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張臉上的紅還是沒有褪去,而且在看到夢西宴那張臉時紅色又深了幾

    “至於的嗎?”薄西宴不理解陌顏爲什麼要這樣,“是不是我們太久沒在一起了,所以你不習慣?”

    “你還說。”陌顏這次直接抓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她好後悔,要是早點兒看見窗戶沒關就好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薄西宴說完又停頓了一下,“其實咱們家隔音特別好,絕對是聽不見聲音的。”

    “你個騙子,我在客廳裏都可以聽見浴室流水的聲音。”

    “那是因爲我門根本就沒關緊,我得聽外面的動靜。”薄西宴說的信誓旦旦。

    “真的?”

    “當然真的。”說着薄西宴站了起來,“不信你等着我去浴室喊給你看。"

    陌顏把腦袋伸了出來,支楞着耳朵聽浴室的動靜,果然裏面沒有聲音。

    “你能不能有點誠意?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沒出聲。”陌顏直接把被子掀開,輕手輕腳的往衛生間走去。

    走到門口時薄西宴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裏面傳出來,“陌顏,你聽的到嗎?”

    陌顏眉毛上挑,心想:難道真的那麼隔音?想着她又離得近了一些。

    “親愛的老婆,你聽的到我說話嗎?”

    陌顏支楞着耳朵來到門邊,她貼着玻璃門想推開門看看薄西宴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殊不知她的身影早就透過玻璃印的清清楚楚,薄西宴注意着她的動作,在她推門進來的瞬間音量瞬間放大。

    “聽的見嗎?噫,你怎麼進來了?”

    陌顏勾起嘴角臉上寫滿了尷尬,“我……”

    她那雙大眼睛往上看去亮晶晶又靈動,薄西宴走過去環住她的腰,微笑着問:“所以我說的對吧,根本就聽不見你還那麼擔心。”

    “好啦好啦。”陌顏心情這才變好,“我那還有半杯奶茶,我們喝完休息吧!”

    “好,你喝我看着……”

    喫飽喝足躺在薄西宴懷中的陌顏異常的滿足,她枕着他的臂彎聽着他的心跳,肚子裏還有他們兩個愛的結晶。

    “笑什麼呢?”他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怎麼知道我笑?”陌顏說完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因爲你臉上的肉沾到了我的胳膊。”薄西宴突然感到一陣睏意,他把鼻子往陌顏的頭髮裏埋了埋,聞着她身上的香味閉上了眼睛。

    夜色朦朧,就連月亮也覺得累了躲進雲裏偷會兒懶。

    然而……

    一個黑影打開了徐小雅家中的門,他走進去又把門輕輕關上,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他在客廳裏轉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客廳的吊燈上,那裏有一個排風口,很適合放點東西進去。

    他動作靈活的從包裏拿出一根不鏽棍子,幾下過後那棍子就伸長了許多。

    在那棍子頂端還有一個小鋼爪,站在排風口下面他用鋼爪抓住葉片,只幾下那扇葉就被卸了下來。

    把葉片翻轉過去,他把一個指肚大小的零件安了上去,那個零件閃爍着紅色的光。

    他把葉片舉過頭頂,仰頭看向裏面,見那個紅燈正巧被葉片擋住才放心的又把那個零件加固。

    弄完他又用那個鋼爪把葉片擰了回去,這還不夠,他又在漆黑的客廳裏轉了幾圈,確定哪個角度都看不見後纔拿着那個鋼爪去了別的房間。

    秋風吹起落葉,在這討人厭的沙沙中一個黑影快步離開了這個小區。

    一轉眼又過了五六日,這天到了陌顏去醫院拿檢査結果的日子。

    一大早薄西宴就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妥當,決定安安靜靜的陪陌顏像正常夫妻一樣去醫院檢査。

    陌顏也難得的好胃口,她還罕見的吃了塊鵝肝,重點是那塊鵝肝還是黃油煎的。

    “小顏,你還喫嗎?”薄西宴已經夾了一塊準備陌顏一說喫就放進她盤子裏。

    “不吃了,我剛纔還喝了一碗粥。”陌顏說着拿起桌邊的毛巾把手指擦乾淨。

    “那就我們走吧!”男人拿起桌上手機,跟在陌顏身後就往外走去。

    這是薄家非常平常的一天,大家像往常一樣按部就班的生活工作着。

    誰也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後會有多麼大的震撼等着大家,也不會想到這天以後薄家的天空會被陰雲所籠罩。

    “薄先生薄太太,這次的檢査結果很好哦!”護士把單據給了他們倆。

    薄西宴和陌顏對視一眼,隨後又看向護士,“那我們是不是照完B超就可以走了?”

    “對,啊不對,你們還得去醫生那裏問一下下次來檢査的時間,就是負責薄太太的那位醫生。”

    “好,謝謝。”

    薄西宴說完起身扶起了陌顏,別看陌顏現在懷孕快接近兩個月了,可是體型一點變化都沒有,可他還是喜歡扶着她。

    陌顏也習慣了他的攙扶,她特別自然的靠在她身上,以爲這樣自己就不用走路似的。

    兩人跟個連體嬰似的來到了B超室,一進去陌顏就熟練的躺在了牀上,不一會兒屏幕上就顯示了兩個小黑點。

    看着越來越大的黑點,薄西宴拿出手機對着屏幕開始錄像,他要從現在開始把它們記錄下來,這樣以後就能製作成影像用來紀念。

    笑着把手機收起,薄西宴又扶着陌顏下了診斷牀。

    “這是單子,拿去找醫生就行。”

    薄西宴雙手接過印有他孩子照片的單子,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傻子,咱們出去啦!”陌顏推着他,倆人又成了連體嬰去煩人家醫生。

    與此同時,一輛非常扎眼的綠色巴博斯開進了北山別墅,停在了薄家大房也就是薄景上的住處前。

    從那車上跳下來一個非常儒雅的男人,只不過他的動作舉止與他的外形嚴重不符。

    男人從車頭繞到另一邊,伸手接下來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緊接着一個帶着帽子的女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她有些緊張的接過孩子,同那個男人有些忐忑的進了大宅裏面。

    在裏面收到消息的周娉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口,見他們真的來了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

    薄東清這時已經走到了門口,他推開門順勢抱住了自己母親,“媽,這就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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