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提出的拆遷款已經夠多了,而且你們每年因爲旅遊所獲得收入。”
“我們都會往常往年情況,每年補貼給你們,補貼到你們到八十歲,你們還想要什麼?”
開發商一副着急的模樣,他也理解不了,這明明就是雙贏的局面。
這麼大的土地,自己建樓盤,建商場,所賺的錢不知道旅遊的多少倍。
自己又給拆遷費,又給外面建造房子,還補貼他們的收入,明明就是雙方掙錢,這怎麼就不行呢?
因爲他理解不了,留在村子裏的都是些老人,他們歸屬感十分強,並沒有那麼在意強,就旅遊收入的錢養養老挺好。
在他們眼裏,開發商毀的不是桃花,不是綠植,而是他們的家。
“這裏是我們的家園,我們不需要你們的那些臭錢。”
“想要剷平這裏,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方海十分義正言辭的說道。
開發商的小頭目一臉的怒氣:“你最不好給臉不要臉!”
“你的小女兒還在上學,她難道沒有告訴你,她經常在上學的路上被人騷擾嗎?”
方海的臉色一變,這事情,方靜還真沒跟自己提過,想必是怕自己擔心。
“大不了,我把我女兒送到國外讀書去,或者送到京都去讀書,找人照看着。”
“我還就不相信你的手有那麼的長。”
關於這件事,方海是一刻都不鬆口,因爲這裏不僅僅是他的家園,更是村裏幾十口人的家園,大家都把希望寄託在自己手上,自己絕對不可能退步的。
“你知道國外留學要多少錢嗎?”
“你知道京都的物價是什麼水平嗎?去幾年能夠將你這輩子繼續都畫完,你還真是在這村子裏不知道錢有多重要和不經花。”
開發商小頭目對着方海嘲笑到。
方海也是冷笑一聲:‘我兒子爲國捐軀,國家給我補償了五千萬的安家費,我不僅可以養我女兒,我還可以養整個村子的人。’
開發商頭目嗤笑一聲:“你是真的能吹牛啊。”
“你兒子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我又不是沒調查過你!”
“你兒子從小就不務正業,神神叨叨的,認了一個乞丐爲師父,說是修仙。”
“這不就是純傻子嗎?十五歲就大家輟學了,十七歲已經在這片地待不下去了,跑到外面打工去了,怎麼看都是個問題兒童。”
“而且什麼烈士能夠賠償五千萬啊,你是這能吹啊,你問問你那個廢物兒子,把他拆了賣了,他值這個價格嗎?”
“說不定是在外面過不下去,喝藥死的。”
方海怒目圓睜緊緊的握着拳頭,上前就給了這頭目一拳。
“你不準這樣說我兒子!”
“他不是廢物,他是英雄,他是爲國捐軀,他是在執行任務之中光榮犧牲的!”
方海怒氣衝衝,揮舞着的拳頭對着開放商小頭目打去。
他曾經也誤解自己的兒子,說他沒有出息,不務正業,是自己把他趕出去的。
這麼多年兒子每年寄錢回來,他還擔心兒子在外面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三番五次的要求兒子回來。
知道嘉獎令下來,在烈士墓園親眼看到了自己兒子的墳墓,以及五千萬的鉅額賠款,他才知道自己誤解了兒子這麼多年。
他絕對不允許再有人污衊他的兒子。
“怎麼,生氣了?”
“你兒子就是個廢物,少做夢了,肯定就是在外面嗑藥死了,這種年紀出去打工,變成徹頭徹尾老鼠的人可不少,你兒子就是其中一個。”
這開發商頭目很快就和方海扭打在一起,並且故意嘲諷挑釁方海。
很快開發商這邊的人也加入其中,那邊的村民也拿着鋤頭之類的東西衝了進來,這架勢今天這裏要打上一場羣架。
場面一時變得十分混亂。
“給我直接開剷車推進去。”
開發商的頭目接着這次混亂,想着直接給強拆了,反正矛盾都徹底爆發了,這都已經撕破臉了,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敢誰敢進去!”
“我說了,誰要是想要開進去,就從我的身上開進去。”
方海張着手臂,擋在了推土車的前面。
其他村民紛紛效仿。
開發商頭目只覺得頭疼,然後打給了大老闆。
片刻之後頭目掛斷了電話,對着司機說道:“從他們的身上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