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次自己自殺的時候意外獲得了系統,她還不知道要怎麼逃離那魔窟呢,就是這樣,她在那裏還染了一身病回來。

    要不然也不可能讓陌顏白白佔了半年的機會,等自己婦科病治好後偏偏薄西宴還不碰自己,還說什麼可笑的紳士言論,要知道她這身病痛可都是那些紳士所爲呢!

    冷笑一聲,她看向外面已經漆黑的天。

    薄西宴居然放了自己鴿子,看來讓他過來找自己是不可能了,自己只能去北山別墅找他。

    張萍見他不說話,又開口說:“小雅以前那些事兒過去了就過去吧,以後咱們娘倆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你看現在咱們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你手底下又有錢,咱們娘倆可以輕輕鬆鬆的過完下半輩子,就算你嫁不給薄西宴那你嫁給別人也是有可能的。”

    徐小雅又捂住耳朵開始搖頭,“不要讓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了,我是一定要嫁給薄西宴的。”

    “小雅你怎麼就吊在一根樹上吊死了呢?他們家又不讓你進門,而且薄西宴也已經結婚了,你說……”

    “啊……”徐小雅尖叫着搖晃腦袋,“你不要再說了,我一定會嫁給薄西宴,你自己婚姻不幸福,所以一定要咒我不幸福嗎?”

    說着徐小雅站起來拉起張萍,“你給我出去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張萍被她推得東倒西歪再加上屋裏面這麼黑她一個不小心就倒在了地上。

    “啊!!!”她發出一聲慘叫。

    她的慘叫成功讓徐小雅安靜下來,手上漸漸傳來溫熱的液體,徐小雅慌里慌張地鬆開張萍跑在門邊將屋裏的燈打開。

    燈光下張萍正用手捂着胳膊,那上面鮮血直流。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徐小雅完全懵了。

    “你白天扔到地下的東西吧!”

    說着話這娘倆同時往地上看去,地毯上一塊銀色的玻璃碎片豎在地毯上,上面還有着血跡。

    張萍也不知道爲什麼白天自己清理的時候沒有把這裏清理乾淨,就這樣她的胳膊直接從上面劃過。

    這概率也太低了些,要知道自己會遭這麼大的罪,白天她說什麼也要仔細的打掃一下這個房間。

    薄西宴是在剛喫完飯的時候接到了徐小雅的電話,電話裏她哭得慌慌張張,說自己家裏不知道被誰打破了玻璃,而她母親的胳膊正好被碎掉的玻璃劃傷。

    “那你們現在是在醫院嗎?”

    “嗯,我媽當時流血流的太多了,我一害怕就帶她來到了社區醫院,你不是說過這裏是本市最好的醫院嗎!”

    “你在社區醫院?”薄西宴一下子來了精神。

    “沒錯,我媽現在正在讓大夫清理傷口。”

    薄西宴的話筒裏清楚地傳來張萍痛呼的聲音,接着就是徐小雅柔聲的讓醫生小心一些。

    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和家人說話的陌顏,薄西宴一個決定在心裏溢出。

    “小雅,你在醫院等我,我這就去找你。我有點事兒覺得還是當面跟你說比較好。”

    “好。”徐小雅嘴角勾起笑容,她纔不在乎薄西宴跟她說什麼呢!

    只要薄西宴能來找她,那她就能扭轉局面。

    薄西宴掛斷電話直接就來到了地庫裏,他特地選了一輛不起眼的小車,其實他並不用這麼謹慎,畢竟地庫的出口是在老樓那邊。

    可他還是這樣做了,爲的就是能躲開巡邏的安保人員。

    他在出口那裏等了一會兒,等最後一批安保人員把這個區域看完後,他纔開着車離開薄家所在的位置。

    黑暗中這輛不起眼的小車,很快就消失在監控裏。

    一路駛進了社區醫院,他直接便把車停在了大廳門口,一下車他就直接走了進去。

    安靜的大廳裏燈光明亮,完全沒有普通醫院裏的壓抑感。

    他徑直走向問診臺,還沒走到近處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呼喚。

    “西宴。”

    他側頭尋找,就看見走廊裏徐小雅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那件價值不菲的高定裙子上血跡斑斑。

    快步走過去,薄西宴一臉緊張的問:“傷的很厲害嗎?”

    徐小雅上前猶豫着還是把他抱住,往日那雙溫暖的臂彎並沒有抱住她,她的心瞬間墜落谷底。

    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她說:“西宴,你過來是想和我說什麼?”

    薄西宴打徐小雅朝他這邊走的時候他的脣就緊抿着,看見她這個樣子他還是會心疼,可他心疼不代表着就會和她繼續這樣的關係。

    見她先開口問他來的目的,他狠狠心說:“你知道我出來並不容易,我只是覺得有些話還是我親口說比較尊重你。”徐小雅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他已經說得夠直白了。

    “小雅,我們以後就像你說的那樣分手吧,我會給你安排好你以後的生活,這樣你絕對會比現在跟着我強。”

    搖着頭,徐小雅稍後退去,“我不要我不要,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個時候跟我說着些,我……”

    徐小雅暈了過去,等薄西宴衝過來抱起她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手分不掉的。

    薄西宴慌張的把她抱到大廳,大喊着:“醫生快來給她看看,她暈倒了。”

    立刻就有醫生聽到動靜跑了過來,此時徐小雅已經被放到護士推過來的擔架上。

    醫生看到她衣服上有血跡,就問:“病人怎麼回事。”

    薄西宴明白過來,解釋道:“她身上的血跡是別人的,她剛纔正在和我說話,突然就暈倒了。”

    “先檢査吧!”醫生說完指示護士給徐小雅抽了血,還給她安排了病房。

    薄西宴心煩意亂的看着這一切,用手抓住自己的頭髮無力的站在一旁,他有些後悔自己今天來這裏和小雅說這些,不然事情也不能變彳是這樣復

    可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呢,她人已經暈倒,自己現在也脫不開身,對了,還有陌顏那邊,自己一會怎麼和她解釋。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剛想到陌顏,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薄西宴心煩的朝天花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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