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告訴我薄西宴五年前三月二十七號晚上發生了什麼,我就免費收你爲徒。”陌顏拍了拍杜逸的肩膀,“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杜逸的尾巴瞬間育拉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着陌顏說:“神醫,可以換一個條件嗎?”

    他試探性的問道:“要不然我把那天晚上我幹了什麼告訴你?”

    “我也不是強迫你,已經發生的事情如果想要去査的話,斷然不會全無痕跡。我只是覺得問你比較方便,再加上我看你在醫術方面很有天賦,所以纔給你這個機會的。”

    “當然,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自然也不會強迫。”陌顏以退爲進,“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完,陌顏就要離開,杜逸卻直接叫住了她,“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他那一晚上和一個女的上了牀,還弄了個孩子出來,喏,那女人就是秦霜。”

    陌顏:"……你叛變的也太快了吧。”

    “因爲我迫不及待成爲你的好徒弟。”杜逸狗腿的蹭過來,“還有就是,你誇我有天賦。”

    陌顏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小林面對杜逸束手無策,她見過形形色色那麼多人,這樣率真直白的還真是少有了。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孩子太傻了讓人不忍心坑,不忍心拒絕!

    既然如此,陌顏也不好浪費盤問的機會,“不過是上了個牀,有一個孩子,憑他的身份,大可以棄母保子,爲什麼會和秦霜這樣的人在一起?”

    “師傅,你也太不瞭解薄總了。”杜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他真想不到兩個人都發展到這一步了,心裏面竟然還隔着層窗戶紙。

    爲了彌補自己把薄西宴賣了的事情,杜逸決定親自幫他將陌顏心中的芥蒂除掉,助他抱得美人歸。

    “薄總雖然出身不錯,但是從不亂搞。他那天晚上會和秦霜是因爲他被下了藥了。”

    想起那一晚的薄西宴,就連杜逸都忍不住的心疼,“給他下藥的人用的是道上的情藥,那藥是用來給有癖好的人提供特殊服務用的,兇猛的很,普通人根本就受不了。”

    “薄總那晚還被加了量,裏面還加了大量的致幻劑,就是黑市流通的一種賭品。”

    “我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需要說已經發生了關係,薄總髮泄過後可能也清醒了些,爲了不讓自己傷害無辜的人,他用水果刀割傷了自己,但在致幻劑的作用下根本清醒不了多久。”

    那一晚的畫面彷彿又出現在眼前,“我和小林趕到的時候,薄總已經藥物的作用下,隔開了動脈,還好我們及時趕到,這才救回了他的命。”

    “儘管這樣,薄總還是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想到這兒,杜逸忍不住的搖頭說:“我們找了下藥的人也找了一個月,然而毫無頭緒,薄總剛出院沒多久,秦霜就主動找上門來說自己懷孕了,還帶着孕檢報告。”

    “你想啊,薄總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去侵犯一個無辜的姑娘。現在這個姑娘找過來了,而且還懷孕了,他怎麼可能不負責。”

    杜逸說完這些,才發現陌顏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看向秦霜的眼神裏甚至有着殺意。

    杜逸嚇壞了,心虛的說:“那個師傅,秦霜其實連前任都算不上,你不會因爲這件事情和薄總分手的對吧。”

    陌顏搖搖頭,“當然不會,不過你們趕到的時候,秦霜不在嗎?”

    “怪就怪在這兒,秦霜說她當天喝多了酒,已經不省人事了。那個房間原本就是她的,她正要睡覺薄總就衝進去了,強迫她和她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嚇壞了,就自己跑了。”

    “可要真是這樣的話,她又怎麼知道那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就是薄總呢?"

    “因爲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陌顏咬牙切齒的說道。

    杜逸懵了,“你說什麼?”

    “這沒你的事兒了。”陌顏對杜逸說:“這件事情我會去和薄西宴講,你不要和他提起,我不想我們之間生出嫌隙來。”

    杜逸點點頭,正要離開的時候問道:“師傅你不走嗎?”

    “我還有一些私事要問一下秦小姐,與你們無關了。”

    杜逸只覺得陌顏周身都散發着怒氣,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乖乖的離開了。

    地下室的門緩緩關上,偌大的室內只剩下了陌顏和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秦霜。

    陌顏掰開秦霜的嘴,塞了一顆止疼藥進去,五分鐘之後,徹骨的疼痛終於遏制住了,秦霜趴俯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溼了,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說說吧,當年你和陌苒,還有薄淮安,都幹了一些什麼好事。”

    秦霜費力的擡起眼皮,不屑的看着陌顏,“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那我來告訴你吧。”陌顏拉過椅子坐在她旁邊,將過去的醜惡一點一點撕開。

    “剛開始的主意應該是你和陌苒出的,薄淮安應該是後面才加入的。”陌顏十分篤定的說。

    “哦?你該不會是覺得薄淮安捨不得對你下手吧!”秦霜喘着粗氣,緩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陌顏笑了,“我倒是沒有那一份自信。這麼說的原因只是因爲招數太蠢了,而且陌苒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薄西宴的身上。”

    “我猜應該是你私下裏和她們兩個人都做了交易,你和陌苒商量着把我送到別人的牀上達到毀婚約的目的,和薄淮安達成的交易是,把我送到薄西宴的牀上,而你在這之後頂替我。”

    “你喫準了薄西宴的爲人,知道薄西宴一定會負責,而薄淮安則是想拿到薄西宴的醜聞鞏固自己在薄家的地位。”

    說到這兒,陌顏嘲諷的一笑,“你們三個還真是蛇鼠一窩。”

    秦霜聽到這些話,不怒反笑:“哈哈哈,少自作多情了,把你一個村姑送到七爺的牀上,你覺得你配嗎?”

    陌顏冷冷一笑,掰開秦霜的嘴塞了藥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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