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從椅子上緩緩起身。

    “對啊,我還是第一次玩賭石。”

    江楓倒是不隱瞞,這的確是他第一次玩賭石度對賭。

    “那一切都說的通了,怪不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原來壓根就是一個門外漢,什麼都不懂。”

    “但是我告訴過你了,不過你門外漢還是什麼,一約既成,輸了,你就必須履行,今天你的手臂必須留在此處。”

    鍾楚河眼神陰狠,他不會對江楓有任何的留手。

    江楓卻是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爲什麼你就這麼篤定你會贏啊。”

    鍾楚河冷笑一聲:“你看看周圍,看看有人相信你能夠贏嗎?”

    “好了,我不想跟你廢話了,既然你什麼都不懂,隨便拿三塊賭石,結束這場對賭,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剁掉你的手臂了。”

    江楓聞言也不再回懟,看向桌子上的賭石,江楓的瞳孔逐漸變成水晶一般,而賭石裏面的內部構造,江楓看的是一清二楚。

    哪塊賭石裏面有什麼玉,大小多少,價值多少,在江楓面前簡直就是一目瞭然。

    賭石技術再高,經驗在豐富,在透視面前都不值一提。

    江楓看似很隨意的拿了三塊,卻是挑選好的。

    衆人有些人還以爲江楓是故意那麼說的,扮豬喫老虎,但是看到江楓如此隨意的就取走三塊賭石,基本已經可以斷定,這江楓真的是完全不懂賭石。

    鍾楚河冷笑一聲:“看來你是想要靠運氣贏我,但是你把賭石想的太簡單了,到了我這種水平,運氣所佔的比例就非常小了。”

    “至少七百餘場,我一場都沒輸過,你覺得七百餘人的運氣沒有你一個人的運氣好嗎?”

    江楓也不迴應,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滿臉輕鬆和淡然的說了一句:

    “快切賭石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剁掉你的手臂了。”

    鍾楚河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話語被江楓甩了回來,他在言語上面對江楓,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只能是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希望等下結果出來的時候,你還能這麼嘴硬,出門在外,光靠一張嘴是沒有用的。”

    說完將自己挑選的賭石交到了切割師傅手上:“麻煩幫我切割一下。”

    切割師傅接過賭石熟練的切割起來,先是試深淺,然後開始切割,最後慢慢打磨。

    “出綠了!”

    隨着切割機器的切割,一抹綠色已經浮了出來,這代表賭石內部肯定是有預料的,就看品種和種水以及大小了。

    “不虧是鍾少爺啊,開出來的就必定有貨!”

    “我要是有這能耐,我這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剛剛是出了一點綠色,這些圍觀者就開始溜鬚拍馬了起來。

    “燕子玉,這品相大概價值五十萬左右!”

    待到玉完全切割出來,一些懂行的已經開始估價了。

    鍾楚河一臉得意的看向江楓,耀武揚威的說道:“看見沒,賭石對於我而言,直接不是賭了,你就是玩一輩子賭石都到不了我這個層次。”

    說完又擺過頭看向切割師傅交代到:“繼續切割吧。”

    切割師傅的技術很嫺熟,是個老手了,很快的第二塊賭石也切割出來了。

    這一塊價值稍微低一點,大概價值只有三十萬,但是依舊受到了衆多人的讚美。

    一塊賭石也就一萬塊,切割出三十萬的料子,已經是大賺了,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開出一塊有料子的賭石,已經很難了。

    這鐘楚河開賭石比出料,已經是相當牛逼的存在,的確是有點東西的,對得起他的名號。

    “繼續開,最後那塊我覺得最好的一塊,希望能夠開出百萬級別的料子。”

    “和他對賭根本沒懸念,當是挑戰自我。”

    鍾楚河根本就沒有將江楓當成對手來看。

    最後一塊賭石也被切開了,竟然是紅色,只是小了點。

    “可惜了,只價值八十萬,差了點。”

    鍾楚河嘆息了一聲,似乎並不滿意。

    衆人則是目光閃爍,看着別人出貨那也是一種享受啊。

    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忘記這是一場對賭,而更像是鍾楚河的個人秀。

    “好了,到了切割你的賭石了。”

    “我先前所說規則一樣算數,也就是你三塊賭石加起超過了三十萬就算你贏。”

    鍾楚河一臉的囂張,將趾高氣揚真的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江楓則是一臉的平淡說道:“我也說過了,我一塊賭石便是能夠贏你。”

    說着便是將自己的賭石交給了切割師傅。

    “我囂張是因爲有實力,你,我真的是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不過也無所謂了,結果出來,你再嘴硬都沒有用。”

    “說什麼我都剁了你的手臂,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人,又沒有什麼能耐,一張嘴巴倒是挺厲害,我到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嘴硬到後面。”

    鍾楚河冷笑道,已經在盤算着怎麼將江楓的手臂弄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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