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點了點頭:“沒錯,最近我還得到了很多情報,你曾經救助的老人,孤兒,都被送進了養老院,這些養老院,全部都是鄭國棟名義註冊的。”
“那些老人和孩子再也沒有見過。”
說道這裏,江楓的確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說到底,這不還是你的推論嗎?”
“你根本就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據!我怎麼知道那些孩子和老人去哪了,我能夠幫他們的,只是送他們進養老院,難道還時時刻刻看着不成?”
鄭陽輝還在想着說服江楓。
江楓卻是已經在扒鄭陽輝的衣服了,瞬間鄭陽輝已經是赤身裸體了,江楓從納戒之中取出一張類似漁網的東西。
“這些信息都是我從警局知道的,五天前,警方就已經做了地下面的營救,但是爲了防止喫人事件引起恐慌,這件事完全被封鎖了,整個港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剛纔的樣子,好像對養老院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你已經徹底聊爆了,自己都把自己出賣了。"
“鄭佳年每天都去看鄭國棟,目的是看鄭國棟死了沒,他少一個競爭家主的選手,你那日去是擔心鄭國棟活着,說出其實養老院是你的吧。”
鄭陽輝臉色變得慘白,他裝了一輩子,騙過了所有人,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一個正義凜然的人物。
到這樣一個到港島不一個月的人,竟如此清晰的洞穿了自己的真面目。
“而且,你搞清楚一點,我不是警察,我動手不需要證據,我認定是你,那便是你。”
江楓說着將漁網束縛在了鄭陽輝的身上。
“你想要幹什麼?”
鄭陽輝的臉上開始出現慌亂的神情。
“古代有一種刑罰,將人赤裸,身上束縛一層網,那些突出到網格外的肉,就用刀削掉。”
“這樣刑罰,人不會一下死掉,千刀萬剮便是由此而來,人們管這種刑罰叫做凌遲,我會慢慢來,直到你說出你是在爲誰辦事爲止。”
江楓將這種喪盡天良的刑罰說的是十分的輕描淡寫。
鄭陽輝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楓已經是一刀割下,裸露在漁網外面的肉,直接被割下一塊,血緩緩的往外流。
鄭陽輝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一刀一刀被割成了一根血棍,發出恐懼的哀嚎。
江楓想來不會折磨人,但是對待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只要讓他們親身經歷,他們纔會知道,他們在別人身上做的,是何種的痛苦。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能說!”
“我會死,而且即便是告訴你了,你也不能夠怎麼樣,你只是能夠逃離罷了。”
根本就還沒有經歷千刀萬剮,鄭陽輝便是已經忍受不了,開始對着江楓求饒。
江楓也停下了手,想必這鄭陽輝也被種下了閉口禪,說出祕密,他的腦袋也會被爆掉。
但是江楓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看着薰風嶺下面的遺棄村莊,無數修仙者正在裏面搜尋江楓的蹤影。
“我不能夠怎麼樣,只能逃?”
“看來你背後的人就是鄭家老祖吧,也是,鄭威遠就算是再德高望重,也只是在俗世,就算是機緣巧合與很強的修仙者有淵源,也絕對不可能這麼多。”
“這裏至少幾十個修仙者,大部分練氣九層,兩位開竅後期,三位開竅中期,九名開竅初期,這是鄭威遠的能夠牽動的人物,這些只能是鄭家老祖請來的人吧。”
“你是爲你們家老祖辦事。”
江楓剎那間便是明白了,這地下以吸食人血人肉修煉的幕後始作俑者,最後還是來自於鄭家。
鄭陽輝驚恐之中帶着震撼,他以爲自己足夠優秀,能夠僞裝成他想讓別人看到的樣子。
但是這個青年卻是這麼短的時間內識破了自己,現在最關鍵的是,僅僅是從自己一句話,便是推斷出了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多少有點誇張了。
江楓朝着山下村莊走去。
鄭陽輝露出不解的神情:“你要去哪裏?”
“去殺你們老祖,誰說我不能拿他怎麼樣?”
“千萬人在前,我想去,那便去。”
“何況區區幾十人。”
江楓傳來只是冷冽聲音,鄭陽輝目露精光,這是何等的氣勢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