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倆跟着保安來到了後面。這裏的人雖然不認識薄西宴,但是看他和陌顏的談吐與氣質都知道是不能惹的人物。

    “嗯,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我們經理馬上就到,您和這位小姐在這裏等一會兒。”

    “免貴姓薄,那我們可以先看看監控是怎麼回事嗎?”

    “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調,您稍微等一下啊!”保安說完看向另一個小保安。同時監控器裏面的畫面也在不停轉換。

    好巧不巧的等經理來的時候,這個保安才說:“監控已經調完了,要不咱們大家一塊在這看。”

    薄西宴自然是不會拒絕,監控畫面裏那身有些熟悉的紅裝的確是徐小雅沒錯。

    只可惜監控錄像只能看見她們倆正在說話,卻聽不到她們倆交談的聲音,隨着時間推進,徐小雅慢慢的往前走去從那堆紙下面動了一下。

    然後那堆紙就疇裏啪啦的落了下來,她很快就消失在監控畫面裏,只有陌顏捂着腦袋。

    時間就只發生在那兩三秒鐘,任誰都反應不過來。薄西宴心疼地又看向陌顏,不知道她當時有沒有害怕。

    “嗯,應該是那位小姐做的,嗯,這位這位太太您知道那個那位小姐的姓名或聯繫方式嗎?我們現在就報警。”

    “噢,她叫徐……”

    薄西宴伸手製止了陌顏再說下去,側身看向那個保安,他態度和藹的說:“我們都認識還是不要弄得那麼僵吧,您看看損失是多少,我賠給你。”

    陌顏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萬一要是在報警抓了徐小雅,等她出來又傷害自己怎麼辦?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就破財免災了唄!

    那邊沒有第一時間給回覆,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那個經理才說:“我們初步算了一下,那些紙倒是不貴只不過花了幾百塊錢而已,就是它落下來以後對我們超市造成了一些影響,所以……”

    “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就說說到底多少錢吧!”

    “兩千六百塊,先生我得跟你說明一下,這個錢呢也到不了我的口袋,這些呢一是給那些紙的損失,二呢是我們還得請人過來把這個造型擺好,就是這一部分錢。”

    這個價錢薄北笑太能接受了,二話不說他拿起手機就把兩千六百塊錢轉給了經理。

    錢已經解決完了,就沒有了其他事兒。

    薄西宴和陌顏拿着花了兩千六百塊買的兩袋帥師傅走出超市,踏上了那輛加長的勞斯萊斯。

    等車一走,經理就愁眉苦臉的給老闆打起了電話,“喂老闆,我們剛纔好像闖禍了。”

    “什麼事兒啊!”

    “就是我剛纔告訴你那個衛生紙倒了的事兒。”

    “那有什麼闖禍的,他把東西弄壞了我讓他賠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問題就出在這兒,您知道剛纔那人是誰嗎?”

    電話那頭的老闆依舊吊兒郎當,“愛誰誰去,弄壞東西賠錢他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就算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也是我有理。

    要是真的被誰捅了出去,你就拿着兩千六百塊錢給我買點粉絲買點水軍,把輿論轉到咱們這邊。”

    老闆你想的好像有點遠。經理腹誹完這才緩緩地說:“我剛纔看見那個人上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您不是說咱們市裏只有薄家人才有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嘛!”

    “什麼?”電話那頭的老闆這才着急,“哎喲喂,那個是咱們房東啊,我要這兩千六百塊錢別到時候他在房租裏面再給我加個二十多萬就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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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顏拿着兩袋帥師傅一臉興奮,完全沒注意到旁邊薄西宴已經掛了電話。

    “好了,我已經告訴他們下個季度給他們的房租漲兩萬塊錢。”

    “哇哦,你好腹黑呀!”陌顏衝他挑了挑眉。

    “什麼叫腹黑呀,這錢多難掙啊他竟然坑我,那我也坑他。”

    “我就不信你被沒被人坑過。”陌顏腦筋一轉就又轉到了陳旺財身上,“就是你讓陳旺財來你這邊工作的那天,他的工資要沒要回來呀?“你猜!”薄西宴一臉的高深莫測。

    “肯定是讓那黑心的老闆給扣下了,不是說他喜歡欺負小孩嘛!”

    “嗯,你猜得還真挺準,我帶着陳旺財去要工資他不給,他說他沒幹到月份就是給不了工資。”

    “然後呢,你就這樣放過他了,你應該找個律師告他非法僱用童工。”

    “我是那麼幼稚的人嗎,他所在的那個位置正好是他們家的地皮,我就給他把房租漲了那麼一丟丟。”

    “嘿,你就知道漲房租。”陌顏不屑的說完又湊過去輕聲地問:“你漲了多少錢呀?”

    徐小雅倉皇地逃回自己的車上,一上車他就懊惱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她怎麼就忘了超市是一個監控非常多的地方,想必她做那種事的醜樣子已經被監控錄下來了,沒準兒現在薄西宴看了個正着。

    她掛着一臉的後悔啓動車輛,腳踩油門後那輛黑車如影子一般,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也就那麼十幾秒鐘的事兒,她就又把油門鬆開,緩慢的在街上走着。

    或許就像陌顏說的,自己爲什麼非得掛在薄西宴這一棵樹上呢?她可以再找一個新的目標。新的錢多人又傻的目標,想來想去她的腦海中就出現一個人影,那就是南宮慶。

    王國慶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從客廳走出來,她得穿過玄關走進餐廳。

    余光中有兩個身影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她偷偷一看,這不正是自家的寶貝兒媳婦兒還有臭小子嗎?“西宴小顏,你們倆幹什麼去了?”

    “媽,我和西宴出去喫下午茶去了。”陌顏的胳膊又收緊了一些。

    “還喫什麼下午茶哎,你手裏邊拿的是什麼東西?”王國慶被那一抹紅吸引。

    “方便麪。”說完薄西宴寵溺的一笑。

    “家裏那麼多山珍海味你們不喫,你們喫方便麪?”王國慶搖搖頭,她實在是不理解現在年輕人們的想法,“不跟你們說了,我得把這玫瑰花放到餐桌上去,今兒晚上咱們喫西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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