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見過其他人的那玩意兒,但也從來不覺得自己這尺寸小,但是葉楚畢竟閱歷千帆,牧言頓時不自信了起來,難道自己真的不正常嗎?
葉楚眉頭挑着,不屑的眼神似乎是要把某個處男公開處刑,牧言頓時紅了耳根。
牧言沒再說話,似乎還沉浸在自己不健康的打擊中。
葉楚嗤笑一聲很輕鬆的掙脫開來,悠閒的窩在被窩裏盯着坐在牀尾發愣的小孩兒。
還以爲是什麼風流公子哥呢,就這點道行啊?
“行了,出去吧,給我把門帶上。”
牧言似乎剛緩過神,撇過頭意味不明的看了葉楚一眼緊緊的抿着脣不願開口,葉楚好整以暇的就那麼望着他,牧言憋得臉更紅了最後妥協乖乖離開了房間。
葉楚滿意的換了個姿勢躺着。
其實牧言根本不小,甚至可以算上可觀了,但是葉楚就是要故意打擊這小子,騎到自己頭上來了,這能忍?
牧言走後葉楚給劉珊播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秒便接通了,似乎一直在等這個電話。
“老闆。”
“嗯,顧寒那邊溝通好了嗎?”
“是的,酬勞一分都不會少,他還想請你辦件事。”
“什麼事?”
“他說他想跟您面談。”
“那就不談。”乾脆利落的拒絕。
“好的,還有吳盛魏先生,他想請您幫忙辦事,面談。”
“他找我?行啊,我有時間了就給你發信息。”
葉楚看在吳殷月的面子上打算賞臉跟這老頭子談談,吳盛魏兒子這麼好看之前怎能沒發現呢。
“好的老闆,您讓我查的吳少爺的資料發您郵箱了,請您查收一下。”
“嗯。”
葉楚掛斷電話,熟練的換上電話卡,下牀打開筆記本,郵箱裏躺着一份新文件。
縱使吳家藏得深,但劉珊畢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查這些上流人士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也是一把好手。
畢竟流氓跟穿着西服的流氓可不一樣。
零度酒吧之前是幹什麼勾當的大家心裏門兒清。
惹了這裏面的人就是沾了病毒,就算你住在最高層的豪華大平層裏,零度的人也能把下水道里的的臭蟲翻出來咬死你。
質量不好,但勝在數量極多,零度紮根在瀾城許久,論人脈和貨路可謂是沒有哪個地方比得上,就連某些公司的董事都要對他們抱有三分尊敬。
畢竟誰也不想招惹麻煩,還是這種像是惹上病毒一般的麻煩。
你當然能跟他們交朋友,但是要順着他們的規矩來。
現在的規矩由誰定?
葉楚啊。
葉楚百無聊賴得翻了翻,劉珊發過來的資料很清楚,吳殷月在家裏接受教育,一切考試都在吳家進行,腦子靈活但是不善交際。
葉楚手指敲擊着桌面,另一隻手快速滾動着翻閱有用的信息,最終目光停在一段話上。
兩千前的六月份跟一位alpha來往密切。
目前處於被標記狀態。
吳殷月被標記了?
那個alpha是誰?
葉楚手指一下一下的輕點着桌面,屏幕的光線照進眼眸裏,不溫不涼的目光停留在那段文字上許久,上位者的氣場不容小覷,看不出喜怒,卻讓人莫名膽顫。
葉楚現在的心情就是很不爽。
本來該屬於自己的獵物卻被別人採擷了。
葉楚可不想去問吳殷月小可憐,一看就是被人拋棄了的,要是提起他的傷心事,把人惹哭了就不好辦了。
葉楚突然想起來吳盛魏拜託自己辦事的事情,說不定可以從他嘴裏翹出來那個渣a是誰。
關閉筆記本,葉楚晃了晃桌面上的擺件。
顧寒最近就先擱着,跟他來往太密切被蘇硯知道了會引火上身。
顧寒截胡了蘇硯的項目,但是蘇硯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和情緒,就像是根本沒有這回事。
葉楚瞭解蘇硯,不管發生什麼,他不會把任何情緒帶回家。
他習慣把風霜留在門外。
葉楚嘆了口氣,說不清心裏什麼感覺,是可憐他嗎?
媽的,蘇硯那麼厲害需要自己可憐嗎?
活該。
葉楚打開門徑直走向書房。
他輕輕打開門,照常探了個小腦袋,像一隻小倉鼠。
“先生?”
蘇硯坐在書桌前,那雙盯着筆記本的眼睛將目光移到葉楚臉上,似乎早有所料。
“怎麼了?”
葉楚笑嘻嘻的走進來,貼心的將門靠上,看起來乖順極了。
“先生還在忙嗎?”
“不忙。”蘇硯看了看葉楚,“吳殷月想約你明天去吳家,你可以嗎?”
葉楚眨巴眨巴眼睛:“真的嗎,那先生想讓我去嗎?”
蘇硯語氣平淡,面色未變:“我說了可能有危險,你可以不去,你來決定。”
葉楚走近蘇硯身邊:“沒關係的,先生需要我討好吳少爺對嗎?所以我去。”
蘇硯眼都不擡,好像並不在意:“隨便你。”他見葉楚笑了笑,沉吟片刻,“如果有危險,一定要用我給你的東西,保證自己的安全。”
葉楚開心的保證:“好!”
葉楚繞道蘇硯身後雙手按住蘇硯肩膀。
蘇硯筆記本屏幕上是零度酒吧的資料。
“先生查零度幹嘛?可以直接問我呀。”
蘇硯頓了頓:“問你,你會回答嗎?”
葉楚挑眉疑惑的反問:“爲什麼不呢?”
蘇硯嗤笑一聲,葉楚有些莫名其妙。
“先生笑什麼?”
蘇硯食指指尖敲了敲桌面,然後微微收攏,這個動作跟葉楚一模一樣。
“那我問你,你見過你們老闆嗎?”
葉楚微微愣住,摸不清蘇硯到底什麼意思,是自己暴露了還是查出來那個項目跟零度有關。
葉楚只猶豫了一秒,佯裝思考:“我只是個服務生,還沒資格見我們老闆。”
蘇硯沒說話,似乎早有所料。
葉楚話頭一轉:“但是我聽說過關於我們老闆的傳聞。”
“什麼傳聞?”
“聽說他是靠身體上位的小白臉,巴結珊姐。”
蘇硯蹙眉明顯不信:“上位?”
葉楚故作神祕:“對啊。”眼珠子轉了轉,“看起來厲害,其實就是個小白臉。”