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雙玉艱難的起身對着江楓的背影喊道:“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我知道被人拋下的感覺,我不會拋下你,讓你一個人的。”
這個女人明明之前還嚷着快走,快點遇到大部隊,但是這個時候卻是選擇了離開大部分跟隨江楓。
“就呆着那裏,別給我找麻煩了。”
得到卻只是江楓一句冷漠的迴應,然後消失在視野之中。
見到江楓離開了,這羣人才放下戒心,回到自己的帳篷處。
“喂喂喂,你們都不管他的嗎?”
“他沒有帳篷,就算是沒有遇到野獸,在晚上也會活活凍死的!”
季雙玉出現擔心和急切的神情,但是他受傷的腳根本就追不上江楓。
只是她沒有想到,包括江楓妹妹在內,他們竟然對江楓離開無動於衷。
“多謝你的擔憂,只是我沒有人能夠逼迫我哥哥做事。”
“他離開不是因爲這羣人逼的,只是他自己想出去,大概是嫌這裏太吵了,出去清淨清淨,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
江雅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平靜的樣子和江楓就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
季雙玉纔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可是那樣也很危險啊,要是路上碰到野獸就不好了,鬼知道這山林除了花豹還沒有什麼別的猛獸。”
“這學校真的是幹什麼喫的,山裏有這麼危險的野獸也不調查清楚?”
季雙玉說着說着又開始指責學校的不負責,逐漸生氣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營地裏突然闖進了一羣面具人,大概有十幾人了。
他們的面具和洛神殿的完全不一樣,看上去就是粗糙的,路邊攤一塊錢能夠買幾個那種,一個個看上去也瘦骨嶙峋的模樣。
“都給我把錢交出來,值錢的東西也給我放到地上。”
爲首的一個人用着命令的口吻對着這羣人說道。
“你就是那個小鬼的同夥,他離開營地就是通知你們去了。”
“你覺得我們這裏上百號人會怕你這麼幾個人嗎?”
一個家長站了起來與這羣面具匪徒對峙,一點都沒有恐懼的模樣。
那匪徒上來不廢話一句,上來就是給這個家長一腳踹翻在地:
“他媽的,逼話真多,讓你拿錢出來,聽不懂?”
家長被踹翻在地仍舊一副十分兇狠的神情:“不用裝了,你和那個小鬼就是一夥的,學校的這次活動地點都是我們上車以後才知道的。”
“等我報警以後,抓到他,一個個的順藤摸瓜將你們繩之以法。”
到現在,這些人都以爲江楓和他們是一夥的。
那匪首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幾腳踢在家長的身上,對着他就是一頓暴揍。
頓時就已經鮮血淋漓,這是真的匪徒,下手根本不帶一絲留手。
還是被旁邊的人拉住了:“別打了,別打了,在打就死了!”
這匪首才停了下來,別看這些人看起來瘦,但是動起手來十分有力,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
“隨便你報警,傻逼東西,這有錢人都這麼腦殘嗎?”
“你覺得我會愚蠢的暴露我的人的臉嗎?你是不是還以爲你挺聰明,以爲你自己看穿了一切啊?”
“媽的,這麼蠢的人,卻十分有錢,我真的很難理解,這個社會真的是不公平啊。”
匪首似乎一肚子的怨氣,說着又狠狠的踹了兩腳那個家長。
這下看着那家長觸目驚心的軀體,其他所有家長都安分了。
上百號又如何?現在已經拉稀拉的脫水了,根本沒有一絲的戰鬥力。
就算是沒有拉脫水,這些人又能團結一心對抗拿着武器的匪徒嗎?
“這是我帶的全部現金了,還有手錶,金鍊子,都給你,都給你。”
旁邊一個人見狀被嚇得不輕,便是將自己的財務都給拿出來了。
匪首同樣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你不拿出來試試?”
很顯然,他打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不過是盡情宣泄自己的不滿。
“就你們這羣酒囊飯袋都能夠賺錢,憑什麼?”
這匪首真的是一邊收取現金,一邊隨機打人,十分憤世嫉俗,覺得命運不公。
最終這羣匪徒來到了季雙玉的帳篷前,陳光耀已經準備動手了。
雖然自己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勉強對付這些匪徒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肯定會加重傷情。
“他們就不要搶了,他們之中剛纔有一人治好了我兒子的性命,放過他們吧。”
一個帶着面具的人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