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一腳剁向地面,地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正是一個通向地下的通道。

    江楓快速了走了下去,鄭夢竹被釘子釘支架上,銳利的鐵鉤穿過了他的琵琶骨。

    渾身都是滿目瘡痍,衣服上是已經乾涸的血漬,若她不是個修仙者,怕是在就涼了。

    現在的鄭夢竹也只是剩下一口氣,江楓取出一顆安神丹,要喂到鄭夢竹的嘴巴里。

    鄭夢竹此時已經神志不清,她用着本能閉上了嘴巴,不讓丹藥進入嘴巴。

    並說出讓江楓動容的一句話:“丹藥是給爺爺的,我不能喫。”

    那極其微弱的聲音,讓江楓心頭一顫,自己已經都成這樣了,心心念念想的還是自己爺爺的安危嗎?

    “我已經就救治好你爺爺了。”

    江楓在鄭夢竹耳邊輕聲的說道。

    鄭夢竹這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皮似乎已經是十分喫力的事情了。

    她看向江楓:“原來是你啊,我答應你的事情可能要下輩子才能夠完成。”

    那蒼白慘淡的臉上卻是擠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

    她答應江楓,以後說話不會尖酸刻薄了,但是自己好像不行了,履行不了這個諾言了。

    鄭夢竹的生機在一點點喪失。儼然已經無力迴天。

    這樣子怕是都堅持不到安神丹藥效發作了,江楓直接將安神丹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嚼碎了,直接喂進了鄭夢竹的嘴巴里。

    靈力從江楓的身體,通過嘴巴不斷的傳進鄭夢竹的身體,被嚼碎的丹藥,也隨着江楓熱吻在鄭夢竹的身體裏,以最短的時間生效。

    鄭夢竹的臉上開始出現一絲血色,生機也在逐漸恢復。

    江楓這才鬆開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拔走了束縛鄭夢竹身體的釘子,又輕輕地將倒鉤拔出。

    “是誰將你鎖在這裏,又是誰將你傷成這般模樣?”

    江楓在鄭夢竹耳邊輕聲的問道。

    “鄭天河!”

    鄭夢竹虛弱的聲音之中帶着憤怒。

    “好了,睡一覺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江楓輕聲的說道,但是眉眼之間已經出現了滔天的怒氣。

    這鄭夢竹好歹是鄭天河的侄女,他究竟爲何能夠下的了這種手,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鄭夢竹在江楓的懷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緩緩的睡了過去。

    地下室裏還有其他的軀體,但是都已經涼透了,江楓便是沒有多管,抱着鄭夢竹走出了地下室。

    到上面就電話挨個挨個通知了鄭家四兄弟到這裏來,最先來的鄭威遠,看着渾身是傷的鄭夢竹,是老淚縱橫,心疼的差點暈過去。

    “這是誰,這是誰做的?”

    鄭威遠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你的寶貝兒子。”

    江楓冷冷的說了一句,她一直都在鄭家,就被關在這下面。

    鄭佳年,鄭陽輝,鄭國棟也都姍姍來遲,看到鄭夢竹這般模樣,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這,這是誰做的!”

    鄭陽輝,鄭國棟眼中都閃過一絲的怒氣。

    鄭佳年雖然裝成很憤怒的樣子,但是那個眸子裏卻是無所謂的眼神。

    一臉陰冷的說了一句:“你看現在誰沒來不就清楚了,有人心中有鬼,估計正在思考對策呢。”

    “這可是親侄女呢,這也下的了手?”

    鄭天河的確是在思考對策,當江楓說出地點的時候,鄭天河就已經有點發怵了,因爲那個地點,就是關押鄭夢竹的地點。

    江楓肯定是發現了,纔會讓自己去那個地點的,不然沒事叫他去豬圈幹什麼?

    最後鄭天河還是躡手躡腳的走向了豬圈的方向,暗想着江楓應該不會和自己撕破臉,畢竟自己手上籌碼還挺多的。

    首先自己這邊有一個煉丹師,而且還掌握了是誰殺人滅口的關鍵消息。

    江楓和鄭夢竹應該也只是萍水相逢,絕對不會爲了區區一個女人,而和自己翻臉的。

    在等待鄭天河到來的期間,鄭威遠父子四人都到地下室去看了一番。

    無一不是怒氣正盛。

    尤其是鄭威遠,憤怒的青筋暴起:“我竟然有這麼一個畜生兒子,這兒子我不要也罷,我今日自己便是要清理門戶。”

    “將她送到醫院去休養,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江楓冷冷的說道。

    鄭威遠點了點頭,將鄭夢竹接了過去,火速的送往醫院了。

    此時的鄭天河姍姍來遲,甚至臉上還帶着虛假的笑意,若無其事的對着江楓問道:

    “江先生,匆匆忙忙讓我到這裏有什麼事情嗎?”

    “關於古董店殺人滅口的事情,我可是有了十分關鍵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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