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直接血液透析。”

    “他是草柑嶺中毒,我只暫且壓制了毒素蔓延,等你們血檢結果出來,他已經嗝了屁了。”

    江楓緊跟着說道。

    “我們還是要看血檢結果,畢竟你也不是醫生,不能聽你說是什麼。”

    “而且你大概不瞭解他的草柑嶺的毒性,服下一分鐘之內必定斃命,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沒有什麼用。”

    “你能夠送到醫院裏來,就說明這根本就不是草柑嶺的毒!”

    “你不要亂說,胡攪蠻纏了,這樣,會耽誤我們的治療的。”

    醫生對着江楓說道,語氣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去給我做血液透析,這是我兒子,出什麼後果的,我一應負責,不需要你們醫院擔什麼責任。”

    “快點!”

    鄭威遠這幾天都在醫院裏陪着鄭夢竹恢復。

    準備出去給鄭夢竹買飯去的,就看見自己兒子上了擔架要被送進搶救室。

    “老爺子,您別激動!”

    “您是真的不瞭解草柑嶺,這東西毒發的速度極其的快,就是一點瞬間致命,從服下不到一分鐘就會死,而且身體也會變得硬邦邦的。”

    “這身體都還是柔軟的,絕對不是草柑嶺,您還是等血檢結果吧。”

    鄭威遠神情有些激動,年紀越大,反而是越看重親情了,這老四雖然是最不成器的一個,但是也最讓自己安心的一個。

    看到兒子生死難料,終究是有些着急的。

    “我是不瞭解草柑嶺,但是我瞭解他。”

    “就算是天大的毒,是他的話,就一定能夠讓我兒子活到這醫院來。”

    鄭威遠的聲音略顯急切。

    那醫生看了江楓一眼,然後明顯嗤笑了一聲,但是也沒有多說話,讓護士推着鄭國棟趕緊進病房。

    鄭威遠有些惱怒了,直接擋在了推車前面。

    “聽不懂嗎?時間已經來不及等血檢結果出來了。”

    “老子叫鄭威遠,如果我兒子因爲你的耽誤死了,我讓你輩子都當不成醫生。”

    這醫生有些惶恐了,在這港島誰人能夠不知道鄭威遠的名字。

    只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老人是不是真的鄭威遠,還是一個發瘋的臭老頭。

    “我們先抽血,然後等待結果的時候直接做血液透析,您看可以嗎?”

    一個主任醫師對着鄭威遠說道。

    鄭威遠點了點頭:“快點。”

    這件事纔算是解決。

    那主任對着鄭威遠繼續說道:“我們如果血檢出來,真的是草柑嶺中毒,說實在是的,我們醫院也沒有能夠醫治的手段。”

    “我來救,送到醫院也沒指望你們能夠醫治。”

    “就是讓你們延長一下的他的生命,我手上沒有所需的藥材,不然也不用送到醫院裏來。”

    江楓在旁邊說了一聲。

    主任醫師臉上浮現的那神情,顯然是不相信,但是也只是說了一句:

    “目前國內還沒有醫治好過草柑嶺中毒的案例。”

    “也就是說草柑嶺的致死率那是百分百。”

    無疑就是告訴江楓,不要吹牛了,這玩意中毒是必死無疑的,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被救過來。

    “我的病,你們還不是沒有治療好。”

    “最後還不是江先生給我治療好的,你們怎麼跟神醫相提並論?”

    鄭威遠冷冷的說完,然後對着江楓說道:“需要什麼藥材,您說我馬上要人準備過來。”

    說着便是撥通了一個電話,江楓說一味藥材,鄭威遠便是吩咐那邊準備一味藥材。

    等鄭威遠掛斷了電話,那主任醫師才上前說道:

    “您是要讓他在我們醫院行醫嗎?”

    “我擔不起這個責任,而且還是中醫,人一旦死在我們醫院我們承擔不起。”

    “有很多家屬都是出事前說不用我們承擔責任,但是事後大鬧特鬧的,抱歉,我們實在是不能讓外人在醫院行醫,這是規定。”

    “也請您能夠理解。”

    這主任醫師不能確定這老頭就是鄭威遠,但是也不敢確認就不是,所以說話都是十分客氣的。

    “我不用你承擔,去叫你們醫院院長過來,我跟他說就可以了!”

    鄭威遠也沒有爲難這主任醫師。

    “好嘞,我馬上去通知我們院長。”

    說着便是轉身離開了。

    江楓也撥打了一個電話:“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他服毒自盡了,現在第一人民醫院搶救,你要過來看看嗎?”

    “您在跟誰打電話。”

    鄭威遠很好奇,自己兒子出事,江楓都沒通知自己,這是在通知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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