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老人看着自己的畫要被購買成交,喜逐顏開,也懶得搭理江楓。
“和你們說話真的是費勁。”
江楓上前就一把拉住了畫,直接從中間撕開。
“不要!”
宋永昌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那副所謂吳道子的真跡,便是直接被江楓一分爲二了。
江楓將撕掉的名畫往桌子上一丟:“是真是假你們現在能夠看清楚了嗎?”
“這位徐大師,撕開之前你沒有能力看出是否做舊了,但是現在應該是能夠看出來了吧。”
徐大師接過已經斷裂的名畫,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江楓:“的確是做舊了的贗品,但是你究竟是怎麼一眼看出了,我做了這行幾十年都不能夠做到。”
“我都說了,你不能做到,但是不代表別人就做不到啊。”
江楓微微一笑。
那個侏儒老人臉色變得慘白,同時眼中對着江楓迸發出無比激烈的恨意,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份仇他便是牢記在心了。
"我最煩的就是,有人拿贗品來欺詐我了。"
宋永昌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就死死的盯着侏儒老人。
侏儒老人臉色明顯慌張,趕忙對着宋永昌說道:“我絕對沒有欺詐之意。”
“我也是被矇蔽了,這是我高價收來的,徐大師都分辨不出真假,我怎麼能夠看的出來,我一直以爲都是真的,我也請了好多人鑑定都是真的。”
“哪裏知道這造假者的道行如此之高,便是這麼多鑑定大師都被矇蔽了。”
宋永昌冷冷的道了一聲:“最好是這樣,滾吧,以後不要踏入港島了,要不然我篤定你永遠也離不開港島。”
這宋永昌滿臉憤怒,但是最後還是給了這侏儒老人一條生路,這要是鄭家的幾兄弟,估計幾又是丟進海里餵魚。
宋永昌看向江楓,又是滿臉的笑意,眼神之中充滿了欣賞:
“你這般年紀便是擁有這般能耐,了不起啊!”
宋永昌發自肺腑的讚歎到。
旁邊的那個徐大師也是讚歎道:“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這些老傢伙怕死是要被時代給淘汰了,一眼就能夠看出紙張是否做舊,我們這些老傢伙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小友可有工作啊,要不來我這裏吧,價格什麼的,絕對不會虧待你,就憑藉你這功夫,絕對是個寶貝啊。”
江楓則是一直在觀察宋永昌的反應,這個傢伙好像真的不認識自己。
說明他不是幕後真兇,但是和幕後之人也擺脫不了聯繫。
“陸修遠在哪裏?”
江楓驀然開口對着宋永昌問道。
宋永昌錯愕的神情十分自然,就是完全沒有想到江楓爲何會問這麼一句。
“陸修遠?內陸的四大宗師之一?那你找錯地方了啊,你應該去華中地區找,我們這裏是港島。”
宋永昌顯然不明白,江楓爲何會問出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
江楓盯着宋永昌的眼睛問道。
宋永昌仔細打量了江楓幾眼:“我眼拙了,不知道閣下是何方神聖。”
“我叫江楓,現在知道了嗎?”
江楓自曝家門之後,宋永昌的臉色完全就變了,陰沉着個臉對着江楓說道:
“閣下可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神醫江楓前些日子就在我府上。”
“這幾日又去了鄭家,治好了鄭家家主。”
大概鄭家覺得自己四兄弟被一個冒充的神醫欺瞞了那麼多天,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所以沒有說出去,這宋永昌還以爲是那個冒牌者治好了宋家。
又或者他是故意裝着這麼說的。
“所以你爲什麼要將一個冒牌貨推給鄭家,是誰指使你的。”
江楓的神色也變得你冷冽。
“你對我不敬,年少輕狂我都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你冒充神醫,對神醫不敬,這我就得教育教育你了。”
“來人,給我把這個小孩壓下,我要親自送到神醫面前,讓神醫來處置這種冒充者。”
宋永昌怒吼一聲,對着外面喊了一聲,但是外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能夠來到這裏,就說明你外面的守衛都被解決掉了,這麼簡單明顯的道理還不懂嗎?”
江楓冷淡的言語了一句。
此時外面跑進來幾個中年人,慌慌張張的對着宋永昌稟告:
“父親,外面的守衛都被解決掉了,怕是進來了什麼賊人。”
“沒想到在這港島還有人敢潛入我們宋家,要是讓我找到他,我非把他揉成一個球不可。”
說話的是宋永昌的大兒子,宋長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