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門沒有幾步,就感覺後面有人跟着。

    江楓特地走進了小衚衕裏面。

    小衚衕的前後兩面都出現了一羣小混混,穿着不倫不類的,一個個都染着一戳戳小黃毛,看上去就像是一羣街溜子。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女生,身上還打着繃帶,正是昨日被江楓無情毆打的戈夢之。

    戈夢之雖然渾身是傷,但是卻是神采飛揚,一副囂張得意的模樣:

    “被我逮到了吧,你昨天不是挺囂張的嗎?”

    “給老子跪下!”

    戈夢之狐假虎威的對着江楓說道,有人撐腰就是盛氣凌人。

    江楓淡淡的一笑:“我不只是昨天囂張,我今天也很囂雜,你以爲你找了幾隻土雞瓦狗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

    “人數有點太少了,根本不夠看的。”

    面對江楓如此態度,那幾個小混混瞬間毛了,熙熙囔囔就上前要修理江楓。

    “又是你啊,那天之後我找人蹲守廢品站,誰知道你們嚇的不敢回了。

    “今天我們這麼多人非要修理你不可。”

    混混之中一個聲音尤爲顯眼,這個黃毛在衆多黃毛之中,也是鶴立雞羣。

    江楓一下就認出了,這就是那天找江雅收保護費的。

    “給了你洗心革面的機會,但是你不珍惜啊。”

    江楓的神情也開始變得冷淡。

    “誰他媽要你給機會?”

    黃毛一聲怒吼十幾個人將江楓團團圍住,那氣勢估計能夠將學校的學生嚇尿,但是在江楓面前,江楓只覺得很搞笑。

    “給你兩條選擇,拿一萬塊錢出來,我們揍你一頓就放你走。”

    “不然的話,哼哼,今天恐怕是要出人命了。”

    果然,威脅打架都是順便,主要還是要要錢,這些無業遊民也沒有什麼收入,只能依靠這種方式維持生計了。

    江楓從錢包裏掏出一大筆鈔票,是多少錢他也不知道。

    戈夢之一把將手中的鈔票奪了過去,還一副譏諷的神情:“你不是說你今天還是很囂張嗎?原來是嘴巴硬啊,讓你掏錢,掏的這麼果斷?”

    “原來你也是怕死,昨天打我這麼厲害,今天遇到我的哥哥們,屁都不敢放一個了,你也只是會欺負女人的孬種罷了,見我哥哥們還不是慫,老老實實掏錢。”

    “我真的看不起你這種廢物。”

    江楓將錢包收起,臉上卻是仍舊保持着淡漠的笑意:

    “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剛纔的錢是給你們的醫藥費,在場的諸位,有一個算一個,你們都的進醫院。”

    衆人聽的是大笑起來:“這傢伙是不是被我們嚇傻了,都看不清現在的局勢嗎?”

    “你以爲你是武林高手,一個人能夠挑了我們幾十個?腦殘吧你。”

    黃毛則是揮舞着棍棒:“你是真他媽嘴硬啊,我這一棒子下去,你命都要沒。”

    江楓一隻手握住黃毛的手臂,黃毛一聲痛苦的嚎叫,手中的鐵棍脫落,江楓另外一隻手接着鐵棍,反手就是一棍子打在了黃毛的頭上。

    黃毛頭上鮮血飛濺,倒在地上,感覺一陣昏厥,但是又殘留一絲的意志。

    江楓一腳踩下去,肋骨斷裂的聲音迴盪在衚衕裏,黃毛也發出慘叫聲。

    “小小年紀的不學好,竟學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還出人命,你們這羣狗崽子殺過人嗎?你們見過一個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倒在你們面前,失去生機嗎?”

    江楓手持鐵棍,鐵棍上沾染了血漬,正是那個黃毛的。

    這羣混混說白了就是一羣輟學了的小年輕,看上去十分兇狠,但是不過嚇嚇學生罷了,一個個都是紙老虎,面對江楓這種狠角色,一個個都是軟腳蝦。

    十幾個人竟然是沒一個上前。

    “你們現在是不是覺得在那羣學生面前很有優越感,覺的自己很厲害?”

    江楓一邊說着一邊,一邊朝着前面走去,手上的鐵棍也是重重的揮在混混的身上,那是沒有留一點餘力。

    “等到他們大學畢業工作之後,你們依舊是一事無成,遊手好閒。”

    “你的未來已經止步於此了,到最後終究是社會底層,任人魚肉。”

    “輟學不可怕,這世上也不唯讀書不可,但是至少好好學一門手藝,堂堂正正做一個人。”

    “如此年紀欺凌弱小,找人要錢,耀武揚威,瀟灑不了幾年,就會自食惡果。”

    江楓說話間,十幾個人皆是已經被江楓打的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再走到戈夢之的面前的時候,戈夢之已經渾身子在顫抖了,眼前這個青年就如同殺神一般,便是十幾個人都毫無招架之力。

    “別打我,別打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這個高傲的小太妹沒了靠山,那囂張氣焰瞬間消散,害怕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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