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顏嚥了咽口水,快步的跑過去,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接着一本正經地把薄西宴掘在了椅子上,“我幫你吹頭髮吧。”
有人月及務,薄西宴自然不會拒絕。
他依言坐在椅子上,貼心的幫陌顏拿出了吹風機,遞給了她。
陌顏耐心的幫薄西宴吹頭髮,纖長的手指穿插在薄西宴濃密的黑髮之中享受的問道:“薄總,你爲什麼不禿頭啊?”
薄西宴笑了笑,黑色的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寵溺,“看不出來陌總喜歡這個風格。”
“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可以考慮試一試。”
陌顏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她在腦海中幻想着薄西宴禿頭的樣子,連忙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你這樣已經很帥了。”
薄西宴就知道陌顏只是說着玩兒,任由她去了。
陌顏很快將他的頭髮吹乾,接着拉住薄西宴的手帶着他上牀,把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指熟練的幫着薄西宴按摩起了穴位。
“爲什麼會睡眠不好?”陌顏問道,“雖然我對心理學不是很瞭解,但我覺得,你失眠和其它的事情也有一定的關係。”
“五年前被下過一次藥,不知道是不是被藥物刺激到了,從那以後便經常失眠了看過很多醫生,中醫、西醫、心理醫生、甚至還去國外看過精神科醫生,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
失眠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尤其是像薄西宴這種懂不懂就頭腦風暴,日理萬機的大總裁。
想到這裏,薄西宴少見的有些泄氣,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都沒什麼說法,但我可以肯定,我的心裏一定沒什麼問題。”
陌顏笑了笑,“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看來改天一定要找杜逸要一下當年薄西宴被下的藥的配方啊陌顏有些心急,害怕萬一真的和致幻劑有關,那麼很可能薄西宴現在已經受到傷害很久了,必須及時止損。
薄西宴無所謂的笑了笑,“好啊。
不過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這麼多年,我都已經習慣了。
何況每天晚上還有洛神醫的獨家按摩,睡眠質量一定會改善的。”
陌顏突然覺得薄西宴的眉眼非常好看,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吻了吻他。
“這是幹什麼?”薄西宴問道,“需要我還一個嗎?”
陌顏坦然的實話實說,“因爲你秀色可餐。”
薄西宴閉上了眼睛,向陌顏勾了勾手,陌顏低下頭去,被薄西宴銜住了嘴巴。
“你比我,秀色可餐多了。”
說着,薄西宴便將陌顏拉進了懷裏,進行了一場激烈的睡前運動。
陌顏一覺醒來,薄西宴並沒有在身邊。
她模模糊糊的起牀,洗漱完畢後下樓,剛好遇見了晨跑回來的薄西宴。
“早上好寶貝。”
薄西宴昨晚睡得很好,整個人神清氣爽。
他將陌顏拉進懷裏吻了吻,牽着她的手走進了餐廳。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過來喫吧。”
薄西宴體貼的爲陌顏拉開椅子,等着她入座後才做到她的對面。
“王管家他們那?怎麼都不在了?”陌顏問道。
“你不是說想要過一下別的情侶那樣的生活嘛,我就給他們放了三天假,這裏現在只有我們。
"薄西宴摸了摸陌顏的臉,柔聲說:“這三天,我保證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工作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我們可以像普通的情侶那樣逛街,看電影,約會,一起做飯,一起散步。”
陌顏想起昨晚在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好像確實是在薄西宴的耳邊說過這樣的話,她當時也只是想到了自己在國外看到校園情侶,和薄西宴分享一下,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放在了心上。
“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
陌顏笑着,將杯中的牛奶一人而盡,“喫完飯我們去看電影。”
薄西宴伸手擦掉了陌顏脣邊的牛奶,自然的送到自己嘴邊舔掉了,“都聽你的。”
兩人就真的過上了與世隔絕的日子,公司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媒體們把公司爲了一個水泄不通,都在等着陌顏和薄西宴對於今天熱搜上的事情給一個交代,偏偏兩家公司的老闆現在集體消失,根本就找不到人。
陌震天和秦江河同樣被堵得寸步難行。
陌震天一邊着急着前往警局保釋自己的女兒,一邊又不想扔下公司正在談的項目,偏偏記者們吵吵鬧鬧的,氣的他恨不得把人都趕走。
秦江河卻沒有那麼困擾,他壓根不管秦霜的死活,本想來到陌氏談合作,沒想到會和陌震天一起被圍攻。
他擔心的,只是怕陌震天去保釋女兒,這樣的話又會耽誤和他籤合同的時間。
陌震天無奈,最終只能找來祕書,吩咐道:“帶着公司的法務團隊,先去警察局看一下是什麼情況,可不可以先把人保釋出來。
還有,陌顏那邊有消息了嗎?”
祕書搖搖頭,“陌總,雲娛那邊根本就聯繫不到他們的總裁。”
提到這個大女兒,陌震天簡直是一腦門子官司,他費力的擺擺手,一瞬間蒼老了十歲,“罷了,先去警察去談保釋吧,花多少錢都要無所謂,拘留所哪裏是女孩子待的地方啊。”
秦江河看着祕書離開,反倒開口勸陌震天,“老哥呀,要我說你也彆着急,她們犯了錯受一點懲罰沒什麼,不然下一次她們還會犯。”
陌震天喝了口水,問道:“你就真的不管霜?”
“她一個女孩子,現在也不能爲公司帶來什麼利益了,好不容易抱上薄家這一條大腿,也被她給弄沒了,我爲什麼要搭着金錢和人情去救她?”
秦江河滿不在乎,說出來的話刻薄至極,“再說了,清者自清,她要是真的沒犯法,警察很快就會放人的。”
“我養的律師團隊,是用來給我帶來利益的,不是用來幫她解決麻煩的。”
陌震天對於自己這個老夥計的做派雖然看不上,但也不好開口指指點點,只是冷漠的對秦江河說:“你說的有道理。
只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