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一定將他剝皮抽經,讓他知道冒充您的後果!”
鄭天河率先對着江楓抱拳道歉道。
另外兩人則是開始責怪起來老三鄭陽輝。
“這就是你找來的神醫嗎?一個冒牌貨,我們竟然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最關鍵的還是,他耽誤了我們父親的治療,你是不是別有居心,故意想要害死我們父親?”
“我早看出來這老東西是個冒牌貨,根本沒有一點實話,一開口就是要龍血這種東西,這不就是江湖騙子的伎倆,讓你找一些不存在的東西,然後治不好病人,說是你沒有找到藥材。”
面對兩個人的指責,鄭陽輝則是冷冷的說了一聲:“既然你都已經看出來了是冒牌貨,你爲什麼不拆穿呢?”
“大家都一樣,就別說這種馬後炮的話,即便是我百分之九十確定他就是假的,我們之中也沒有人敢賭那百分之十。”
“因爲得罪了江神醫,就意味着我們整個鄭家都會風雨飄搖。”
這老三鄭陽輝算是道出了這其中的原因,便是那個青年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冒牌貨名過其實,他們怎麼可能沒有懷疑過。
只是他們不敢賭罷了,如果那江楓是真的,他們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請神醫救我父親,事後我一定會調查清楚,是誰將古董店上下全部殺死的。”
“江神醫需要什麼,我們鄭家也必定傾盡全力。”
鄭陽輝率先對着江楓說道。
其他三人才反應過來,連着對着江楓拱拳抱禮:“請神醫救我父親。”
江楓沒有說話,緩緩的朝着裏面走去。
四人趕緊給江楓帶路,心中的不禁暗暗感嘆:“這真神醫的氣場就是不一樣。”
病房裏,一個老人躺在病牀上,臉色枯槁,整張臉都是黑色的。
整個身體就好像要被榨乾了一般。
“修仙者的傑作啊,想要殺死但是又害怕受到修道院的審判。”
“於是用了一點小手段,讓所有人都認爲他是病死的。”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四個兒子又相互懷疑了起來:“是你們誰想要害死父親。”
幾人又相互攀咬了起來。
江楓倒是懶得理睬這幾人,手中幾根銀針飛出,只是片刻,鄭威遠臉上的黑色就開始退散,紅潤的神色逐漸恢復。
“這纔是真的神醫嗎?只是片刻就能夠救人性命。”
先前的那個青年完全愣住了,彷彿這個時候才發現名聲那麼響亮根本不是吹出來的,只是先前的那個是冒牌貨罷了。
“父親你能夠活過來,真的是太好了!”
三人衝上前去哭哭啼啼的,裝模作樣的,反正江楓覺得太假了。
“多謝江神醫能夠醫治我父親,明明我們之前還爲了一個冒牌貨多有得罪。”
“神醫真的是心胸寬廣,我等難以企及。”
老三鄭陽輝率先對着江楓道謝。
剩下的幾人都是後知後覺,這纔想起對江楓道謝起來。
那鄭威遠也微微起身對着江楓表示謝意,但是江楓能夠感受的到,這鄭威遠被救活過來,似乎不怎麼開心,心事重重的。
鄭威遠想要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如鯁在喉,最後還是將到了嘴巴的話語給嚥了回去。
江楓的瞳孔逐漸變成水晶一般,鄭威遠的身體在江楓面前透明起來,終於江楓在鄭威遠的身體之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和付詩雨一樣,在鄭威遠的身體裏,被種下了東西。
就是閉口禪,一旦鄭威遠說出某些自己看見的東西,就會瞬間暴斃。
這東西是種下腦子中的,只要你產生的想要告知別人的想法,那閉口禪就會敏感起來,隨時在你腦海之中爆炸開來。
“說不了的東西,就別說吧。”
“我自己會慢慢查的。”
江楓冷不伶仃的說了一句。鄭威遠的四個兒子都沒有聽懂江楓說什麼。
但是鄭威遠的眼神卻是突然的亮了起來。
顯得有些激動,對着江楓抱拳:“一切都交給先生了。”
江楓心中也有疑問,倒不是鄭威遠看見了什麼要被滅口,而是這種手段目前只見葉無殤用過,而這次,是不是葉無殤呢?
"先生救了我的父親,先生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鄭天河一副豪邁的神情對着江楓說道。
“不必了,我救他不是因爲你們,我答應了鄭夢竹,會來救他爺爺的。”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話說夢竹出去尋龍血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我這就安排人去尋他,千萬可不能出事情啊。”
這幾人一個比一個虛情假意,如果不是因爲江楓的緣故,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鄭夢竹的死活,現在倒是裝的一個比一個關心。
江楓不再說話,轉身離去,他對鄭家不甚瞭解,要去找那個胖公爵查查這鄭家的底細。
古董店的人被殺乾淨,必定是鄭家所爲,可能就是爲了殺人滅口,陸修遠說不定就在鄭家手中,這四個人之中,肯定其中一個背後有人在籌謀。
而鄭威遠肯定是撞破了,所以被下了閉口禪,指望鄭威遠豁出性命告訴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的,還是的自己來查。
“晚上江先生有時間嗎?我有單獨的話,想要跟江先生說。”
老大鄭天河突然追了出來,對着江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