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的對戰之中,可以感受的出,對方是無法掌控雷電的。
也就是說,這傢伙就是剛剛學會了雷法。
那可是雷法,即便是自己修煉不短的時間才初窺門道。
這江楓竟然在戰鬥之中就學會了,這是何等恐怖的天資。
“不是吧,他在戰鬥之中學會了對方的招式?”
“只是見過別人使用了一次就能夠完全復刻嗎?這還能夠算是人嗎?”
“這傢伙完全是個怪物啊,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竟然還有這般怪物。”
觀衆席上的人都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
便是站在外面的易風蕭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對着旁邊的張天心說道:
“這就是張天啓的孫子嗎?”
“他的天賦,可在你和張天啓之上,我原本以爲張夜淵已經是這個時代的饋贈了,沒想要這個時代還有這般存在。”
一旁的張天心只是微微的一笑,眸子裏都透着笑意,眼中充滿了欣賞。
“長江前浪後浪推後浪。”
“這難道不好嗎?”
面對張天心的話語,易風蕭卻是搖了搖頭:“如果這孩子從小是你帶大得,當然好,可是,他是張天啓帶大的,難免不會受到極端思想影響。”
“如果他加入了【無】,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爲這個世界的滅世之災。”
和張天心的欣賞不一樣,易風蕭滿臉都是憂心忡忡。
張天心也是笑着搖了搖頭:“老易啊,你太不瞭解我那師弟了,他從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他絕對不會從小給江楓灌輸他的思想。”
“你信不信,關於【無】關於二十幾年前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對江楓提過。”
易風蕭卻是陷入了沉默,因爲他不相信一個從小到大養大得孩子,會不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良久易風蕭纔對着張天心開口:“老張,你答應我,一旦這傢伙有加入【無】的心思,一定不要心軟,第一時間殺死。”
“等他完全成長起來,而沒有站在正義的一方,我們這些老傢伙徹底老去的時候,便是沒有人能夠阻攔他了。”
張天心沒有迴應,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
……
場地之上。
張夜淵也逐漸露出了認真的神情。
“我承認之前是我小看了你,怪不的師父如此在意你。”
張夜淵一揮手,寬鬆的道袍隨風舞動,那雷電竟然如同柔順如同絲線一般。
對着江楓飛去,天空之中能夠看到一根根絲線在空中不斷的飄舞,這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線,在碰到江楓的剎那,就給江楓造成了重傷。
在江楓又一次經歷重創之後,江楓的手中也開始出現同樣的絲線。
張夜淵似乎就像是一個陪練選手一般,在不斷的陪江楓變強。
“這究竟是何等得天賦啊。”
“這麼短的時間內又看出來了,又重新復刻出來,這簡直太妖孽了。”
人羣之中不斷的出現驚歎聲,似乎早就忘記了這個人曾經是被他們罵的狗血淋頭的廢物。
張夜淵皺了皺眉頭,他看向江楓:“你雖然能夠短時間內復刻我的招式,但是終究是不如我練了這麼久,加上境界也不如我,不到半個小時就能拿下你。”
“但是我不以時間和境界欺負你,你不是能夠短暫時間內復刻我的招式嗎?”
“我看你的天賦到什麼地步,能夠在復刻我接下來的。”
張夜淵的眼神與其說是震撼,倒不如說是嫉妒,他在嫉妒江楓的天賦。
張夜淵突然對着場外喊了一聲:“易前輩幫我一個忙。”
“用生死籙在場地邊緣形成一個壁壘,我擔心我傷及無辜。”
這一番話觀衆打起了分外的精神,這說明張夜淵要放大招了,威力十分巨大,不做防護措施,都會誤傷到他們這些場地外的觀衆。
易風蕭沒有說話,但是場地的邊緣已經形成了一道透明得符文壁壘。
“你試試看?”
“你能復刻嗎?”
張夜淵怒吼了一聲,天上雷鳴如同下雨一般。
現在的江楓還能夠勉強躲避,自從掌握了雷法以後,自己的速度都提升了不少。
但是片刻之後,江楓發現了問題,雷電降落地面之後並沒有消失。
而是真的變成的水。
雷電液體化了,地面淤積一灘河水起來,而這河水其實是雷電。
而場地就像是一個容器,這河水很快就將江楓給淹沒了,這是根本無法躲避的攻擊,除非你到空中去,但是空中也遲早會被淹沒。
置身於這雷電之河,就相當無時無刻都在被雷電攻擊,根本就沒有破解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