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旺財正說到興頭上怎麼會說走就走,他還得好好的鞏固一下徐小雅在薄西宴心中的惡劣形象。

    將那份文件抓起塞到自己懷中,陳旺財又說起昨天監控室裏的事。

    昨天被打暈的徐小雅在監控室裏緩緩醒來,一睜眼就見幾個男人圍着她,給她嚇得驚慌失措又是尖叫又是摔東西。

    等反應過來自己還在薄西宴的公司後,她的情緒才穩定了一些。就是這樣,監控室裏面也被徐小雅弄得亂七八糟。

    那幾個人見控制不住,就給陳旺財打了電話,等陳旺財走進來的時候,人家那邊已經恢復成平常的姿態。

    徐小雅坐在椅子上拿眼睛瞥了一眼剛進門的陳旺財,眼神中全都是不屑。

    “西宴呢?”

    “徐小雅你說你有意思嗎?”陳旺財走到近處,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房子你也有了,錢也到了手差不多收手就得了,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這後果你可得自負哦!”

    想象中的臉色慘白還有小心翼翼陳旺財並沒有看到,反而徐小雅一臉高深末測的笑了。

    “陳旺財,我知道西宴很賞識你,但是你別忘了,我纔是他最親近的人,你想他會爲了我對你怎麼樣?”

    翻了個白眼,陳旺財說:“麻煩您睜大眼睛看清楚,我現在依舊在公司待着,而你不僅被公司開了除,且還上了大廈的黑名單,如果你不這樣進來的話,我想你這一輩子應該都進不了薄氏大廈了吧?”

    徐小雅被他這樣一說神情這纔有了變化,沒有了剛纔的囂張跋扈,她目光閃爍地看向別處,“別的我也不多說,反正我就是想提醒你,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你對我應該客氣一些。”

    陳旺財纔不在意她說什麼呢!他靠在桌邊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回忍: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幻想,等那一天真正來到的時候我看情況再說吧!”

    後面這個陳旺財肯定是不跟薄西宴說的,反正前面徐小雅說的那些他是全部交代清楚了。

    看着薄西宴有些陰晴不定的臉,陳旺財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他倒是想看看徐小雅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回到已經對他起了提防之心的薄西宴身

    徐小雅是被他們丟下去的。

    真的是丟,她記得自己在座位上好好的坐着,突然門被打開她就被一股力量猛的推下了車。

    趴在地面上她還沒反應過來,遠處一陣刺眼的燈光將她的狼狽照了個清楚。

    用手擋着燈光,徐小雅茫然的起身,她發現那些人竟然把她丟到了玫瑰莊園門前。

    因爲方便以後的計劃,徐小雅和張萍已經不在這住了,剛纔那些人自然是不知道。

    從地上站起來,她搖晃着往前走去。

    突然從那亮着車燈的車裏傳來一聲不確定的大喊,“徐小雅?”

    徐小雅就像沒聽到一般腳步繼續往前走着,遠離了車燈所照的範圍後,她才停下來朝那車所在的位置看去。

    那邊的車門已經打開,南宮慶一手扶着車門,一手衝她搖擺。

    “嗨弟妹,還真是你呀!”

    徐小雅聽到這種稱呼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慶哥。”

    “你這是?”南宮慶上下打量她。

    徐小雅用手扶着自己胳膊,慢慢低下了頭,“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模樣,還有點不好意思。”

    “看這樣子你是被薄家?”

    “恩。”徐小雅點點頭,“他們不讓我見西宴。”

    南宮慶囁着牙花猶豫了也就一兩秒,還是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還看咱倆都深受其害。”

    徐小雅並不知道南宮慶和薄西宴發生了什麼事兒,聽他這樣一說倒覺得其中有些故事。

    眼珠一轉,一個念頭在她心裏形成。

    “慶哥,我沒明白你說什麼意思。”

    “哎你喫晚飯了嗎,要不咱們找個地兒邊喫邊聊?”

    猶豫着,徐小雅帶着一臉勉強還是答應了。她也不客氣,直接上了南宮慶的車。

    兩人來到了小區附近的私人會館,找了一個隱祕性極強的雅間。

    一坐下,南宮慶就直奔主題。

    “你應該不知道我和西宴好久沒說話了吧?”

    徐小雅沒回答,她瞪大的雙眼和錯愕的表情已經讓南宮慶知道了答案。

    “都是因爲陌顏,真是紅顏禍水呀,她纔跟西宴好幾天呀,就挑撥的我們哥倆反目成仇。”

    “慶哥這話怎麼講?”

    “別說,你連我們吵架都不知道,後邊的事你更不知道了,就因爲我說了陌顏幾句,他們家就把我新談的生意全都攪黃了。”

    爲這事自己老爸還批評了自己一頓,當然這話不能跟徐小雅說了。誰讓他家沒有薄家有錢也沒有他們家有勢力呢!

    徐小雅配合的用雙手捂住自己嘴巴,驚恐道:“你和西宴吵架吵得這麼厲害嗎?居然薄家人也去對付你?”

    南宮慶苦笑一聲,“別說了,這裏面的事情彎彎繞繞全都圍着陌顏,要不是她我和西宴也到不了今天這種地步。”

    徐小雅也一臉失落的看向桌面,她抿着純緩緩地說:“誰說不是呢?我和西宴不也是因爲陌顏的原因。”

    “就是說呀,你和西宴多麼好多麼配的一對啊,偏偏她在中間插一腳,要不是她破壞你們的感情你和西宴現在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兒。

    徐小雅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毛,原來她跟南宮慶也不是多熟,也不知道南宮慶爲什麼對自己感覺這樣好。

    要是說起這個那話就長遠了,因爲跟南宮慶經常在一起的是薄西宴,她的好她的壞都從薄西宴嘴裏說給南宮慶聽的,這個人呀,都有先入爲主的習慣,聽慣徐小雅的好,南宮慶自然就會偏向她說話。

    徐小雅垂着眼眸,一滴淚從她臉上滑落滴到桌子上,還真就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假裝察覺到自己失態,徐小雅聲音低迷道:“可惜有什麼用呢?現在陪在西宴身邊的還是人家陌顏,而且她還懷了孕。”

    南宮慶一聽這個激動的用手拍了下桌子,她就是因爲是說了陌顏就生這一次,所以纔會被薄家那麼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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