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這幾天就多出去喫喫飯,看看南宮家有什麼的動向,時間太久他就不知道是咱們家做的了!”
薄華凱下完命令,看着手腕上的時間打了個哈欠,“你們待着吧,我得回房間補個覺。”
他都走了其他人還待在這裏做什麼,大家說了幾句閒話便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病房裏,小夫妻已經開開心心的喫上了午飯。
薄西宴從來不知道原來喝小米粥能喝的這麼香甜,他擡起碗又喝了一口,扁扁嘴巴說:“咱倆換換行嗎?”
“爲什麼要換?”陌顏把碗拿離嘴邊。
“我想嚐嚐你那碗,咱們倆的是不一樣嗎?怎麼感覺你喝起來那麼香呀!”
“是嗎?”陌顏納悶的把碗遞過去,又拿起薄西宴的碗喝了一口,她覺得沒什麼區別呀!
“這麼神奇嗎?”薄西宴笑了,“看來以後不能跟你在一塊兒喫飯,看你喫東西容易眼饞。”
“啊?你不饞我的身子居然饞我的飯?”
又被調戲了,可惡。
薄西宴把剩下那點粥喝了,就又躺回到病牀上,也不知道今兒這是怎麼了他一點想工作的心思都沒有。
側頭看向陌顏,她依舊盯着自己手中的碗也不忘放在嘴邊。
“好看嗎?”薄西宴指的是他自己。
陌顏突然來了興致,她把碗中最後一點粥喝完,直接就坐在了病牀上。
他身上那件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襯得他膚色更加白皙,棱角分明的臉龐也因爲沒刮鬍子冒出了一層青色。
手指摸過他的臉,陌顏的視線在他的眉眼間與脣間穿梭。
“你想做什麼?”好看的脣形不斷開合。
“你問我好看嗎,我在認真的看呀?”陌顏擡起臉,看着他的目光熾熱。
喉嚨一動,薄西宴的身體微微往前探去,輕聲說:“你說這時候還有人來看咱們嗎?”
嘴角勾起笑容,陌顏把臉往旁邊一側低着頭說:“這個是在醫院唉,我可不想弄個醫院門出來。”
笑的眯起眼睛,薄西宴又躺了回去,“你的腦袋瓜裏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沒人看咱們的話,那我就要睡午覺了。”
這個狗男人居然調戲我,陌顏看着已經倒在牀上把被子蓋好的薄西宴給了他一記白眼。
接着她就也打了一個哈欠,反正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了還真不如睡覺呢!
撇撇嘴,她往病牀旁邊那張柔軟的牀上走去,粉色的牀上就連枕頭也是粉色的。
陌顏直接躺在上面,消毒水的味道雖然不好聞,卻也沒有讓她出現孕期反應。
胡思亂想着,她把注意力又轉到了南宮慶身上,今天他罵的那些話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呢,看來自己不給他點教訓是不行了。
拿出手機她給陌默發了條消息。
[給我找些南宮慶的黑料弱點之類的。]
[他又惹你了?]
[他咒我這輩子就生一次孩子。]
[0K,我幫你解決,你提供資金我提供時間。]
沒想到這麼快的解決完一件事兒,陌顏心情放鬆的閉上了眼睛。
還沒等她進入甜甜的夢鄉,手機再一次震動。
[親愛的姐姐,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言川的,他想和我合作。]
陌顏皺起了眉,她在牀上翻了個身往薄西宴那邊看去,看他正背對着自己睡覺這才放心地給陌默回到。
[合作吧,和人家好好學做生意。]
[那錢?]
[找你爸去。]
回覆完陌顏的睏意也上了頭,她把手機開了靜音,在消毒水的味道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沒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她那婆婆王國慶回來了!
走進來看見兩人都睡着,她就想還是走吧,省得吵醒他們。
可老天爺就是要對着跟她幹,在轉身的時候她手上那隻Birkin不小心打到了病牀的欄杆。
砰的一聲響後,她緊張地把那隻包抱在懷裏査看,確定沒有破損後這才放了心。
薄西宴已經被這一聲響驚醒,他看着自己母親的背影說:“媽,你這是來看病還是過來給我增病?”
轉過身,王國慶一臉的不高興,“這孩子怎麼跟你媽說話的,我那不是不小心嘛!”
嘆口氣,薄西宴的視線在屋裏尋找陌顏,當看見她縮成一團在另一張牀上睡覺的時候,他忍不住脣角勾起笑。
王國慶撇着撇着嘴也笑了,鄙視着看着自家兒子,她坐在了牀邊。
“怎麼,越看越順眼了是不是?”
薄西宴被她說的臉有些紅,忙解釋:“沒有,我就忽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我看你就是個笑話!王國慶沒點破他,看見自己兒子的疲態,她臉上又換上了一副心疼表情。
“這次又是怎麼回事,我聽你奶奶說是什麼急性闌尾炎?”
“嗯,可能是我最近作息不太好的事吧,醫生也沒說具體是什麼原因。”
“你總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現在想工作也工作不了了吧,我看呀你平常就應該把重心多往家裏放放,正好現在陌顏懷了孕你們倆要不去意大利住
些日子?”
“媽你爲什麼老想把我們倆往國外轟啊,那我就算想度假現在應該找個暖和的地兒。”
這娘倆越說越起勁,就連聲音也比剛纔大了不少。
“要是聽我的就把你那兒的三樓露臺一封,搭成一個暖房,到時候讓孩子在上面玩兒不也挺好的嗎?”
“這要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看不見他,那他在上面就得蒸熟。”薄西宴搖頭反對。
“怎麼會看不見呢?家裏那麼多傭人派兩個看孩子也看不住?”
“我倒覺得可以在家裏搭一個遊樂場,這樣不光是兩個孩子可以玩,以後就無論添多少孩子也夠玩。”陌顏醒來就加入了他們母子的談話。
“我看小顏這個提議好。”王國慶衝自己兒媳婦笑笑,隨即驚呼道:“小顏,你什麼時候醒的呀,是不是我們說話聲音太大,把你吵醒了?”
“沒有沒有。”陌顏怎麼敢說是呢!薄西宴看着她從牀上爬起來,頭髮亂蓬蓬的搭在那裏,特別想過去給她揉揉,弄的再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