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知道匕首插進肉裏是什麼感覺嗎?”

    “你知道殺人是一種什麼感受嗎?”

    爲首的那個人還在嘲笑着的江楓。

    下一秒匕首劃過男人的脖子,鮮血緩緩流下,那人也是緩緩的倒了下去。

    “廢話是真多啊,聽說你們是狠人?有多狠?”

    江楓冷冷的說道。

    剩下的人從短暫的驚愕之中反應過來,操着傢伙便是要對江楓動手了。

    他們似乎也沒有想到,明明就是一個小鬼,殺起人來竟然是這般的嫺熟,如此的平淡。

    經過短暫的刀兵相接,又有數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人見狀不對,便是直接跑路了。

    江楓冷笑一聲:“這也算不上什麼狠人啊,還知道怕死。”

    靠在牆邊的方寒愣住,是真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如此厲害,還以爲是自己一路照顧,他才能夠活着走到這裏。

    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你在這裏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幫你將弟弟的屍體要回來。”

    “別去,那家的老人是古武者,完全超越人類極限的存在,你過去就是死路一條!”

    方寒大喊着,但是江楓已經消失在小巷的盡頭了。

    他懊惱的錘了錘地,一臉的自責的神情,自言自語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那感覺就好像江楓這一去就不復還了。

    江楓順着追兵的痕跡摸到了鄭風華的宅院面前。

    鄭風華還躺在院門前躺椅上,哼着小曲,似乎是在等待自己的人將方寒給抓回來。

    那些在小巷逃走的人,似乎沒有回到鄭家。

    大概是逃回到鄭家也是死路一條,索性就逃的遠遠地了。

    江楓徑直的朝着地上的屍體走去,想都不用想,那應該就是方寒的弟弟了。

    江楓剛走到屍體近前,一羣壯漢就拿着大刀將江楓給圍住了:“你他孃的是幹什麼的?”

    “收屍的。”

    江楓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屍體用不着你來收,小鬼。”

    鄭風華半眯着眼睛說了一聲。

    江楓目光也逐漸落在了這個鄭風華的身上:“就是你殺了他?你的償命,老東西。”

    那些壯漢瞬間大怒:“還從來沒有人敢跟老爺這麼說話!”

    說着大刀就要砍向江楓。

    鄭風華卻是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散開,這鄭風華一臉的笑意:“不着急,不着急,在方寒被抓回來之前,找點樂子。”

    “小鬼你爲什麼想殺我?”

    江楓看着這鄭風華滿臉笑意的神情就覺的不舒服。

    “殺人償命,還需有什麼理由嗎?”

    衆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嘲笑江楓這個小孩太過幼稚。

    “你是外地人吧,在黔南是沒有法律的,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在這裏,殺人是沒有人管的,我就是殺了你,也就明天樹林裏多一具屍體罷了。”

    鄭風華仍舊那讓人討厭的笑意。

    江楓也嘴角微微上翹:“恰恰是這個原因,我纔不用束手束腳的,我殺你,也沒人管的。”

    “哈哈哈,現在的小鬼都這麼狂了嗎?”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就站在這裏給你殺,你能殺嗎?你敢嗎?”

    鄭風華起身便是站在了江楓面前,他眼神裏便是充滿了戲弄和嘲笑。

    在這個老東西眼裏,殺死江楓是隨隨便便的一件事,只是給自己找點樂子罷了。

    鄭風華全身覆蓋了真氣,準備愚弄江楓。

    江楓一拳打出,那防護真氣瞬間破傘,鄭風華的胸口直接被貫穿了拳頭大的洞口。

    鄭風華口吐鮮血,身體不自主的往後退,眼中的玩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那些壯漢看的也是愣子了原地,這鄭風華眼看着是活不了多久了。

    “區區一個內勁的小武者,都能夠在這黔南立山頭了,看來這黔南也不怎麼樣嘛。”

    “法律在保護別人的同時也在保護你們,你殺別人的同時,我也能殺你,因果循環,這是你該遭的報應。”

    江楓說着直接將鄭風華的頭給扭了下來,硬生生的從身體上撕扯下倆的。

    肉體被拉扯裂開的那一瞬間,鮮血肆虐,那些大漢看的是連連後退。

    他們也自稱的凶神惡煞的人,但是在這個江楓面前,卻感覺像是小孩子一般。

    江楓將鄭風華的頭顱往地上一丟了,然後扛起了地下方冰的屍體。

    “現在我要帶他走,你們誰還要阻攔的。”

    冰冷的聲音如同刺骨的鋼刀捅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這些人看了看地下鄭風華的頭顱,那張臉上恐懼的神情似乎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刻。

    衆人下意識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如同躲避瘟神一般躲開江楓。

    江楓帶着方冰的屍體回到了那條小巷子,方寒還在那裏沮喪自責。

    突然看見江楓,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你沒死?你竟然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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