿勢,想要讓她睡的儘量舒服一些,接着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捋順了她的頭髮。

    小林清楚的看見,薄西宴柔和的舉動,與平時展現出來的冰冷和疏離完全不同甚至從他一貫冷淡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柔情的意味。

    車子很快來到了醫院,小林迅速打開車門,薄西宴一刻也不敢耽擱,抱着陌顏飛奔了進去。

    “藥性已經被壓制了,睡一覺發發汗排出去就好了,薄總放心。”私人醫生爲陌顏調好點滴的藥水,同時安撫着緊張的薄西宴。見陌顏的表情沒有那麼痛苦了,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也退下去了,才稍稍放下心來,“我知道了。這裏我守着,你們先出去吧。”小林和醫生依言退了出去,門關上那一刻,醫生剛剛還嚴肅認真的臉瞬間變了。

    他跳起來,拍了拍小林,眼裏都是興奮,“哎哎哎,小林哥,這女的和薄總是什麼情況?”

    小林皺着眉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警告你,少八卦,還有我不是你哥。”

    “哎呦我興奮嘛。”杜逸搖晃着小林的胳膊,“這是不是薄念禮的後媽?”

    小林:"……如果你想死的話,可以繼續說下去。”

    杜逸沒有得到有意思的信息,不甘心的白了小林一眼,“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直這麼無趣。”

    小林壓根不理他,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打開手下傳過來的監控視頻開始調査是誰給陌顏下了藥。

    杜逸自討沒趣也不尷尬,主動湊到小林身邊繼續八卦,“歓,剛剛薄總有沒有以身爲那位小姐解毒呀?”

    小林忍無可忍,伸手對醫生施以暴力,怒吼了一聲:“杜逸!”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陌顏吊瓶裏的藥水才耗盡。薄西宴還未來得及按呼叫鈴,杜逸便恰好了時間竄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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