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了幾個豪門公子千金,他們回到家裏之後,身體體弱多病,幾個月後暴斃在家中,和齊玉琴的情況十分的相似。”
“五年間一共有七個這樣的公子千金,他們都去同樣的地方,就是風華山,並且都是在風華山失蹤一段時間,重新被找到了,回了家中,身體也開始變得不好了。”
“我也查過風華山的事情,風華山是一個自然景區,深處還有野獸,多的是懸崖峭壁,上山之路十分艱險,但是山上有座廟,求子十分靈驗,引得無數人趨之若鶩。”
“每年死在風華山的不計其數啊,有摔落懸崖的,有被野獸喫掉得,因爲這裏人流量大,山路又十分危險,人失蹤,死在此處是十分合理的,沒有人會懷疑。”
“所以綜合兩方面來考慮,風華山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白天澤言之鑿鑿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風華山看看。”
江楓已經都不震撼與白天澤的智商和能力了,有些人從小時候就已經開始散發光輝了。
江楓來到風華山腳下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山人海。
這裏都快形成一個熱門景區了。
這麼多人,山有那麼抖,掉下去找不到屍體,被野狼野狗吃了也很正常,所以葉無殤可以在這裏抓落單的人,然後僞造成摔落懸崖失蹤的人,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你們這些人真沒有道德!”
“大家都是人,你們自己沒有腿嗎?自己不能夠爬上山去,這樣作踐別人的尊嚴,會讓你感受到愉快嗎?”
雖然人羣吵鬧,但是一個聲音格外的清晰和刺耳。
一個扎着雙尾巴的少女大聲的指着一箇中年男人。
少女一身都是名牌,但是從衣着就能夠看的出來,是一個富家千金。
原因是因爲那個中年男人,是坐車上去的。
這個車自然不可能是轎車,上山,車怎麼開的上去,便是人通行都十分困難。
所謂的車,是兩個人擡一個類似轎子的東西,中年男人就躺在那轎子之中,被兩個人擡上車。
那個雙馬尾大概是覺得擡轎子的人太辛苦了,所以憤怒的訓斥那個做轎子的人。
江楓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並未多言。
如果不是自己要隱瞞身份,不引起注意,他高低要上去說兩句。
這姑娘以爲自己很善良,其實是在害別人,人家憑藉苦力賺錢,怎麼就是被人踐踏尊嚴了?
短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然後人家還不能說你,畢竟你是在幫他們說話,他們反過來說你,倒是好像別人恩將仇報了。
所以少女這種行爲,一下就同時噁心了顧客和擡橋子兩方的人。
旁邊的一個青年,似乎看見了江楓的冷笑,飛過來就是一腳,還罵道:“你笑什麼?你是冷笑吉昕薇?”
大概是那個雙馬尾的少女叫做吉昕薇。
這個青年看樣子又是這女的一條舔狗,就是冷笑,都要展現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要不是江楓頂着這張平凡的臉,在找到基地之前不能太張揚,他高低要把這青年給按在地上錘。
但是現在也只好是忍氣吞聲的迴應了一句:“沒有,我就是面部抽搐了一下。”
“看你那慫樣,給老子滾遠一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對她有一絲的不尊重。”
“我不打的你滿面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青年見到江楓服軟,神情越發的囂張。
江楓也只好裝作軟弱得樣子,連連後退:“是是是。”
心裏卻在想着,等下事情處理完了,不需要隱藏身份了,老子摘下面具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打在青年這張小人得志的臉上。
青年一副勝利的姿態,“算你識趣。”
說着轉身便是看向了吉昕薇,想要和吉昕薇邀功,誰知道,吉昕薇根本就沒有看他。
而是和那個顧客吵起來了。
“哪來的大小姐,裝什麼善良,你們這些人就是越沒什麼,越喜歡裝什麼。”
“你回去問問你的父母,看看你家的錢是怎麼踐踏別人的尊嚴賺來的。”
“而且,我這怎麼就是踐踏別人尊嚴了?他靠這個喫飯,我照顧他的生意,我們都沒意見,就你屁話多。”
“你非要弄到他沒錢喫飯,負擔不起家裏的生活,你纔算是善良是吧,我跟你講,你這樣的人就是最惡得惡人。”
那顧客也是沒給吉昕薇任何面子。
“你再給我囂張一下試試看?”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龔家的公子龔文康,你再給我大聲說話試試看。”
那青年衝到吉昕薇的面前,指着顧客的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