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立刻低下了頭,對於這個女兒她現在是害怕的,而且小雅現在也不給自己留面子,就好像她們的關係顛倒過來似的。

    摸着自己的臉,徐小雅心中的怨恨達到了極致。

    徐小雅的眼神瞬間堅定,沒錯,自己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因爲陌顏的緣故,因爲她自己進了警局又因爲她自己捱了打。

    “小雅,我們走吧!”張萍舉着車鑰匙走到她身邊輕輕推了她的腰一下。

    “你打出租車回去吧,把車鑰匙給我我要出去一趟。”

    張萍眼神中閃過一絲害怕,隱隱約約的,他好像猜到徐小雅要去做什麼,慌亂的抓住她的胳膊。

    張萍搖晃着腦袋說:“不能去啊小雅,你可千萬不要辦傻事,咱們市不比其他,這裏到處都是監控你可不能犯險呀!”

    兇狠的目光射向張萍,徐小雅咬牙低聲道:“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怕是惹不來別人的懷疑嗎,再說我現在是要去找薄西宴,我說去做別的了嗎?”

    她的語氣太令人害怕,張萍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視線都不敢再往徐小雅身上停留。

    就連手上的車鑰匙被她搶走她都沒敢動勁兒,直到她的腿站的發麻,她纔敢往遠處看去。

    看見停車位上的那輛黑車已經不見張萍這才鬆了口氣。怎麼辦呀,自己現在看到女兒就害怕,她們倆還能在一起生活嗎?

    胡思亂想着張萍在踏下臺階時一不小心就扭到了腳,冰涼的地面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如果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因爲害怕就拋棄了小雅,那她和那個畜生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兒張萍拖着疼痛的腳往醫院外面走去,她現在要打車回家,讓小雅一回到家就能看到溫暖的燈光。

    “親愛的快擦擦這邊,這邊的頭髮還滴水呢!”陌顏坐在沙發上,指揮着薄西宴給她擦頭髮。

    “這嗎?”

    話音一落白色的毛巾便蓋到陌顏的頭髮上,她的頭髮又長又濃密,已經換了兩塊毛巾還是沒擦乾。

    “要不算了吧,讓它溼着吧!”陌顏壓住薄西宴的手。

    “那怎麼行呢,溼着的頭髮會打溼傷口。”薄西宴把毛巾放下,想想還是往門口走去,他得讓保鏢再去超市裏面買幾條毛巾過來。

    徐小雅的車就停在住院部的樓下,她看着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紅點,坐在車裏邊往上望去。

    她不知道薄西宴他們具體在哪個病房,可她知道陌顏又住院了,難道是她在被綁架的時候受了傷,會不會肚子裏那兩個也沒了呢?

    這樣想着她終於高興了些,視線落在醫院的大廳門口,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裝扮從裏面走了出來。

    黑色西裝還有縫在袖口處屬於薄氏集團的標誌,這是長跟着薄西宴的保鏢。

    徐小雅坐在車裏,目視着那個人往超市走去,她知道那些人訓練有素自己下去一定會被發現,所以就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面等待着時機。

    很快,那名保鏢回來了,他的手上還拿着幾塊毛巾。徐小雅微微皺眉,不知道這毛巾有什麼用處。

    等那個保鏢進了大廳,她纔打開車門往裏走去等,她走到大門時,那個保鏢正好剛進電梯。

    徐小雅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要知道陌顏在哪層樓住,她就可以見到薄西宴。

    嘴角勾起笑容,她走到了電梯門前,當看到上面的數字按鍵時她整個人都傻了。

    電梯上面的數字從二樓開始每到一層都會停下,徐小雅就這樣站在電梯門前,傻傻地等着電梯的數字一直顯示到了二十三,那是頂樓。

    咬着牙齒,徐小雅氣的轉身出了醫院大廳。

    憤恨的擡起頭往上看去,徐小雅在車裏又發狂的尖叫出聲。

    陌顏用腳丫子踹着窗簾兒,躺在牀上讓薄西宴把他的頭髮一點點擦乾。

    看見她白嫩的腳趾一直抵着牆壁,薄西宴笑道:“我發現你是不是有多動症,那窗簾在那飄的好好的你用腳抵住它做什麼。”

    “就是因爲它飄所以我纔拿腳抵住它的,萬一有狙擊手通過窗戶往咱們這邊開槍怎麼辦呀?”

    薄西宴被她的話逗笑,“我覺得媽說的沒錯,你沒事兒啊少看一些科幻片兒,要注意胎教知道嗎?”

    “知道了。”陌顏說着又晃動下頭,“擦的差不多就得了,你一直用手託着我的頭難道不覺得累嗎?”

    “不累,我這樣既能幫你擦乾頭髮,又可以欣賞你漂亮的臉蛋挺好的。”

    “吼我說你怎麼擦個沒完呢,原來是沉浸在我美麗的容顏裏不捨得以來眼睛了是吧?”

    “咱能不能別那麼自信。”薄西宴把毛巾放到一旁,空下的手也沒閒着連忙把要起身的陌顏推起。

    “哎呀,洗完澡真是輕鬆。”轉過身陌顏一手勾住了剛爬上牀的薄西宴。

    被人摟着脖子把臉湊過去對於薄西宴來說還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陌顏這麼霸道的親他。

    順勢躺在她的懷裏,薄西宴高大的身軀差點沒把陌顏壓倒,用手推開他,陌顏說:“你就不怕壓到寶寶們。”

    薄西宴笑着拉過她的手,同時擡起頭看向陌顏,就是這種死亡角度陌顏依舊特別好看。

    垂眸看着他,陌顏笑道:“你有完沒完,爲什麼一個勁兒的看我,就我瘋狂喜歡你的時候,我也沒一個勁兒的盯着你啊!”

    張着嘴,薄西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以前瘋狂喜歡我的時候,那你現在呢不喜歡我了?”

    被人抓住了話柄,陌顏的脣成一條直線,伸出手颳了下薄西宴的鼻子,她說:“沒錯,我現在不是特別喜歡你了,而是瘋狂瘋狂的愛着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薄西宴佯裝生氣地把頭扭到一邊,“你怎麼能比我愛你更愛我呢,你少愛我一些,讓我多愛你一些。”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陌顏羞紅了臉,她把手覆蓋在薄西宴的臉上,夾起一塊肉晃了晃。

    “我發現你這個人一到晚上騷話都特別多,昨天……”陌顏舔了下脣,“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親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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