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有什麼鄭山河的殘黨知道自己妹妹在這裏,然後做出傷害自己妹妹的事情。
江雅就站在十字街頭等着江楓,江楓看到江雅安然無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就好像在胸口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江楓也沒有指責妹妹不聽勸,偷偷來到港島,只是輕聲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有出事吧?”
江雅搖了搖頭:“我陪老師逛街的時候,看見一間婚紗店的婚紗十分漂亮。”
“就進去看了看,老師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那婚紗的拉鍊就壞了,店家聲稱那婚紗價值一百多萬,非要讓老師賠,但是老師認爲不是自己弄壞的,就和對方吵了起來。”
“那店子裏的人,都膀大腰圓的,我怕老師之後會喫虧,所以就下來給你打電話了。”
江雅對着江楓將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個清楚。
一樓店面的店主,聽得笑了一聲:“那不是你老師認爲,那婚紗本來就是壞的。”
“是二樓世紀婚紗那家店吧,那婚紗確實價值一百萬,是一個名家之手,但是都已經壞了幾年了,那婚紗也算是老演員了。”
“就被放在那店裏展覽,吸引女性,幾乎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那件婚紗的魅力,都會情不自禁的上去摸兩下,這一摸,馬上就會有服務員出來,說你損壞了他們的婚紗。”
“專門就是吭你們這種外地遊客,這幾年間,那婚紗因爲賠償就已經超過了幾百萬了,遊客們都擔心走不出港島,只能是花錢消災。”
“你們最好也是賠償幾萬塊錢了事,那婚紗店的老闆背景在港島很硬的。”
店老闆出於好心,給兩人講了一下那婚紗店的婚紗事件。
“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幾年也才幾百萬,這種臭魚爛蝦能有什麼背景。”
江楓淡漠的說了一句。
“你這小夥子,眼高手低了,幾百萬還是小數目?”
“還沒進社會吧,不知道金錢的概念,我不說你能不能掙到幾百萬,但是想要存錢,存到幾百萬,還估計一輩子都很難做到,別人只用了幾年的時間。”
“雖然這種行爲很不道德,但是確實是來錢快啊,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花個幾萬塊錢破財消災吧,不然你的朋友很難離開,不,你們都很難離開這港島。”
店主說完優哉遊哉的走進了店裏了。
江楓衝着店主的背影淡漠的道了一聲謝謝。
然後牽起江雅的手:“走,上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有多麼的無法無天,還讓我不能離開港島。”
鄭山河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都沒有辦到的事情,看看他們能不能辦到。
店主看着江楓上樓的背影唉聲嘆氣了一句:“終究是太過年輕了啊,有錢在這個社會就是可以無法無天啊,工作幾年就知道了。”
但是許清蓉好像不知道畏懼一般,還是在跟那個婚紗店的店主爭吵爭辯之中。
“賠不起錢,要不留在這裏陪我一個晚上。”
“要不是你長的漂亮,你現在都已經躺在地上了,還能跟我這逼逼叨叨?”
店長是一個黃毛青年,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輕浮,不會好意的看着許清蓉。
許清蓉一臉的義正言辭:“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境不是特別富足,但是這件婚紗我還是買的起,賠個幾萬塊錢,更拿得出來。”
“只是東西不是我弄壞的,我爲什麼要賠償,這婚紗本來就是壞的吧,哪有輕輕碰了一下前面,後面的拉鍊馬上就壞了?”
“這擺明就是爲了吭人,我如果賠償了,那我便是對不公,對這社會的黑勢力妥協了,不好意思,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
“至於你這種垃圾,就別想着這種美事了,也不撒拋尿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許清蓉面對諸多壯漢,卻始終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她要無愧自己的爲人師表,面對不公妥協,她還如何被稱爲人民教師,她還如何的教書育人。
那黃毛青年顯然是被許清蓉激怒了,反手對着許清蓉就是一巴掌:
“我給你臉了是吧,老子看你是個女人,還長的有幾分姿色沒對你動手,你還看不清局勢了。”
一道猩紅的巴掌印,在許清蓉的臉色散開。
許清蓉仍舊面無懼色,眼神兇狠的瞪着青年:“我看看你能不能打死我!”
說着便是掏出了手機,就要報警。
黃毛一把奪過了手機,摔在地上,摔的一個粉碎,對着剩下的幾個壯漢說道:
“關門,今天生意不做了,給我打。”
“打到她服,打到她求我上了她,真是的,老子什麼硬骨頭沒見過?”
“老子倒是要看看,一個女人的骨頭能有多硬,在這港島還敢跟我拽,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黃毛一臉囂張的說道。
一個壯漢已經開始驅逐客人關門了,樣子十分嫺熟。
基本到這個流程,所有被坑的人都會選擇乖乖的賠錢了事,許清蓉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的恐懼,但是她仍舊沒有選擇屈辱。
大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一隻手抵在了門上。
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推開了。
那壯漢壯碩的肌肉,在這力道面前似乎顯得有些渺小了。
“已經打烊了,我們有事情要處理。”
青年不耐煩的對着門口出現的江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