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着江楓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額頭上已經出了血漬。

    江楓看不見,面對男人的毆打根本就是毫無就是毫無招架之力。

    “別打了,楚河,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既然他已經撕毀婚約了,就這樣吧。”

    蘇安雨叫住了楚河,楚河這才收手,但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我給安雨一個面子,饒你一命,滾回你的農村去吧,山城不是你這種土狗子能夠待的地方,少做一些癩蛤蟆喫天鵝肉的夢,垃圾就該呆在垃圾堆中。”

    說着還是重重的對着江楓的胸口踹了一腳。

    “你叫楚河是吧,我記住你了。”

    江楓聲音低沉,不免有幾分威脅的口吻。

    這可算是徹底激怒了楚河,他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便是重重的打在了江楓的頭顱之上。

    “那你可給我記住了,下輩子投胎,記得避開我走!”

    “什麼玩意,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這種雜碎,我就是殺了你又怎麼樣?”

    菸灰缸打在江楓的頭上,鮮血飛濺,江楓頭懸目眩,緩緩的倒了下去。

    “丟到旌陽區吧,那裏是自然保護區,多的是野獸,他一個瞎子,用不了一個晚上,別說是屍體,骨頭都不剩。”

    “要是爺爺問起他來,就說是被我們抓到這般行爲,無顏呆在山城,自己回去了。”

    剛纔還一臉歉意的蘇安雪,此時看着昏迷的江楓卻是一臉的冷漠。

    楚河心中暗暗想到,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啊。

    迷迷糊糊之中,江楓感覺自己被裝進了一個麻袋之中。

    兩個小時之後,一輛貨車停在了旌陽區自然保護區。

    深林中傳出陣陣的咆哮聲。

    兩個人慌慌張張將麻袋丟在了深林,火速的開走了,深怕自己也遭受到野獸的襲擊。

    此時江楓也恢復了意識,從麻袋之中掙扎出來,沒有導盲棍,此時的江楓陷入了迷茫。

    引擎聲轟鳴,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江楓的面前。

    一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緩緩從車上走下,她手中拿着一掌照片,認真對着江楓比對。

    “小姐,咱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照片只是一個側面,只是有些相似。”

    “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隱世的高人,倒像是一個叫花子。”

    司機對着付詩雨說道。

    付詩雨手中的這張照片,是他爺爺付興德幾年前偷拍的,他爺爺身染絕症,現代醫學,四大神醫全部都嘗試過了,皆是束手無策。

    最後付興德決定找個鄉村養老,等死,但是最後卻是活着回來了,並且帶回了一張照片。

    看着這照片,付詩雨不禁回想起了爺爺的叮囑。

    “照片裏的男人救了我的命,也是能夠解決你麻煩的人!”

    “他與山城蘇家有婚約,但是我看蘇家人的尿性,他們八成會悔婚,盯着他,你還有機會!”

    但是看着眼前的江楓,一個都被蘇家欺負成這樣的人,如何能夠解決自己的麻煩啊?

    “有沒有這個能力,稍微試一下就知道了。”

    付詩雨低聲說着來到了江楓的身前,輕聲的問了一句:“你好,請問你是江楓嗎?”

    “嗯,你是?”

    江楓看不見付詩雨,只能是聽聲辨位。

    “我叫付詩雨,聽聞閣下醫術高明,我有一朋友,身染絕症,想請江先生去看看。”

    付詩雨看着用手在江楓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在試探江楓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因爲他的行爲舉止像極了一個盲人。

    “可以,但是作爲交易,希望你能夠開車送我回去。”

    江楓迴應的倒是乾脆,他眼睛暫時看不到任何東西,要回去終究是有些麻煩。

    "是個瞎子啊,這還怎麼醫人?"

    “小姐還是不要帶他去醫治林小姐了吧,這怕是會害了林小姐,瞎子除了按摩還能幹什麼?醫人,那不是純純扯淡嗎?”

    “肯定是找錯人了。”

    司機在後面看的冷笑一聲。

    付詩雨回首看了司機一眼,一道寒芒射出,司機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是我多嘴。”

    說着便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起自己嘴來。

    “這女人好生厲害,便是一個眼神就嚇的別人自己掌嘴起來。”

    江楓在心中想到,剛剛付詩雨沒有說任何話,這司機便是開始自己張嘴,想來就是一個眼神。

    付詩雨將江楓扶到車上,雖然她也難以相信,但是爺爺是不可能騙自己的。

    兩個小時後,豪車停在了一處別墅外。

    付詩雨抓着江楓的手,引導着江楓進入別墅。

    別墅有諸多守衛,但是看着是付詩雨,便是沒有阻攔。

    “詩雨你怎麼來了?”

    一位中年貴婦迎了上來,十分熱情的模樣,“對了,這位是?”

    “我給瀟瀟找的神醫。”

    中年貴婦明顯錯愕了一下,江楓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衣衫破爛,說是乞丐都不爲過,怎麼都無法與神醫兩個字聯繫起來。

    但是貴婦明顯礙於付詩雨顏面沒有說破,只是道了一句:“裏面請。”

    房間裏,一個漂亮女人躺在牀上,面色憔悴枯槁,正直六月,酷暑難耐,但是女人身上卻是蓋着厚厚的輩子,儘管這樣她依舊面若寒霜,十分痛苦。

    房間裏一中年男人與一長衫老者交談着。

    “先生是山城醫術最高明的醫生,求求您救救我這女兒吧!”

    “只要能夠救活我女兒,我林家所有財產,所有產業都可以拱手送給先生。”

    中年男人聲音之中帶着哀求,也帶着無奈。

    長衫老人嘆息一聲:“林總就是全世界給我,我也無能爲力啊,這寒症是罕見病,一百年前,米國出現的第一例,前年米國出現第二例。”

    “一百年,現代醫學技術最先進的米國也沒能攻克這病症,中醫西醫都無可奈何,我也只能是開藥方,延緩一下病情,降低一下痛苦。”

    “想要醫治,恐怕這個世界還沒有這樣的醫者。”

    老人神情凝重,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我能。”

    房間外傳來江楓的聲音。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