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條令,在我等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不得開槍。”
其中一個成員說道,這正是他們不敢開槍的原因。
“非要把你們殺了,才知道開槍嗎?”
“根據條令,一旦不接受執法,攻擊青龍物流成員,一律可當場誅殺,按叛國罪處理。”
聶星河也開始拿出條例說事。
但是這兩件條例其實並不矛盾,你是可以當場誅殺,但是不能用特質槍械,就是這麼個情況,只是他們現在的情況是,不用槍械,他們打不過江楓。
“少他媽給我扣帽子,大不了我成爲中區的臨時工,這樣我打你就不算襲警一類的,頂多算是內部矛盾,到時候上面發個通告批評一下就了了。”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些人聞言也放下了特製槍械,怪不得江楓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打聶星河。
江楓出自華中區,又擁有這樣的戰鬥,如此這般囂張,也說出了這話,說明華中區負責人像他發出臨時工的邀約。
若真是這樣,江楓死在了這裏,他們可承擔不了這種責任。
“你開什麼玩笑,華中區怎麼可能會要這種臨時工。”
聶星河說的已經沒有底氣了,因爲臨時工就是幫忙幹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對其他沒有什麼要求,就是戰鬥力足夠高就行了,而江楓恰恰就滿足這一條。
“那不好意思,選擇權在我手上。”
“我不敢打你?來打你試試看?”
“我他媽不僅打你,還要多打你幾次。”
江楓瞬間就出現在聶星河的身前,然後拳頭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剩下的人也不知所措,他們的道行也攔不住江楓,開槍又不敢。
只是片刻,聶星河就已經被揍的像個豬頭。
在青龍物流基地揍青龍物流的人,江楓估計也是第一人了。
“怎麼回事?”
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諸多青龍物流的人。
這些人看見中年男人,像是打了一針強心劑。
“站長,你終於回來了,這江楓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在我們基地,毆打我們組長。”
這個人雖然嘴上這麼彙報,但是嘴角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作爲聶星河的組員,看見聶星河被揍,他內心其實是歡喜的。
站長看了一眼狼狽的聶星河,但是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反倒是聶星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拼命的掙脫了江楓的束縛,跑到了這站長的身前,大喊道:“這個人囂張至極,不能因爲他是什麼神醫,就褻瀆青龍物流的威嚴,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屍,以儆效尤。”
“不然,這以後誰還把我們青龍物流當回事。”
站長一臉的淡漠,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將他抓回來?”
抓捕這樣的人物,這個小小的組長,沒有那個權限也沒有那個能力。
如果不是江楓自願的,他肯定帶不回江楓。
“站長,你沒看新聞嗎?”
“這傢伙對吳清泉出手,那個捨己爲人,救助那麼多孩子的吳清泉,這種人難道不該抓嗎?”
聶星河對着站長說道。
站長也是不慌不忙的打開手機,查看什麼所謂的新聞。
“這江楓以爲自己是神醫,在京都大鬧了一番,就無人能夠治理他了。”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這樣的人一定要進行嚴懲!”
聶星河的嘴就沒有停過。
站長看完了對着江楓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啊。”
“這人上面塞給我的,走後門進來的,大戶人家的公子,說是什麼歷練,我也沒辦法,不管是哪裏,都逃不掉人情世故和裙帶關係,你別見怪。”
聶星河瞪着個眼珠子看向站長:“你是什麼意思?給我扯這個?”
“難道就因爲他是神醫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就因爲他權勢滔天,你就怕了,你別忘了,穿上這身衣服,你代表的是國家。”
“你爲何要畏懼這麼一個人,你真是丟人現眼,他可是跑到我們城市來打了一個代表我們城市善良形象的人!”
看的出來,這聶星河的家裏的確不簡單,不然怎麼會這般對自己直屬上司說話。
“我就問你,他一個神醫,也算是有身份的人。”
“不遠萬里從華中區跑到我們北區,就爲了毆打一個沒有什麼關聯的老人,是爲了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站長淡漠的問了一句,給這人直接問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